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收了銀子藏好,周旺財在周田氏錯愕的眼神下出了家門,去了柳寡婦家。
柳寡婦今年三十多歲,長得非常不錯,風韻猶存,胸挺腰細臀翹,搽脂抹粉的把自己弄得香噴噴的。見周旺財來,眸子微微眯了起來,“你咋來了!”
“有點事兒!”
柳寡婦笑,上前把周旺財拉進了進來,關上門,把周旺財往床上扯去,不一會功夫傳來周旺財直喊受不了,輕點,慢點求饒聲。
床搖曳,吱嘎吱嘎作響,直至周旺財聲音減小,最後停歇下來,屋子裏傳出細小聲音,似乎在商量著什麼。
李本來逗弄著家裏的小狗,何秀蘭納著鞋底,李本來爹在一邊吧嗒著旱煙,老娘剝花生分別喂給幾個孫子孫女吃。
“本來啊,有什麼想法,你倒是說啊!”李老爹說著,又吧嗒一口旱煙。
“也沒什麼大事兒,就是想著要怎麼才能賺更多的錢,把日子過的更好!”
錢賺的更多。
如果不是昨晚剛好碰到何潤之兄弟兩,何潤之跟他說了一些話,他還覺得周二郎忽然間富裕起來隻是意外,如今想來,未必是……
尤其是何潤之的原話是,“一般人家曬的魚幹都帶腥,腥味還很重,可周二郎家的魚幹不帶腥,甚至帶著淡淡的草香氣,我賣周二郎家一條魚幹,可抵很多人家賺一年的錢,所以別人家的魚幹再便宜我也不要,周二郎家的魚幹隻要價錢在合理範圍內,我都會係數買下。若我們不是姻親,這些話我是萬萬不會跟你說的!”
很多人家指誰?
而他從來不知道魚可以不帶腥?
尤其是昨晚周二郎家那頓晚飯,周二郎媳婦燒出來的紅燒魚,味道真真極好,他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魚。
香、嫩,鮮,腥味極淡,幾乎吃不出來。
李本來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哪兒啊?”何秀蘭忙問。
李本來沒應聲,往周二郎家方向走去,有些話李本來不會去問周二郎,可他會跟周二郎打好關係,其中奧秘若想知道應該不會太難吧。
可李本來不知道,如今的周二郎,再不是曾經的周二郎,以後的周二郎,性子、為人處世,也不是此刻的周二咯。
周二郎正在給砍回來的樹去皮,和周甘兩人幹得汗流浹背,淩嬌從屋子裏出來,“豆漿好了,快進去喝!”
周甘應了聲,放下手裏的東西就進去了,周二郎卻看著淩嬌笑,“阿嬌,你猜這是什麼樹?”
什麼樹?如果樹葉還在,她看著葉子或許能認得出來,可這樹葉樹枝都去了,叫她怎麼識得?搖搖頭,“我不曉得!”
“嗬嗬,這是水楠,我先把皮去了,等它稍微幹了,拿來做板凳,等過幾日空下來了,我進山去,弄些香楠回來給你做床!”
周二郎說的頭頭是道,淩嬌似懂非懂,“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啊,這水楠木質太鬆軟,色澤清淡,和水楊有些相似,香楠就不一樣了,它材質微微帶紫,香味濃鬱持久,紋理美觀,材質雖然沒有金絲楠木那麼細膩,但是也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