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銀罡爐上麵的六個小孔雲天看到在烈火的鍛煉下,蛇鱗鱗甲迅速縮小,而一旁的火精石也迅速融化成一團金紅色的“水珠”,附著在蛇鱗甲的邊緣,沿著鱗甲中的紋理緩緩而上,仿佛給這層鱗甲鍍上了一層金燦燦的外衣。
“嗤嗤……”
時間緩緩流逝,經過一晝夜不停歇的爐火蘊養,一件表麵銘刻著一道道瑰麗鱗紋的金紅色靈甲便出現在王大師手中。
“嘖嘖嘖……勉強煉製出了一件靈甲,雲小子你拿去看看吧!”
王大師把手一甩,那件靈甲便立即從他手中消失,出現在雲天麵前。
雲天雙手一接觸到這靈甲之上,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就見這靈甲立即化作一道靈光瞬間貼合到他身上,胸口,背心,四肢全都覆蓋上一層致密的金屬鱗紋,如同臂使一般揮灑自如。
這時候雲天拿出自己剛剛新得的青鋒劍對準手臂上的一塊靈甲輕輕一劃,隻見一陣淡淡紅暈四起,仿佛一股無形斥力將劍鋒輕輕托起,隻從靈甲的表麵輕輕滑過,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雲天興奮道:“哈!有了這件靈甲,我就再也不用害怕一些尋常的刀劍了!”
“嘿嘿……老夫所煉之物豈會平凡?罷了,你所求之物我都已經幫你煉製完成,如果沒有什麼其他事情,你就離開吧……”王大師笑了笑,但又立馬恢複到之前嚴肅的神情,言下之意便要將雲天趕離此地。
雲天知道這位煉器大師的古怪,既然自己的事情已經了結便不再逗留,三拜之下便匆匆離了此地。
春風得意馬蹄疾,雲天快意之下一路奔馳,沒過多久便回到了七星穀。
……
幾天之後,齊姓堂主的屍身就被野狼幫的人找到了。
“啪!”
湖陽鎮,野狼幫總舵。
神情陰鷙的穀老大盯著眼前眾人,臉上像是落了一夜的白霜,冰寒到了極致。
他剛從田老六那裏得知,七星盟的大小姐已經被人安然救回。他非但丟失了手上唯一一張能夠製衡夏青楊的籌碼,而且還跟他徹底撕破了臉。
地上躺著的除了齊姓堂主的那具屍身之外,還有另外幾具野狼幫幫眾的屍體——他們是在夏青楊的報複行動之下被人以雷霆手段一掌打死。看著出手之人的掌勁,雷厲果斷,剛猛無儔,在這湖陽鎮上恐怕除了夏青楊本人外就找不出第二人選。
“幫主……”田老六身旁的灰衣沈長老出列道,“眼下戴盟等人雖然依從了幫主的條件自立門戶,讓那七星盟實力大減,但那後續的九萬靈石恐怕也要打了水漂。如今那七星盟與我們處處作對,許多碼頭原來的主顧都已經不願意和我們做生意,這可如何是好……”
穀老大瞪了這沈長老一眼,嚇得後者畏畏縮縮不敢接著往下講。
“咳……”穀老大清了一下嗓門,回頭道,“諸位堂主對此有什麼看法?”
“這……”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如今的七星盟實力十不存三,但好賴對方還有三名通靈境修士坐鎮,如果正麵與其衝突的話,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這還是比較樂觀的估計……
“幫主,吳某倒有一計!”
堂下忽然冒出一個長臉漢子,臉頰的下麵還長著一顆濃濃的黑痣。
“有屁快放,不要總是藏著憋著!”田老六一看到這個叫做吳斌的堂主就來氣,每次這小子總喜歡在穀老大麵前耍弄自己的小聰明,有時甚至連他這個野狼幫首席軍師都想不出來的問題,竟能被這小子給輕輕鬆鬆搞定,真是氣死人了。
吳斌對田老六的嗬斥很不以為然,繼續諂媚的朝穀老大笑道(這讓田老六更生氣了):“不知幫主對開采靈礦有沒有興趣?”
“哦?開采靈礦……此話怎講?”
“或許幫主有所不知,在我們這各湖陽鎮外有一處靈石礦脈,根據此地故老相傳留下來的規矩,誰要是贏得了迷霧穀大會的頭名,就可以擁有那座礦脈七年的開采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