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跪下求我-上(1 / 3)

“啊!啊!痛死我了,啊……”

一架從S市直飛北京的商務客機上,頭等艙被人包了。

整個頭等艙裏,一共也就七個人。其中有兩名是空乘,兩個黑衣保鏢,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一個戴著眼睛的醫生,以及一個嘴唇特別嬌豔的年輕人。

此時,除了兩個黑衣保鏢守著頭等艙的入口外,其他四人盡皆圍在那個朱唇青年的身邊。

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嘶聲慘叫聲,正是出自朱唇青年之口。

盡管一身斯文潔淨裝扮的醫生,此時正忙著為朱唇青年注射鎮定劑和長效止痛藥劑,可是收效甚微。

汗水濡濕了醫生額頭飄逸的發絲,後背早已濕透。

“三少爺,你再忍一忍,我們很快就到京城了……”被朱唇青年緊緊抓著手臂的白發老頭,忍著指甲掐著皮膚的疼痛,似乎對朱唇青年所受的痛苦,有那麼一些感同身受。

“你快想想辦法啊!”白發老頭對醫生焦急地催促道。

“榮管家,能用的辦法我都用盡了,這藥的劑量不能多用……”醫生匆忙抹了把汗,口幹舌燥地答道。

……

這就是趙文錦回京尋醫路上的慘痛一幕。

醫生是趙家的私人醫生,比起外麵那些醫生來,與舊時的禦醫算得上是一個級別的。

可惜,趙文錦的怪病來得太突然,自從昨天去了趟醫院回來後,到了半夜,突然發作,引起劇痛。

期間又停息過幾次,不過卻是每隔一時半會兒,就會發作。而且,每一次發作,痛感更強!

因此,挨到清晨,終於搭上了一趟早班機,往京城趕。

……

……

四個小時後,痛得死去活來的趙文錦終於被送到了京城軍區總醫院。

一下飛機就接到通知的幾位院領導,召集了全院各科的主任醫師處於待命狀態。

趙文錦一到醫院,就進行了一次全麵的身體檢查。

半個小時後,眾主任醫師們聚於會議室,對這起古怪的醫學案例進行一同會診。

結果,整整會診了一天,終究沒有得出一個確切的診斷結果。每一種疑似症狀的病例,最終全部被一一推翻。

為了緩解趙文錦的痛苦,院方的專家們像展開頭腦風暴一樣,擬出了十幾種解決方案。

逐一試驗,結果很令這幫專家們震驚和沮喪。十幾種方案,竟然無一奏效。

趙文錦的怪病,一如繼往地間歇性發作。不發作則已,一發作起來,幾乎整個樓層都能聽到他那慘絕人寰的哀嚎。

到了最後,趙文錦連嗓子都吼啞了,體力大幅透支。要不是打著吊針,不間斷注射營養液,他甚至有虛脫致死的危險。

……

……

京城趙家,在京城諸多自華夏開國以來興旺發達的諸多家族裏,隻稱得上是一個二流家族。

比之賴、俞、宋、周四大家族來,不論是老一代奠定的家族根基,還是新生代的年輕俊傑,都遠比不上。更多的時候,趙家隻是姻親周家的附庸。

一年前,在一次政治洗牌中,趙文錦作為替罪羔羊,被“發配”到了遠離京城的S市。

“阿榮,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文錦這孩子怎麼會變成了這副模樣?你說!”一個老態龍鍾,滿頭鶴發,比榮伯還要老上幾分的老頭坐在一張真皮沙發上,手裏的龍頭拐杖把地敲得咚咚作響。

他就是趙文錦的爺爺,趙家賴以在京城世家林立的政治圈裏屹立不倒的定海神針。

不過,這位曾經上過戰場的老將軍,已經年逾九十,身體每況愈下。幾個月前,一場持續了半個月之久的重感冒,一度使得整個趙家也像是被霜打的一樣,蔫了一陣子。

“老爺,三少爺他一直好好的。昨天出事前,也就去了趟醫院,探望了一個病人。結果,回來就這樣了。”

“病人?你把所有的事情都一五一十地給我說一遍。”趙老將軍頭腦並不糊塗,像是當年在戰場上司號發令一樣,威嚴地說道。

“是,老爺。事情是這樣的……”

之後,榮柏就把趙文錦在S市的一些事情,撿些好的說了。當然,卓越這個極有可能導致趙文錦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他可是重墨渲染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