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斃不是紀暖的性格,就算通風窗子高四五米,她也得想辦法逃出去!
研究員雖然問了她的名字,但這都一上午了還沒有任何回複,她對東琉璃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消息肯定已經傳到東琉璃耳中,那女人果然是希望自己死的,所以才會對她現在的困境無動於衷。
想也是,早在之前華都淪陷的時候,她就給了自己一槍,那時候,她就是真的想看她死的吧。
紀暖以為看在那藍的份上原諒東琉璃,東琉璃就會顧念一下舊情,事實證明,她想多了。
如果東琉璃真的顧念一點舊情,又何必自甘墮落,投身敵營?
就算別人都不清楚,東琉璃也應該清楚的知道,潘多拉都做過什麼“好事”。
反正現在,東琉璃是指望不上了,而且,要是她刻意隱瞞,百裏雲川也極有可能會不知情。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還真是亙古不變的真理啊。
紀暖繼續用力的磨磨磨。
要在現有情況下爬到通風窗那裏,很難,但也不是不可能。
通風窗外一片漆黑,但顯示是正午十二點,所以,這裏要麼是極深的室內,要麼是地下。
不管哪種情況,逃生路都是困難重重的。
這麼多人,疊羅漢,還是可以疊上去的,就是不知道大家會不會配合……
半個時後,研究所的人陸陸續續的回來,一點鍾的時候,他們就恢複正常,繼續工作了。
目睹了那樣的經過,幸存者們麵無人色的瑟縮在自己的安全範圍裏,一點幹勁都沒有,特別是排在前麵的幾個人,因為下一次死的肯定是他們,所以比其他人更加驚恐。
他們這群實驗對象一隻得一包蜂蜜鹽水,包裝是透明的塑料,就像藥液一樣,味道怪,還難喝。
因為很快就會死,所以不用喂太多東西,隻要保證每最基本的能量攝入就夠了。
幸存者們被抓來之後餓三餐了,雖然很想有骨氣的絕食,可這糖鹽水的誘惑還是很大的,不多時,裏麵就傳來一陣滋滋的喝水聲,身邊的少女則是一邊喝一邊哭。
紀暖撿起自己的那一份,剛一伸手,就覺得後腰傳來一陣錐心的刺痛!
又是那種感覺!
她一時支撐不住,整個人都向前撲去,結果一手按在包裝袋上,柔軟的塑料“噗嗤”一聲破掉了,糖鹽水淌了一地。
這一次得疼痛跟之前都不一樣,腰部以下突然失去了感覺,兩條腿仿佛不存在,隻有尾椎疼得要命,就像一根鋼釘毫無預警的釘進了她的身體裏。
冷汗瞬間浸透了她的額頭,紀暖伏在地上一陣陣的發抖。
“唔……”
疼……
疼的要命……
她到底是怎麼了……
外麵的研究員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立刻有兩個人走進來,一人抓著紀暖的肩膀把她扶起來,另一人直接把手伸進她的衣服在裏麵摸索。
最後,那人把手拿出來,看著紀暖直皺眉:“你剛動過手術?”
“那、那又怎麼樣?”紀暖緩過一點勁兒,多少有了力氣,一把將那兩人推開,“走開……別碰我!”
那兩人並不把她當成女人,隻將她當“活體”來看待。
一人:“真麻煩,怎麼會弄來這樣一個活體。”
另一人:“是啊好麻煩,怎麼辦?”
最後兩人外出跟負責人商量了一下,負責人又把監工叫來,讓他把人處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