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1 / 2)

這北宣站街女的辦事效率不得不用快的驚人來形容,這麼隨便一叫,居然來了三個。

“老板,一次兩百,包夜五百,吃住算你的。”一個穿的暴露的站街女走到了賈鴻文的麵前。一臉嫵媚的說道。

“這麼醜還這麼貴,下麵鑲金邊的啊。”這時旁邊一對長大幾乎一模一樣的雙胞胎站街女很是不爽的說道:“老板,要我們吧,兩姐妹,一次五百,包夜八百,吃住你請。包老板您滿意。”

聽這麼一說,還沒等賈鴻文開口,第一個站街女就不樂意了。指著其中一個吼道:“滾,敢搶老娘生意,知不知道老娘是豹門罩的。”

“哈哈,豹門。”站街女姐妹聽這麼一說,頓時笑了起來。

“笑什麼。臭三八。”第一個站街女疑惑的看著兩人。

見有站街女吵架,一些喜歡看熱鬧的混混也停止了喝酒,全都轉過頭看向這邊。沈力行幾人則是繼續喝著酒,很是無奈的躲避著那些人的目光。

“賤人你聽清楚,我們是鷹幫血鷹哥罩的,識相的就快滾。”站街女姐妹其中一個很是囂張的說道。

“什麼,鷹,鷹幫血鷹。”聽這麼一說,先前那個站街女頓時蔫了下來,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老子都還沒有說話,你走什麼走。”一直沒有做聲的賈鴻文突然站了起來,叫住了剛要離開的站街女,從錢包中隨意的扯出幾張百元鈔票塞進了站街女的手裏:“你們三個,今晚老子都要了。”

“都要?”三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賈鴻文,但是看到賈鴻文身邊的沈力行幾人都豁然了:“要不,我再給我姐妹們打個電話。”

“嘿,我可說的你們仨都屬於我,”說著賈鴻文又從錢包裏抓出一疊錢塞在了另外兩名站街女的胸裏。這一出手就是幾百幾百的,可看的旁邊的一幹混混眼睛血紅血紅的。

“沈力行,聽說這雲區這邊有間泰烈拳館,是獄幫在這代唯一的產業。要不我們去看看。”項永逸說到。

“好啊,夜刀,你呢。”沈力行問一旁默不作聲的夜刀。

“這裏離豹門不遠,王洪的腦袋,我不想擱的太久。”夜刀靜靜的回答道。

“哦,那隨你,到時候電話聯係。”沈力行無所謂的說道,對於夜刀的實力,他似乎很有信心。

“我和你一起去。”張楓衝著夜刀說道。對於地球上的一切,自己一點也不感冒。

賈鴻文帶著三個妓站街女最先離開,“老板,聽說最近新街那邊新開了家韓國烤肉,要不我們去看看。”雙胞胎姐妹中的一個說道。

“恩,沒問題。”

“老板,吃了飯我們去北海酒店吧,還不錯哦,三星的。”一個站街女說道。

“恩,可以。”

剛才還劍拔弩張,一下子這三個站街女就變得和親姐妹一樣,都統一戰線的想著方法怎麼榨幹這麵前的這位老板。

又是一條漆黑狹窄的巷道。賈鴻文笑著摟著三個小妞愉快的再路上走著。

“站住,大叔,不錯嘛,年紀不小還玩的動,你行不行啊?要不要兄弟幾個幫幫你?”巷道的另一頭,七八個二十來歲的小混混蹦了出來,攔住了賈鴻文等人的去路。

“你們是什麼人,有沒有錢啊。沒錢的快滾開,知不知道我們是由鷹幫血鷹罩的。”雙胞胎姐妹其中一個很是不爽的看著這群小混混,這種小混混,連站街女也會對其翻白眼,經常會因為沒錢而叫一個人去找包夜,然後到了旅館突然衝出來一大群,站街女也就隻有遭輪的份,這到沒什麼,最鬱悶的是,輪都被輪了,還得不到錢。

這是黑幫底層的渣滓。

“哼,血鷹,TMD就是獄幫罩的老子今天也要把你上了,快點滾過來,不然,嘿嘿。”一個帶頭的青年抓著一根鐵棍,囂張得說道“讓這大叔給了錢,讓兄弟玩一下,少不了你們的好處,嘿嘿。”

“這還差不多。”聽混混這麼一說,雙胞胎姐妹立馬跑了過去。

賈鴻文一陣無語。

“賤人,我們這一行的臉都被你們丟光了。”見雙胞胎姐妹跑了過去,剩下的那名站街女憤怒的說道,賈鴻文眼睛一亮,對著位站街女工作者瞬間大曾好感。在對其投降讚許的目光的同時也還想到了一句話:“果然夠操守。”

“TMD,裝什麼處,再不過來老子等會用這個捅穿你的下麵。”說著帶頭青年晃了晃手中的鐵棍,一臉憤怒的說道。

“誒,等等。”站街女接下來說的一番話差點讓賈鴻文倒在了地上:“開個玩笑嘛,等會輪的時候輕點哦。”說著朝混混那邊跑去。

“哈哈,小賤貨。”混混們大笑著,笑罵一聲對賈鴻文說道:“大叔,快點把錢交出來吧,不然,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