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逼迫(1 / 2)

紀暖不自量力的挑釁終於惹怒了索爾,被痛毆一頓,然後死狗一樣被看守給拖出去了。

她不是沒有挨過打,索爾這種花拳繡腿哪裏比得上暴徒的棍棒,或是過去那個狂暴的初九,隻不過,紀暖原本就已經挨過打,元氣大傷,現在是新繩舊傷,自然吃不消了。

這一路紀暖都被拖著,痛到沒有知覺,直到一陣強光突然襲來。

看守把她的兩手用纜繩縛住,然後通過一個裝置將她往上拉,她這才在劇痛中清醒,恢複一點神誌,看清簾下的情況。

那陣強光的來源是一盞很亮的大電燈,電燈很高,也很大,幾乎占據了整個圓形的花板,她就被吊在電燈下,像白色圓盤裏一隻的螞蟻。

電燈的光很亮,光輻射也很強,在這種地方就像個太陽一樣,不一會兒,紀暖就被曬得汗流浹背,新出的汗混合著身上的血一直往下淌,她穿的本就單薄,高跟鞋也早就不翼而飛,汗水聚到她的腳尖,然後滴滴答答的落下。

腳下被大燈照的亮堂堂的,因此可以很輕易的看到,她腳下的空間是一片圓形廣場,麵積跟之前的晚宴會場差不多,估計又是被掏空獨立的一層。

然而,這裏可沒有什麼奢華大氣的點綴,因為下麵布滿了哀嚎不斷的喪屍!

剛被垂在這裏的時候,紀暖被打的耳朵聽不到聲音,待她漸漸恢複聽覺以後,入耳的就是回蕩在這個空間裏震耳欲聾的鬼哭狼嚎。

這裏應該還在基地才對,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喪屍!

紀暖掙紮著抓緊了把她吊在這裏的繩子,可是沒有用,她的肩膀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整副身軀的重量都懸在兩條手臂上了,她沒辦法自救。

但是,手上的繩子綁的很緊,一時半會兒倒是不用擔心掉下去的問題,隻是,她離那盞大燈太近了,她感覺自己像個正在微波爐裏轉動的烤鴨。

血的味道引起了喪屍的亢奮,它們抬頭發現了她的存在,在下麵狂躁不安的衝撞嘶吼,想要撕碎她。

紀暖忍痛扭頭,正對上牆壁上一扇頗具規模的全景玻璃窗,拜強光所賜,她很輕易的就看出站在最前麵的人是索爾,賈斯帕站在稍後的位置,馮居安和另一個叫基可洛夫斯基的卻不見蹤影。

紀暖一看過來,索爾就笑著跟賈斯帕了些什麼,賈斯帕看起來有些猶豫,但索爾了幾句話,他就退後兩步坐在沙發上,不管事了。

這兩個家夥……

到底想幹嘛?

沒讓她疑惑多久,索爾就打開了擴音,用英語假惺惺的道:“我也不想做到這個地步,都是你逼我的。”

紀暖隻想笑。

她哼了一聲,發現自己的聲音也可以傳出去,這才發現自己臉上也帶了一個麥,大概是被捆上來的時候方便通話用的。

她聽得懂他的話,卻不想用英語回他,冷笑著用普通話道:“少貓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要殺要剮給個準話,何必畏畏縮縮跟個娘們兒似的。”

作為在華夏浸淫已久的商人,索爾也聽得懂她的話,但他們就是不統一,各自用各自的母語交流。

“我當然想給你一個教訓,不過,簡簡單單的除掉未免太便宜你了。”索爾著,一手撐在玻璃上,笑眯眯的道,“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