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天大呼一聲,才知道這穀更年非同以往一般的對手,立即抽身瘋狂的往後退縮。
“哼!這時候才想著逃跑,你也太遲緩了些!”
穀更年嘴角露出一絲凶厲的牙齒,手中白骨刀朝上一送。隻在呼吸片刻,這白骨刃便呼呼瘋漲了數十倍大小,變成了一把真正的擎天巨刃。
“斬!”
雲天隻覺一股澎湃巨力將自己牢牢鎖住,四周空氣陡然間如同金剛鐵通一般就連呼吸都顯得局促不已。
“不動明王·外獅子印!”
刹然間,一個金色虛影自雲天身上冉冉而起,放佛一個巨人一般舉起一雙巨大的手掌,巨人口誦密咒,兩隻丈餘大小的手掌轟然迎向白骨刀刃。
“轟!”
無數罡風亂飆,山石積雪瞬間削平一層。
雲天的金色虛影隻支持了片刻便轟然消散,巨大骨刃毫無阻擋的劈斬而下,眼見著就要砍到雲天頭頂,卻見此時一頭如同癲狂至極的白色巨猿突然出現在雲天麵前,接過金色虛影手中的白骨刀,一雙巨丈泛出無數寒氣,將白骨刀轟的一下接到手裏。
“大白!”
雲天大叫一聲,隻見此時的大白身形虛弱,幽幽陰氣順著白骨刃的刀身滲透入白猿的雙臂,令後者顫抖不已。
“你?竟敢傷害大白至此?”
雲天潛藏在內心深處的怒火瞬間被點燃,隻見雲天雙肩一抖,身後留下一長串灰色殘影,幾個瞬身便突然出現到穀更年眼前。
此時的穀更年也是十分不好受,正當他以為雲天即將被了結時,冷不防卻又出現一頭冰山雪猿,而且這頭雪猿不光力量驚人,以一己之力拖住自己的必殺一擊;甚至還通過白骨刃的刀身將它體內的寒氣源源不斷地逼迫到自己體內。
若是此刻縮手,穀更年必然受到雪猿巨力以及寒氣的雙重衝擊。
“哼!”
穀更年泠然一聲冷喝,右手支持白骨刀騰出左掌一掌迎向對麵的雲天。
隻見雲天雙手一合,一道粗大的藍色電弧倏然從手心中顯現,與此同時三張顏色火紅的符籙也同時在他身側浮現而出。
“吼!”
三條水桶般粗細的火龍瞬間從虛空中張牙舞爪而出,彙通雲天手心中這道粗壯的藍弧轟的一下全都撞到穀更年身上。
“刺啦……轟隆隆……”
茫茫煙霧過後,卻隻見那穀更年巋然不動,依舊單手操縱著白骨巨刃,隻是另外一隻手此刻縮回了胸口,嘴角隱約露出一絲血絲。
“哼!單憑幾道三級法術就想傷我,你也太高看自己的修為了。就讓我來讓你見識見識,通靈境與聚靈境之間的差別到底有多大?”
隻見那穀更年用拳一拍自己的胸口,頓時一口鮮血吐出,其手隨即淩空畫符,隻見片刻之間那團鮮血瞬間化作一道驚鴻血箭,以無以倫比的速度朝雲天逼命而來。
雲天見狀,心叫不好。頓時一個錯身朝後閃去,同時一麵澄黃色的銅鏡祭到自己胸前。
隻聽咣的一聲大作,血箭立即撞碎到銅鏡之上,但與此同時,雲天隻覺得自己心頭一沉,一股陰鬱之氣自心口彌漫,便瞬間失了與銅鏡之間的心神聯係。
“血汙箭?”
雲天心頭立即回憶起早些年在蒼雲城聽到了一些邪術傳說。而這會汙人法寶的血汙箭便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