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據我們所知，要開發操作係統所需要的人力，僅憑一個人根本完不成，即便是彙聚數千上萬的程序員，也要花個不曉得功夫，而這些還不包括之前的評估和各種技術的累積與突破。”推了推眼鏡，火首長笑著問出了在座諸位心中最大的疑惑。
時間太短了，短到讓所有人措不及防，短到讓所有人驚慌失措。
“這個……”秦海川恰到好處的表現出了一絲猶豫，讓在座的眾人眼前一亮，真有隱秘。
“其實，說出來也無妨。”眾人的興趣被調動，秦海川不在推諉，反而故作光棍道。
“我先前在家裏閑著沒事，就像製作一個能和自己拌嘴的軟件，也沒那麼多的功能，就隻要能理解我的話，能反駁就成……”
“但是”秦海川停頓了一下。
“這個軟件出了問題。我本想讓他自己擴充下數據庫，但是在語言模塊的解析中出現了問題。這個軟件自己開始自動擴充其他功能。現在已經完全能夠人機對話。”
“人機對話？”負責華夏科技工作的李首長驚叫道。
“怎麼？”
李首長的驚呼引起了其他幾位首長的側目。
“人機對話，那是人工智能的最低要求。”李首長麵對著滿臉疑惑的眾位老朋友，低聲解釋道：“現在全世界都在搞人工智能，我們國內的計算機研究所和幾大高校的核心實驗室都在做這個課題，隻是一點進展都沒有。國外據說有了突破，不過分析結果也隻是往臉上貼金。”
“很重要麼？”下一屆的水首長疑惑道。
“當然，有了人工智能，我們就擁有了無限可能。當然前提是擁有足夠的運算量。我們可以模擬更完美的核爆，大量的模擬，僅在必要時，進行現實的核爆修正數據，然後就可以放棄現實的核爆試驗了。以後想試驗多少當量的都沒問題，怎麼設計都成。還可以自動布置檢測艦船的結構問題，模擬航空母艦的海中航行可能出現的各種狀況，模擬各種結構在不同的環境中的改變。”
“還有航天的火箭飛行姿態矯正的模擬。其實，人工智能最大的好處是將人類解放了出來，這些模擬我們現在也能進行，但是，就像是一個人，讓別人檢查身體，總沒有自己檢查來的準確。你說再多自己的頭很疼，醫生也不清楚你是撲通撲通的疼還是呼哧呼哧的疼。”
秦海川插嘴解釋道。
“沒錯。小家夥，你真研究出來了？”李首長雙目放光的盯著秦海川，激動道。
秦海川撓了撓頭，以混沌的說法，他分離出來的應該是一個偽智能，於是，當即謙遜道：“這個……首長，應該不是人工智能，最多是偽智能。”
“偽智能？”李首長一驚，滿是失望的歎道。但隨即，又興奮了起來，國內到現在都還沒有這方麵的突破，有了秦海川提供的這個璞玉，還怕鑿不出傳國玉璽？
於是連連歎道：“都好都好。這是我們的福氣。”
“小家夥，老緬石神和你有關係麼？”從秦海川進來後，便一直一言不發的一位軍部上將沉聲道。
說話間，目光炯炯的盯著秦海川的雙眼，將秦海川臉部的細微表情盡收眼底。
循聲望去，秦海川和這位將軍深深對視一眼，坦誠道：“是我。”
將軍雖然對秦海川如此爽快的坦誠不解，但是對這個結果很滿意，微笑著頷首點頭，繼而不再說話。
如果秦海川早些知道的話，或許會認得這個將軍便是處理自己事務，將自己保密等級提高的情報部上將。
“老薑，什麼石神？你又打什麼啞謎？”
左側的一位政部首長不滿的嚷嚷道。
“老錢，別著急。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沉不住氣。”薑上將沒有回話，反而是火首長端起茶杯悠悠的提了一聲。
“小家夥的事，一會兒再說。”
那位錢首長悶著臉色不爽的看了薑上將一眼，薑上將好像沒事兒人一樣，扔了魚餌，撒了鉤兒，就不管事兒了。
哪怕吊起了大魚，也都不管不問，就這麼幹晾著，誰讓人家和池塘主較好呢？
“首長，我覺得吧，我們最好找專業人士鑒定一下，畢竟我們都懂一些，但是不精通不是麼？”秦海川此刻也對混沌說的偽智能心中打起了鼓。
於是，小心翼翼的提了一句。
會議室，頓時寂靜一片。
“這個也好，把性能測試一下，我們心中都有個底。”和火首長眼神交流了一番，李首長順著提議道。
“我沒意見。”薑上將說了第二句話。
“附議。”
“附議。”
…………
一時間，會議室內的眾多首長都對秦海川口中的偽智能差生了興趣。
聽張首長說的那般的高端，那般的科幻，不由得好奇起來，偽智能究竟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