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湛，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怎麼樣？”
像極了東方不敗的‘女神’調笑著，素手劃過自己凹凸有致的腰線。
問江湛覺得喉嚨幹燥，尷尬道，“聽風，你還真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我本來就是女人啊！問聽風想著。雖然現在是男的，可他裝裝女人怎麼了？
“唉，可惜沒胸。”
問聽風一臉遺憾，素手摸摸自己平坦的胸膛。誘人的鎖骨隨著他的動作時隱時現，真是讓人忍不住把他拆吃入腹。
問江湛低著頭，小腹好像有一團火在燒。
聽風這家夥，自己當初怎麼就跟了他呢？唉，又是這樣，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阿湛，關於我的那幾種說法，你最喜歡哪一個？”
“額？咳咳......第三個......”問江湛臉一紅，幹巴巴道。
“嗬嗬......第三個可不是我。要甩，也是我甩別人，什麼時候輪到別人拋棄我了？”問聽風自戀的摸摸頭發，“我這麼美，誰會舍得丟下我？”
問江湛沉默。
終究不可能得到他，不是嗎？
在一起三年了，即使問聽風是塊木頭也該明白他的意思。可是，聽風對於這些問題一直避而不談。
一開始，他隻是在逗這個任性的年輕人。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心，悸動了。
也許，是那天聽風比武招親，出現在高台上；或許是在船上，聽風說，若是無家可歸就跟他回家；也許是那天聽風用自己換回他，以身飼蠱......
或許更早，他們第一次見麵他就被這個家夥迷住了也說不定......
太多太多的糾纏，若不是聽風為他做的太多，他真有一種人家不喜歡你，你卻死皮賴臉粘上去的感覺。
你問西湖水偷走他的幾分美，時光一去不再信誓旦旦留給誰？你問長江水淘盡心酸的滋味，剩半顆戀人心喚不回......
可是，他們之間連信誓旦旦都沒有......
正在問江湛失神之際，問聽風突然拍拍他的肩膀。
“阿湛，怎麼了？又想起傷心事了？”
問聽風從後麵抱住他，頭搭在他肩上，安慰：“沒事的，阿湛。有我在，你的妻兒就是你的，別人搶不走！”
問江湛嘴角動動，終究是沒說話。
難道他要說：‘聽風，我早已忘卻了他們，其實我心裏想的是你’嗎？
不，他不敢說，也不能說。聽風還年輕，他卻已經快老了。他能讓聽風因為他為難嗎？他若是說了，萬一聽風離開他，他該怎麼辦？
“阿湛，你心裏想的我都知道。可是，我不能說。”
問聽風同樣沉默。
若是沒有琉璃，沒有孩子，他倒也不介意和阿湛在一起。畢竟，他這麼溫柔，體貼。
問聽風的手環住問江湛的腰。
這腰和以前一樣細，一樣軟，似乎一用力就會掐斷。
問聽風想著，大手不自覺的在他腰間摸索。
“聽風？”
問江湛臉紅了。
“噓，別出聲。今天，你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能做到嗎？”
問聽風呼出的氣流噴在他脖頸上，癢癢的，讓他腿腳發軟。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