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麼?”林小龍立馬緊張了起來。
王逸朗聲問:“文天王,到眾生集團的場子來鬧事,按照規矩該怎麼處理?欺辱眾生集團的員工,按照規矩又該如何處理?”
“回老板的話,按照眾生集團的規定,外敵到眾生集團砸場子的,斷臂一條後丟出去;欺辱眾生集團員工的,依情節嚴重程度給予斷指、斷肢等不同程度的懲罰。”文吉神色恭敬。
王逸點點頭,隨即對著悍馬道:“悍馬,把他的兩條胳膊折斷。”
“王逸,你敢!”林小龍尖著嗓子大喊,“我爹是林瓏,過江龍林瓏。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他肯定明天就帶上兄弟們來把錢塘鬧個天翻地覆!”
眾多錢塘子弟再次震怒了。
“怎麼說話呢,口氣這麼大,不怕閃著腰麼?”
“就是,還把錢塘鬧個天翻地覆,他林瓏要是敢來,咱們錢塘子弟必定要讓他有來無回!”
“以前趁亂進來撈過一把名聲而已,真以為自己是條龍了?笑話!”
……
王逸要的就是在場所有錢塘子弟的火氣。
眼見林小龍成功引起眾怒後,他對著悍馬打了個眼色,隨即沉聲道:“明明是你自己不懂規矩,不知禮義廉恥,仗勢欺人,輸不起……居然還膽敢如此大放厥詞!”
“難不成你們父子真以為我錢塘無人了!”
“我今天就在這裏照規矩把你給辦了!你有本事就回去找林瓏告狀,讓他有本事就再到錢塘來找我算賬!”
他話音才落,悍馬果斷出手,一把拽住林小龍的胳膊和手腕,隨便一掰。
猶如折木條一樣,喀嚓一聲脆響,一條胳膊就斷成了兩截。
林小龍發出聲慘叫。
悍馬絲毫不停歇,再次抓住他的另一隻手,輕描淡寫的一折。
林小龍的慘叫突破天際,兩眼陣陣翻白。
猶如癲癇發作了般,他雙腿打顫,僵硬的摔在了地上。
在地上滿臉扭曲的慘叫了好一會兒後,他怒視王逸,嘶吼道:“姓王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等明天我父親帶人打過來了後,我要你生不如死!”
“好啊,讓他來!我倒要看看,這錢塘到底是錢塘人的錢塘還是他過江龍的錢塘!”王逸說著,幹脆的對著文吉道:“把這幫垃圾丟出去!”
文吉馬上安排保安。
老張臉色慘白,連忙跟著也要走。
“老張。”王逸喊了聲。
老張身體一顫,立馬不敢再動彈了。
王逸緩緩道:“就在剛才,我和眾生集團的八大金剛開過會。”
老張不明白他想說些什麼,隻是立在原地,腿腳直打哆嗦。
“開會的時候,守義前輩專門說過一句話,我印象特別深刻,而且我覺得你也應該聽聽看。”王逸看著他。
老張感覺到了無以倫比的壓力,幾乎下意識的跪倒了下去,連忙求饒:“老板,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鬼迷心竅、唯利是圖……”
“這麼大年紀了,怎麼說都不說一聲就跪下去了呢,這多不好啊,我會折壽的。”王逸嘴上這麼說,可是卻並沒有扶他,而是默默的挪動了下腳步,讓他拜不到自己。
老張知道他這是不想原諒自己了,急得眼淚幾乎都要掉出來了,連忙掉頭,繼續對著王逸拜。
他剛才可是親眼看到悍馬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把林小龍的雙手給折斷了的。林小龍何許人也,過江龍林瓏的獨生子,整個江南有名的紈絝,就因為冒犯了眾生集團一個小小的會所主管,居然就被折斷雙手,可想而知他這個“王逸最恨的兩種人之一的叛徒”接下來所要麵對的會是怎樣嚴酷的懲罰。
王逸這次沒有躲開,而是按住了他的肩膀,緩緩道:“劉守義前輩說。對於選擇離開眾生集團的兄弟們,他可以理解,但眾生集團凝聚了過山前輩一輩子的心血,如果某些人離開眾生集團後帶著集團機密投入敵對陣營,企圖分列、對付眾生集團,那對不起,別怪他心狠手辣!”
“老板,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吧,我保證洗心革麵,重新做人!”老張這下不僅僅是掉眼淚了,而是連尿都要飆出來了。
如果單單被打一頓,斷掉條胳膊腿什麼的還好,如果還要遭到劉守義報複,那事情可就大了。
劉守義能量有多大?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就像張成這樣的人,劉守義甚至都不需要專門說些什麼,隻要劉守義的朋友們知道了劉守義說過的那句話,又知道張成背叛了眾生集團還反過來中傷眾生集團,那麼那些朋友必定會主動幫劉守義教張成規矩的。
到時候,別說錢塘沒有張成的容身之地,就算錢塘附近的那些市縣,怕都是沒有他的容身之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