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林昌盯著秦海川沒說話，自己最大的秘密已經全部外泄，郭林昌此時已經沒了原先的好奇。
郭林昌的反應早就在秦海川的意料之中，衝著空蕩蕩的屋子揮揮手。
“郭先生，你好。”機械般的電子音從屋子的四麵八方傳出。
“你是？”郭林昌心中有些了然，但真到麵對的時候，心中的興奮和驚喜更加的旺盛。
完全沒有葉公好龍的舉動。
“我是混沌。你不是早就猜測到了麼？”混沌嚇唬道。
“我……你怎麼會知道？”郭林昌真嚇了一跳，沒人告訴我人工智能會讀心術啊。
“嗤”
秦海川忍不住了。
“林哥，別害怕，三兒和你鬧著玩兒的。”
“好了，三兒，別鬧了。”
“真沒意思”自己想要裝神秘結果被秦海川所破壞，混沌不滿的嚷了一句。
“小川……老板……”郭林昌此刻仍感覺自己被拿捏著。
“別……林哥，你還是叫我小川吧，在外麵再叫我老板，你這一喊，弄得我全身不自在。”郭林昌的扭捏和別扭的神色，讓秦海川渾身難受，好似爬滿了螞蟻一樣。
“那好吧。”郭林昌滿臉的尷尬。
“林哥。其實我找你過來是為了另一件事。”已經將混沌介紹出去，秦海川就進入了公事公辦的時間：“你之前說的遊戲引擎，我和混沌已經開發完畢……”
“這麼快？”這速度顯然出乎郭林昌的預料。
“其實，我們是在半條命的引擎上開發的”如果真的開發一款全新的引擎，那肯定要耗費大量的時間，即便有混沌在，那也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完成的。
“這樣啊，難怪了。”郭林昌此刻那股秘密暴露的恐慌已經逐漸消退，恍然大悟道。
“那你找我過來……”
“這不，東西完成了，但是沒人測試，還要找人補充不是。另外，時間太快，三兒的事我們要掩蓋過去。”
“你的意思是什麼？”郭林昌覺得秦海川應該有自己的打算。
“偽智能，就對外說我開發了一款偽智能程序，對公司內部開放。公司外界，我不能保證所有人都保密，所以，想問下你有什麼想法？”
“這倒是不錯的想法”郭林昌點點頭：“你怕的是別人強行掠奪是吧？”
“……”秦海川低著頭，默認了郭林昌的說法。
“輿論。掌握輿論。”郭林昌想了無數的辦法，最終覺得站在明麵，最有可能讓外人無能無力。
當然，也有可能會被某些二代強行掠奪，但是，這也是最佳的方式。
秘密是不可能真正守住的，公司的員工不是軍人，沒辦法使用更加苛刻的要求。
就算是上層，也不是有很多漏洞麼？更何況現在公司裏也有不少的管理人員是年限製合約。
“怎麼掌握？”此時，辦公室內，頗有劉備問計諸葛亮的氛圍。
“智能係統最擅長的是理解輔助。他能不能開發出操作係統？”郭林昌舊事重提。
“這當然，按照有點軟公司的操作係統，重新設計一款華夏的係統不是難事。”秦海川麵帶微笑，這些都不是事兒。
“那就對外宣傳，珠神公司已經基於漢語言編程開發出操作係統，並且兼容市麵上的英文源代碼軟件。”郭林昌連連擊掌。
“我們要做華夏的操作係統的龍頭，借著這個東風，順便宣傳一下熊貓樂樂，連帶著我們的遊戲什麼的都能再一次煥發新春。”郭林昌此刻有了利器在手，天下我有的風采。
“三老板開發出的操作係統，要立刻安裝到我們公司所有人的電腦中，幾百個人一起挑刺，盡快的完成設計。”
“我們要一腳踩進華夏的脈門。沒有自己的語言的操作係統，華夏不擔憂，但是他擔憂，就算是英文的國產操作係統都沒有。”郭林昌智珠在握，就差手裏那幾根鵝毛冒充孔明了。
“不要擔心上麵會動手，就算是小人都要跑得遠遠的，既然我們如同嬰兒持金在外，那就養我們站在所有人的注視下，我很想知道有誰會動手，會冒天下之大不韙。”冷哼幾聲，郭林昌滿意的窩進沙發裏。
“我同意，再說隻是一個偽智能，即便公布出去，國外的那些人也要抓瞎，別忘了我用的可是漢語言進行編譯的。”混沌對郭林昌口中的三老板分外滿意，猛地跳出來說道。
“我怎麼這節奏怎麼越來越亂，我想開公司，結果產品越來越多，沒一樣賺錢的。你想宣傳漢語言，我幫你，可是國內現在議論紛紛，公司弄得不上不下，如果還是用英文編程，我們能收到更好的員工。開發個遊戲，出來個偽智能，為了解決偽智能，又不得不開發操作係統，到頭來，一個問題都沒解決。”秦海川真的抓狂了，一張嘴好似機關槍，嘟嘟嘟的蹦個不停。
“有區別？”郭林昌貌似很喜歡這種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