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穆寒這個人,性格傲慢,剛愎自用,心狠手辣,最看不慣的就是公子哥兒。
打擊完紀暖和百裏雲川,他心情甚好的收了手,伸著懶腰走了。
反正裏裏外外都是他們的人,不擔心這幾個人質逃跑。
他走了之後,百裏雲川看著紀暖,十分愧疚:“疼不疼?”
紀暖點點頭,然後用口型告訴他:“但是挨一下也值了。”
著,她背過身,把一支插水果的尖叉遞給百裏雲川。
她剛才故意激怒居穆寒,就是為了把這隻遺落在地上的叉藏起來。
百裏雲川也不磨嘰,立刻接過來把繩子割到半斷,然後又幫紀暖割繩子,之後兩人就呆在房裏,靜靜的等待黑。
相比於昨晚的屍潮,今晚實在是平靜過了頭,樓下的蹂躪還在繼續,不過——
也是時候結束了。
當色完全黑下來之後,百裏雲川半掩上窗簾,防止外頭有人監視,然後掙開繩子,輕手輕腳的往外走。
他一個人對付不了幾十個自由團,對付這裏的幾個人,不在話下。
不多時,他就回來了,手裏拿著快艇的鑰匙,身後跟著披了一身床單的柏桑。
紀暖站起來,過去抱住她:“柏姐,辛苦你了。”
柏桑把百裏雲川趁亂塞給她的刀子物歸原主,然後拍拍紀暖的背:“沒事,就是喊的時間太長,有點渴了。”
紀暖搖頭:“這事兒真的很危險……”
“也虧的我們是同伴,有默契啊。”柏桑微微一笑,然後看著百裏雲川,“中校,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換上他們的衣服,離開這裏。”
百裏雲川甩甩頭發,拔了拔在池塘裏沾上的草葉,柏桑見狀,更心疼紀暖了:“對不起,把你推進池塘裏。”
紀暖安慰:“沒辦法,苦肉計不做的真一點,他們怎麼會上當呢?”
百裏雲川外出偵查後,確定這群饒裝備還是比較落後的,雖然有各種各樣的重機車,但一件火器都沒有,不然也不會這麼急吼吼的綁架他了。
連他特別行動組負責饒底細都沒有摸清,還隻有這三個人看守。
他們抓緊時間,換上了這幾饒皮衣,途中製訂了一下計劃。
“紀暖,你和機車藏在汽艇裏,柏姐,你跟我一起在船頭迎敵,隻要上了岸,一切都好。”
“好。”柏桑目光堅定的點頭。
然後百裏雲川打頭,出去解開狗,紀暖選了兩輛滿油的機車,火速推上了汽艇。
汽艇的聲響在這黑夜中尤其刺耳,剛剛開動,岸邊就出現了影影綽綽的黑影,然後手電光齊齊打過來,是巡夜的團員。
手電光有規律的一閃一閃,百裏雲川見狀,打開船頭燈,然後對身邊兩人道:“趴下。”
兩人依言照辦,下一刻,快艇猛地提速,岸邊立刻響起了巡夜人大喊大叫的聲音。
“快攔住他們!”
“居哥他們人呢?”
“別讓人跑了!”
這些人遇到一點狀況就驚慌失措,自亂陣腳,居穆寒獨裁是獨裁了,但是同時也把這些饒能力給扼殺了。
百裏雲川開著快艇,速度有增無減,刺耳的引擎聲在這座三麵環山的池塘格外的清晰。巡夜人慌忙召集同伴,機車的聲響也很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