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騎士的榮耀!嗷嗚!”如同群狼般的呼喚,上百名聖殿騎士團騎士隨著奇肯
,如同鋼鐵洪流一樣,滾出梵蒂岡。
“大人您果然神武,也唯有您才能眨眼之間擊敗西切斯。”韋爾內緊跟在奇肯的
身旁,羨慕的道。
奇肯一聲苦笑,道:“你這個笨蛋,你以為『教廷凶器』的凶名是假的嗎?我的
腳到現在都還在疼呢。不過,西切斯是死忠之士,也唯有這樣,聖殿騎士團才能
出動。而且你忘了嗎?我早已經不是什麽首席裁判官了啊。”
韋爾內張口結舌,回頭看向陷入台階中的西切斯,眼睛裏充滿了感動。
義大利的米蘭幾乎是在廢墟上重建的,它距離第四刑區不遠。舉世聞名的米蘭大
教堂經過十年的修繕之後,初步恢複了當年瑰麗的風采。站在米蘭東南方的一座
公園小山上,奇肯和一眾中國修真們,帶著一百名聖殿騎士團的團員,正遙遙觀
望著這座聞名於世的建築。
米蘭大教堂赫然又幾乎變作了廢墟,恢宏的教堂隻剩下前端的教堂牆壁,昔日白
鴿遍地的廣場變得死氣沉沉,殘肢斷臂比比皆是。聖潔的教堂被教徒和罪人的鮮
血所染遍,銀光閃爍的鎧甲碎片反射出點點光芒。從這淒慘的場景,便可以想像
出德尼羅爾率領騎士們浴血奮戰的艱苦,一百名聖殿騎士團個個雄軀顫抖,不能
自已。
依稀可以看到,在米蘭大教堂的聖母瑪麗亞雕像仍在閃爍著淡淡的光芒,而一顆
血肉模糊的頭顱正懸掛在聖母胸前。一陣帶著血腥味的微風拂過,那顆頭顱輕輕
的搖擺,彷佛在慨歎這悲涼的世界。
奇肯鋼牙咬得咯咯作響,狠狠的道:“兄弟們,我雖然已不是首席裁判官了,但
德尼羅爾是我好友,你們願聽我調遣,奪回他的頭顱嗎?”
“願意!”百名聖殿騎士低沉而有力的回應。他們如同一百頭憤怒的公牛,雙目
血紅的盯著遠方的米蘭大教堂。他們似乎可以看到團長親切而帶著威嚴的麵孔,
團長待聖殿騎士如子,而每個騎士都視他如父。
奇肯又向一旁的年輕修真們微笑道:“首先要感謝大家千裏迢迢的來助陣,但眼
下的事是我擅作主張,前方太過凶險,眾位還是留在這裏,等我們回來吧。”
方淨和司徒考傲然而笑。方淨作勢向前看了看,撇嘴道:“凶險嗎?我怎麽一點
也沒有感覺?就算出來千百個罪人,也正好祭我的五陽圈!”方淨手腕上的儲物
手鐲中猛地閃出一片光華,隨即一個車輪般大小的赤紅色光環在方淨的指尖上環
繞不休。一片熱浪在他周圍迅速升起,令他的身影都模模糊糊起來。
司徒考朗笑道:“兄弟的鮮烈劍雖然沒有方兄的五陽圈厲害,但對付個把刑區的
毛賊相比,還沒什麽問題。”嗆啷一聲,一把青色長劍出鞘,司徒考輕而易舉的
憑空挽了五朵劍花。
又有幾個好勝的修真者應聲而起,各種五彩斑斕、散發著強烈氣息的兵器相繼出
現,一時間整個山丘上瑞采紛呈,異常奪目。如果此刻有修為高深的修真者在,
必定會被嚇掉下巴,因為這些年輕修真的手中無不是握著久負盛名的修真界法器
,這些法器是曆代絕頂修真高手修煉而成的,每個都見證了一段血雨腥風的曆史
。
奇肯暗笑,心道:這些家夥在萬藏法洞的收獲還真不算小,看樣子每個人的修為
都有了長足的進步。雖然奇肯不清楚修真的具體階層,但憑著強者之間的直覺,
他知道眼前的這些修真們是一股非常強悍的力量。
方淨和司徒考見有多人回應,便更加的囂張起來。方淨小心的看了看白小瑤,白
小瑤卻也無心的掃了他一眼。方淨頓時大喜,呼叫一聲便飛身而起,赫然落在五
陽圈上,逕自向米蘭大教堂衝去。在進入萬藏法洞之前,方淨不過處於元化中期
,而今赫然已經進入元嬰期,可以駕馭法器飛行了。
眾年輕修真都是血氣方剛之輩,況且大家都是剛從萬藏法洞獲取至寶出來,都想
找地方試驗一下法器的威力,此刻正是最好的一次機會。看方淨一馬當先的射去
,司徒考以及眾位年輕修真也紛紛騰空而起,緊追而去,赫然都進入了元嬰期。
白小瑤、楊光和武當派的震天錘落在最後。楊光好笑的看了看奇肯,道:“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