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葵?我的名字?”
女孩一愣,大半天都處在失神狀態。
而寧付則是充滿好奇的看著眼前發呆的秀氣女孩。
很快。
咚--!
女孩跪倒在地:“公子,不可啊!”
“你這是幹什麼?”寧付有些不解,難道是因為自己起的名字不好?就算是起的不好,也不必下跪吧?說出來,重新起一個就是,這是幹什麼?
女孩的臉上掛滿了淚水,淚水宛如珠似的往下滴:“公子,小女五歲就來到了北冥監獄,早已舍棄了姓名,現在怎敢讓公子賜名?甚至小女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還請公子收回您的話。”
寧付點上一支煙,深吸了一口,眸子冷冷的看著跪在地麵上的女孩:“你的出身源自於你的父母,你說你連做人的資格都沒有了?既然你都覺得自己是畜生,那你的父母呢?真是貽笑大方,你父母將你誕生,難道他們也是畜生嗎?”
女孩微微一愣,死命的搖了搖頭。
“你甘願一輩子做畜生?”
女孩搖頭。
“你願意一輩子被人驅使?讓人笑話?”
女孩搖頭。
“那你還跪著?”寧付笑了。
女孩抬頭,看著寧付炫目的笑容,不知道怎麼了,心中陡然暖和了起來,被冰封無數年的心就因為他幾句話一個笑容,徹底的冰雪消融。
寧付吐出一口煙霧,道:“有我在,沒人敢欺負你,要是有,他便是死人,讓他在地獄嘲笑在於人間的你,而你,隻需給他一個譏諷的眼神,起來吧,夜葵。”
女孩奮力的點點頭:“謝謝公子,小女真的不知道如何感謝公子。”
“感謝我?好辦,以後叫我付哥,還有你不是小女,你叫夜葵。”
“小...夜葵領命。”
“對了,跟我說說這裏的女仆是什麼情況,順便把北冥監獄的由來都告訴我。”
“公子...難道你不知道...就進來了?”
“那可不?我告訴你,這個地方是我自願進來的,至於為什麼,那是因為有一個勢力非常牛逼的大美人,她想要占有我,但是我寧死不從,所以這才來到這個地方避難...呃...怎麼又說到我身上去了?你趕緊說說這裏的一切。”
...
...
小葵慢慢的為寧付講解。
寧付聽著聽著,眉頭就擰在了一起。
寧付沒有猜到的是。
這裏的女仆都是良家子女,都是被搶來的!
除了小葵是五歲被帶來作為侍女之外,大部分的女孩都是在成年之際被皇族之人搶來的!
至於搶來被做些什麼,其實根本就不需要多猜了。
這些女仆除了要滿足整個監獄所有守衛的-欲-望,更要每天累死累活的打掃整座監獄,包括所有囚犯的牢飯。
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仆,到了那些曾經是魔法師的囚犯手中自然少不了糟蹋。
有些囚犯被囚禁了幾年還好,監獄的內層可是有被囚禁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怪物,這些瘦弱的女孩到他們手中,等待她們的隻有糟蹋之後的死亡。
畢竟這座監獄是整年見不到陽光,包括來到這裏駐守的守衛,基本一駐守就是一輩子,他們除了看管囚犯,每天唯一的樂子也就剩下了調戲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