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承在那壯漢麵前渾身如同篩糠,躬身道:“堡主,是這群喇嘛,他們不知道用
了什麽妖術把孫起燒成灰燼了。”他指著地上的灰燼,猶有餘悸的道。
那壯漢正是北堡的堡主鄭鬆,他皺了皺眉頭,看了看眾喇嘛,沉聲道:“我不管你
們是誰,不過如果想在刑區生事的話,你們就打錯算盤了,奉勸你們還是老實一些
比較好。”
那中年喇嘛抬起頭來,依舊是那副暴烈悍勇的樣子,雖然鄭鬆的個頭要比中年喇嘛
大的多,但中年喇嘛卻在氣勢上更勝一籌。中年喇嘛用蹩腳的漢語道:“你們妄殺
無辜,就不怕受到報應嗎?”
鄭鬆哈哈大笑,道:“就你們這些迂腐的信徒才相信什麽神佛,如果神佛都是那麽
公正的話,那這個世界上為什麽還會有那麽多被稱為卑鄙齷齪的事情?你們既然到
了刑區,刑區的天司刑就是你們的神!你們的佛!要是再有什麽羅嗦,可別怪我們
不客氣了!”鄭鬆的背後猛的躍出二十餘個強壯的獸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喇嘛們。
中年喇嘛回頭向那年紀最長的喇嘛看了一眼,那老喇嘛始終閉著眼睛,隻不過輕輕
點頭。中年喇嘛就從懷中掏出一個淡黃色圓球來,猛的抖手扔向空中。那拳頭大小
的圓球越飛越高,最後在高空中發出波的一聲脆響,一團刺目的黃色光芒頓時閃遍
整個刑區。
正在鄭鬆等人驚訝時,從刑區南方也有一團黃色光芒閃爍,竟和中年喇嘛發出的一
模一樣。鄭鬆頓時心中一震,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湧上心頭。
果然那中年喇嘛從背後抓出一柄降魔杵來,口中大喝道:“師兄弟們!斬妖除魔啦
!”說著如同猛虎一樣撲向鄭鬆。原本站在那裏木雕一樣的喇嘛們,也彷佛打了興
奮劑一樣躥起,雙手迅速結出奧妙的手印,逼人的氣息如同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
。
“小心!”鄭鬆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提醒,便不得不硬接了中年喇嘛的一降魔杵。以
鄭鬆魁梧的身材也無法低檔從降魔杵中傳來的沛然巨力,鄭鬆橫地裏飛了出去,撞
翻了身後數個獸人。
轟!轟!一連串恐怖的攻擊從天而至落在獸人群中,暗紅色猛烈燃燒的火焰,碩大
的堅硬石塊甚至還有淩厲的閃電。獸人們何曾見過這樣神奇的攻擊方式,頓時損兵
折將,哭爹喊娘的四處躲避。短短片刻功夫,鄭鬆所帶來的二十餘名獸人所剩不足
一半。
吼!鄭鬆發出淒厲的怒吼聲,身上衣物炸裂進入獸化狀態。鄭鬆獸化後十足像一頭
狂野的獅子,那滿頭焦黃的頭發正是雄獅的鬃毛。他勇猛的撲向中年喇嘛,血紅的
雙眼所透露出來的怒火足以將中年喇嘛燃燒乾淨。
中年喇嘛卻冷哼了一聲,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他猛的將降魔杵插入地麵,雙
手摁在杵柄上,從鼻孔中噴出“嗯”的一聲響,頓時在他身子兩米方圓之內刮起一
道由火焰組成的旋風來。猛烈而炙熱的火焰將中年喇嘛整個籠罩住,氣勢撼天動地
。
鄭鬆收勢不住,險些被火之旋風卷入,雖然在最後關頭停住了身子,但一頭鬃毛卻
被燒燎的漆黑一片所剩無幾了。鄭鬆氣得昂出一聲雄壯的獅吼聲,誰知正在他
引吭大吼時,中年喇嘛的身子令人毫無感覺的從火之旋風中竄出,降魔杵正撞在鄭
鬆的脖子上。
鄭鬆的吼聲戛然而止,一顆碩大的頭顱硬生生的從身體上被擊飛。鮮血從胸腔中猛
的噴濺而出,淋了那中年喇嘛一頭一臉。中年喇嘛滿臉都是殺氣,悍然舔了舔嘴角
的鮮血,活脫脫一副索命鬼的模樣。
北堡堡主在甫一見麵就被人轟掉了腦袋,這讓北堡的罪人們亂成了一鍋粥。從四麵
八方蜂擁而至一群一群的罪人,將十餘名喇嘛團團圍住。失去控製的人類俘虜們開
始四散奔逃,眨眼的功夫便逃跑了數千人。
罪人們雖然懼怕喇嘛們的強大,但由於人多勢眾卻也不肯退去。數以百計的罪人把
喇嘛們裏三層外三層的圍住,就像一群惡狼。
此刻的喇嘛們就像一尊尊怒目金剛,手持各種密教武器都看著那年老的喇嘛。老喇
嘛輕歎了口氣道:“降妖伏魔總是要用雷霆手段的,去吧。”以中年喇嘛為首的喇
嘛們高聲唱誦一聲,各自轉身如同煙花爆炸一樣向四麵八方衝去。
罪人們遭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不知道從哪兒刮來的熊熊火焰和碩大石塊讓他們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