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利，報告屬實麼？”盯著眼前的一份報告，肩膀上星星閃爍、坐在椅子上已經五十歲的軍人沉聲道。
“我以自己的生命為擔保，報告屬實。”雙腿一並，站立著的中年軍人保證道。
“用不著。”將報告放下，將軍緩緩說道。
“他們的身份查清了麼？”
“核實清楚。秦海川，男，二十二歲，出生於一九八零年……畢業於門口市外語學院……秦海山，男，二十七歲，出生於一九七五年……一個月前於某師部特種分隊以教官身份退役，綽號：兵器……”像一台電腦一樣，沒有絲毫的停歇，將這些信息已經印在了他的腦子裏信息脫口而出。
“兵器？他怎麼退役了？”將軍大驚失色：“下麵到底搞什麼鬼？怎麼能讓他退役？”
“他退役的要求情報顯示是他家裏人要求的。”冷著一張臉，上校解釋道。
“這樣啊。”滿臉的可惜，將軍不舍的低聲吟道。
“那秦海川和計算機根本就不搭邊，又怎麼會在短時間開發出這些東西？而且他的錢從哪兒來的？”將軍聽完，心中很是費解。
“將軍，除了上一次的隱身木馬事件外，他們沒有對國內外網絡造成任何破壞。而且這次剛剛公布出的漢語言編程軟件和視頻教程，技術部經過詳細分析，具有很高的推廣價值。若是在國內大力推廣，能短時間內增加我國的高級計算機工程師的數量。並且一旦華夏基於漢語言編程編寫出新的操作係統，將部隊和政府的計算機操作係統全部替換，能讓國家的信息安全得到最大限度的提高。國外懂漢語的不少，但是懂文言文的沒幾個。從事計算機編程的更是微不足道。以一敵萬，累死他們也攻不破我們的網絡防護係統。”上校雖然也很好奇，但是更重視珠神公司這一次帶給國家的巨大貢獻和變革。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話到嘴邊卻有突然猶猶豫豫，欲言欲止。
“說”注意到這一情況，將軍冷哼一聲，不悅道。
“是。將軍，據情報分析，秦海山很可能就是一個月前忽然出現在老緬，幾天後又突然消失的石神。”
“什麼？”將軍驚呼一聲：“那可有十多億美刀呢。怪不得，怪不得。這麼說來這些錢算是暫存到了國外，以後還會慢慢扔進國內了。倒也算是為國出力了。”
年輕人，雖然因為一時激動犯了點小錯誤，但是也算得上根正苗紅，但是他的神出鬼沒，卻又讓這位將軍心中煩躁無比。一時間，將軍對如何處理珠神公司這事兒上犯了愁，心中將各種可能都想了一遍，才終於下定了決心：“現在不宜直接接觸，但也不能打壓。還是嚴密監視……算了，有兵器在，以他的能力，你們想不被發現，太難。這樣吧，讓當地的公安配合你們，為你們提供一些幫助，遠距離布控，注意保護他們的安全。不要幹涉他們的發展。還有，消息封鎖，不許外泄。”
“是。”
……
下午六點，東區一家稍微偏僻的飯店的包房內，秦海川、秦海山、李曉傑和郭林昌四人聚集在了一起。
忙活了一天，當兩人從峻城第一建築公司出來時，已經五點多了。
很湊巧，那棟爛尾樓是峻城一建承建的，在說明了來意後，總經理驚訝著表示了歡迎，並找了會計和工程師進行了詳細的核算，最終給出了一千萬的結尾費用。
但是一家或許沒這麼貴，但是秦海川要求一個月的時間，確實急了點。要求的人數多了，相應的價錢也高了不少。
從建築公司出來，便接到了李曉傑的電話通知，郭林昌已經在飯店內等著他們。這一次的見麵地點沒在市委，也沒再地攤兒，改在了這件稍顯隱蔽的飯店內。
剛進包房，秦海川立馬就看到了臉色陰沉坐在位子上的郭林昌，轉頭與秦海山對視一眼，都看出了事情有些不對頭。
郭林昌被開門聲驚起，滿臉歉意的看著秦海川，說道：“小川，對不住了，這事兒辦砸了。”
辦砸了？秦海川雙眼微眯，寒光閃過：“怎麼？他們不願意賣不成？”
“不是。以峻城的現狀，有人買都是萬幸了，豈會有不賣之理。”郭林昌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
郭林昌沉聲怒道：“還不是嫌錢少。就那些以前賣都賣不出去的地皮和那棟樓，以峻城的情況，我提議作價兩千五百萬，可……他姥姥的，一群利益熏心的王八蛋，非要四千萬。”
“四千萬？”秦海山忽然很想大笑，但是強忍住了。
“價錢的確有些貴。林哥，你告訴他們，天石路那棟樓東麵的地皮直到海邊全部歸我，總共作價四千萬，我同意，不然，我隻能將公司幫到其他城市。”秦海川嗤笑道。
“怎麼？你還真要拿下？”生著悶氣的郭林昌震驚了，且不提那塊地皮需要的開發資金，僅那棟大樓和這批購買的款子就不是小數目，未來還有公司的員工安置、各種設備的采購和其他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估計要過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