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汐的父母不了解林末啊,陳汐的父親看林末答應了下來,就想了一下,說道:“我們這個鎮子,真是斯勒汀最近最窮的了,城裏也對我們這裏不聞不問,經濟落後很多,所以我們這裏的人收入都很低,能夠家裏人吃飯就已經是很不錯的了。就兩年前,有一隻叫毒狼的傭兵團跑到我們鎮子來,說是要帶動這裏經濟的發展。”陳汐的父親拿起桌腿上靠著的長煙杆,用火柴點著,吸了一口旱煙,臉上露出一抹苦澀,繼續說道:“當時大家都很高興,都覺得貧苦的日子到頭了。結果,那獨狼說是要收什麼管理費,每家每月都要交兩個銀幣,剛開始,大夥還半信半疑的交了幾個月,但是那隻傭兵團並沒有為這個鎮子做什麼,隻是一天到晚吃喝玩樂,橫行霸道,最後,終於有一個出頭鳥不願意交錢了,結果被打了一頓,而且傷的不輕,那些傭兵下手很重,我們終於知道這所謂的傭兵團並不是來促進發展的,這簡直是打劫!我們想過要給城裏反應,但是沒有人再願意做出頭鳥。也沒有人敢反抗。後來,我腿上的毛病犯了,行動有些不便,沒法去工作了,家裏唯一的經濟來源也斷了,而且我的腿還要買藥,實在是沒錢了,他們還要收管理費,我們吃飯都不夠,我就和他們解釋,說我腿出問題了,沒有錢了,想讓他們放我們一馬,結果他們還麼聽完,就抄家夥打我,還專門往腿上打,結果就搞成了這個樣子,孩子,你別哭,爸爸沒事了,現在我女兒出息了,我們也有錢交管理費了。”一邊的陳汐已經哭出聲來,陳爸爸趕忙安慰道。
一旁的林末早已經滿臉黑線:“又是他們,毒狼,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毒。”
陳爸爸一臉驚訝道:“你們認識他們?”
“爸爸,您別著急,我們來時就碰見那個傭兵團的人了,他們還想調戲我。”
“什麼?”陳爸爸一臉驚怒道“他們有對你做什麼嗎?”
“放心吧,爸爸,那群人被林末打的滿街道亂竄,不信你去問張嬸,他當時也在場。”陳汐一臉驕傲的說道。
“可是他們還有魔法師啊,而且聽人說還有兩三個大魔法師啊,你們不怕他們報複嗎,我說啊,你們現在趕緊跑路,小心他們帶魔法師來。”陳爸爸一臉驚訝的說道,但是由於本能反應,想站起來,但是觸動了傷口,悶哼一聲,躺倒了輪椅上,他的雙腿仿佛用不上一點力氣。就在這時,不知道從哪裏傳來一陣陰沉的聲音:“在我們毒狼的地盤上,打了人還想跑路?”這聲音實在是陰沉,聽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讓陳汐的父母背後都流出了冷汗。
聲音剛落,大門被一腳踢開,一群和之前林末他們教訓的肌肉男一樣裝束的大漢衝了進來,林末看情況不對,站起身來,同時按住陳媽媽,說:“叔叔,阿姨,沒關係,你們不用擔心,就這幾個爛魚爛蝦,還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