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下麵的身體微微顫抖,很久才平靜下來。
徐遠想笑,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感覺不要再好。徐鐸沉默地坐下,好像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場麵一時沉寂下來,酒館裏依然很吵鬧,這個角落卻安靜得要命,夜櫻不說話,徐遠也不知道說什麼,徐鐸無聊地用法杖敲著桌子。
服務生送來兩杯酒,轉身離開。徐遠喝了一小口,立刻放下酒杯,太烈了,以他的酒品完全喝不下去。
沉悶的氣氛很快被打破,進來了一個人,背著劍,一身黑衣,嘴上的狗尾巴草表明著他的身份。
徐遠一凜,藏劍十年行蹤詭異身份不明,不知道他在這次動亂中扮演著什麼角色,不過種種跡象都表明他是敵對勢力的人,最重要的是真正實力一直都沒有顯示出來,偽裝得很好。
“元芳你怎麼看?”徐鐸說道。
“大人,我認為這是個陰謀。”徐遠順口接道,想了想覺得不對勁,好像上套了。徐遠鄙視地看著徐鐸,太卑鄙了!作為一個有各種強迫症的人,這話可能不接嗎?不能忍啊必須接!所以說悲劇往往是在不經意間發生的。
“此地不宜久留,元芳速速隨我回京。”徐鐸笑。
“絕不!”徐遠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很快做出應對,當腦子處於自責狀態時還是很清醒的,所謂亡羊補牢焉知非福就是這個樣子,不過依稀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
“兩位,還有這位姑娘,歡迎來到我的酒館。”藏劍十年剛進門便看到了徐遠,直直地走到這裏,出口驚人。
“你的……酒館?”徐遠驚訝地說。
“有什麼問題嗎?”藏劍十年笑,“這裏是我的地盤,不必拘謹,歡迎常來。那個,歸墨小姐,能把你的掩飾去掉嗎?我這裏可不歡迎偷偷摸摸的客人。”
“來頭不小,小心應付。”徐遠小聲對徐鐸說。
“來頭不小本事不大,擔心什麼?”徐鐸對徐遠的話很不認同,小口喝酒,悠哉悠哉。
徐鐸聲音不大,卻足夠藏劍十年聽見。藏劍十年沒辦法,他當然是打不過徐鐸的,他很清楚這一點。
“還沒請教,這位是?”藏劍十年向著夜櫻說。
“你不需要知道。”徐鐸冷冷地插話,“這裏情況怎麼樣?看你的樣子應該很熟悉,早點完成任務我要走了,這裏真夠壓抑的。”
“我不是很清楚,你知道的,一個玩家不可能知道很多。目前已知的就是這家酒館,處於暗影軍團管轄之外,而我,是這裏的負責人。如果想知道更多的,去暗影軍團兵營看看,當然最好能活著回來。”藏劍十年說,很無奈的樣子。
“有意思,丁大點兒地方,就是根據地了,這個突破口太小了,不夠反攻的力量。雲曦城城主去哪裏了,你知道麼?”徐鐸思考了會兒說。
“不做無間道,謝謝,我是有原則的人。”藏劍十年說。
“原則個六啊!”徐鐸說,“你本來就是無間道,暗地裏不知道和哪位城主熟得很,在這裏還有一位高能,我說得對不對?”
“你這麼關注我幹嗎?我很帥嗎?”藏劍十年摸摸自己的臉,“難道這幾天臉變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