是夜,將軍府的後院,瀾翎院內,兩名黑衣人跪在一名躺在□□的妖嬈女人身前,額間冷汗直流,有些顫抖,卻又不敢太明顯。
“說,怎麼會失手?那女人已經中了噬心蠱毒,不可能還能有力氣反擊的。”□□,妖嬈的女人一身紅衣鮮豔如血,手把玩著一縷青絲,貌似懶洋洋的說話,卻讓下麵的人心裏更加沒底。
兩個黑衣人對望一眼,齊聲道:“請主人責罰,是屬下辦事不利。”
女人抬眼,長袖一揮,“啪——啪——”幾個巴掌落在黑衣人的臉狹上,留下紅紫的印痕,“沒用的東西,說,那晚到底是怎麼了?那女人怎麼會逃脫?”
“回主人,那晚我們按主人吩咐,在國師看到將軍和世子毒發時動手,卻被一個黑衣人,搶先一步劫走了,我們和那黑衣人交過手,那黑衣人似乎手法和主人的是一樣的。”
“手法一樣的?你們確定?”□□妖嬈的女人放下手中的那一縷秀發,嘴角略帶興趣的下床走到黑衣人的麵前,直勾勾的看著說話的黑衣人。
黑衣人有些害怕,但卻不敢不回答女人的話,隻能被迫的看著女人,“是的,屬下和絕情都覺得那人和主人的武功是同一路數。”
“你們下去吧!”
“謝主人不罰之恩!屬下告退。”兩個黑衣人逃一樣的離開,不敢在紅衣女人的麵前踱停留一會,害怕她突然改變主意,死是小事,害怕的就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看著黑衣人離開的方向,紅衣妖嬈的女人若有所思的呢喃,“同一路數的武功?有趣!”
“嘩——啦——”女人床後麵的牆壁在女人轉動床頭那個燈台的時候,轟然打開。
黑暗的石室隨著女人的每一步而變得明亮起來,女人來到石室的一個密室裏,拿起旁邊的水潑醒了牆壁上被粗大鐵鏈烤著的男子。
“嗯——”男子呻吟一聲,悠悠轉醒。看著紅衣妖嬈的女人,皺了皺眉頭,“你又來幹什麼?我會的都交給你了,你還想要什麼?”
“你除了我還教了幾個徒弟?啊!”女人一改剛剛的妖嬈,變得恐怖嗜血起來,臉色陰冷深恐。手掐著全身是傷,被吊在牆壁上的男子的下顎。
男子也不怕她,狠狠地瞪了回去。頭腦裏思索女人的話,突然笑了。“紫夢瀾,你害怕了嗎?我的徒弟還有兩個,你會的他們都會,哈哈哈……”
“是嗎?他們應該不會陰毒之術吧!這麼邪惡的東西,你連我都不敢教,怎麼會教與他們呢?雖然那個人的武功路數和我一樣,但是你覺得他會是我的對手嗎?別忘了這些年我從你這裏得到了多少東西,看來你是忘記了,我就提醒你一下吧!你的血,可是修煉魔功的上好原料啊……”
“你這個邪惡狠毒的女人,別以為你還能逍遙多久,神君肯定會收了你的。”男子瞳孔中露出恐懼,眼前的人簡直就不是人,哪有人像她那樣的,比起他這個魔君,她更像魔頭。這些年,她對他做的事,他不敢想,也沒勇氣回想。
紫夢瀾手一怔,隨即啪的一巴掌打在男子的臉上,原本白皙的臉狹,瞬間突兀出四條紅紅的痕跡,“神君,嗬嗬……連居瑾那婊子我都不放在眼裏,你說我還會怕所謂的神君嗎?你就老實給我呆在這裏吧!別指望有人會來救你……”
“紫夢瀾,你永遠都別想得到這個天下,連洛國你都得不到,神君是不會看著天下大亂而不顧的,你以為神君隻是一個傳說嗎?嗬嗬……我告訴你,神君也許就在你的身邊,正等著……”
“啪——啪——”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又多出幾條血紅的痕跡,暈了過去。
“沒用的東西,才打兩下就暈過去了,還是魔君呢?看你這樣子就知道那個所謂的神君也不怎麼樣。”紫夢瀾拿起旁邊的濕帕擦拭著那隻打過男子的手,把手上的血擦去,還一直擦著,似乎覺得男子的血很髒,不想留下一點關於男子的痕跡。
坐在□□的紫夢瀾眼神一片狠絕,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神君,天下真的有神君嗎?她紫夢瀾到要看看,什麼樣的人叫神君,看看他有什麼本事,趕來管她的閑事。
天下是她紫家的,是她紫夢瀾的。別人坐的再久,也是會回道她的手裏。
她不管是誰,隻要擋了她的道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著就是她,天下獨一無二的紫夢瀾,五百年前的紫月王朝的後人。
“啊——”窗戶外,一個仆男被紫夢瀾的伸手一揮,抓了進屋。“你說我該怎麼處罰你呢?敢在我的窗戶外鬼鬼祟祟,證明你的膽量還是不小的,怎麼,害怕了嗎?抖擻得這麼厲害?”
紫夢瀾挑起仆男的下顎,狐媚一笑。稱他失神的那一刻,尖尖的獠牙紮上了仆男白皙的脖子,允吸著。一把推開仆男的屍體,意味深長的舔了舔唇瓣,“還是處子,不錯,免費的晚餐不吃還真是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