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這次怎麼樣？順利麼？”
九樓辦公室，郭林昌陪著秦海川坐下，兩人邊吃邊聊。
“那是，也不看是誰出馬？”秦海川嘿嘿一笑，自誇道。
郭林昌懶得聽他吹牛打屁，舉著驢肉火燒問道：“上麵怎麼說？”
“估計這兩天就會出結果，會有人代表政府和部隊過來和我們商量購買龍魂操作係統的事項。”
“你把龍魂操作係統賣了？”
郭林昌瞪著眼睛震驚道，差點沒被噎著。
“東西不賣怎麼來錢？一百塊錢一份呢。”秦海川理所當然道。
“等等。一百塊錢一份？你是說……國家出錢購買？要多少套？”郭林昌連喝兩口水，將食物壓下，興奮道。
“一百萬份，正好一個億。”嗚嗚咽咽的咀嚼著食物，秦海川含糊道。
“不少了，幾乎白賺。”郭林昌火燒不知不覺中放在了桌上，像個孩子一樣掐著手指頭說道。
“喂喂，什麼叫做白賺？我的人力就這麼低麼？”混沌頓時齜牙咧嘴的不滿道。
“那可不？也就咱們公司自己人發的那些將近算是成本，其他的差不多都是白撿的。”郭林昌嘿嘿笑道。
秦海川不在，混沌兩人沒少對掐，郭林昌對混沌的脾性也是摸熟了，說起話來葷素不忌。
“你……你個郭林昌，以後有事別求我。”混沌氣急敗壞道。
郭林昌狡詐的看了眼秦海川，道：“沒事，有小川呢。”
“你……”混沌被郭林昌的而無恥驚呆了：“二哥，你也不管管。”
“林哥，林哥。來來，吃東西，吃東西。”秦海川也不好指責郭林昌，拿起郭林昌的火燒塞進他的手裏。
轉身對著混沌說道：“三兒，別急，給你帶了禮物了。”
“什麼？”感覺秦海川的偏心，混沌興致不高。
“一台超級計算機哦。”秦海川誘道。
“什麼？小川，你從哪兒來的超級計算機？”
沒成想，郭林昌的反應比混沌的還大。
“領導問我有什麼要求？我就說想買一台超級計算機了。”秦海川疑惑的望著郭林昌，不知道這小子又發什麼瘋。
“要超級計算機幹什麼呀？”郭林昌狠狠的說道。
“哎，姓郭的，你別太過分。什麼要超級計算機幹什麼？我就不用了麼？”混沌差點蹦出來和郭林昌對掐。
失落的揮揮手，郭林昌道：“別打岔。現在國內的超級計算機根本就不頂事兒，目前世界上最好的運算速度最快的超級計算機算是霓虹國的模擬地球，明年就會被星條國的取代了。國內這方麵要想發展起來，最起碼也要到10年才會發力。”
“我不管，反正我要超級計算機。”混沌撒嬌道。
“別鬧”郭林昌嘲諷道：“咱公司能支撐起超級計算機的供電麼？”
“林哥，首長答應我，會和峻城供電方麵打招呼，以後盡可能滿足我們公司的用電。”秦海川突然露頭說道。
郭林昌臉上的表情凝固。
“哈哈哈，姓郭的，nozuonodie”這兩天，混沌沒少和郭林昌學些新的語言，畢竟說話說的情不自禁時，什麼順口就說什麼。
恰好，郭林昌一直壓抑自己的嘴巴，這次一次性和混沌透了個底兒掉。
“這算神馬？”郭林昌硬著脖頸回應道：“是男人，就下一百層，這才是哪跟哪兒？”
“切。”混沌嘲笑道。
“那個，林哥。這個你看下。”秦海川將公文袋掏出遞給郭林昌。
見到公文袋，郭林昌下意識的先抽張衛生紙擦擦手。
“這是什麼？”接過公文包，給出了滿是疑惑的問道。
秦海川隻是笑著，但沒有回話。
“我去？小川，你也太給力了吧？”見到三張封麵，郭林昌滿是驚喜的叫道。
“這個你怎麼弄到的？”前兩張，郭林昌還能理解，但是第三本的電信經營牌照，卻讓郭林昌忐忑不安。
“沒什麼，過不了多久，國內就會發生巨變，電信通訊這東西頂多也就是一個流量提供商。你說的監聽什麼的都會被收回，三大公司，國家會繼續操控，咱們公司還是獨資經營，所有用戶的各種信息未來都會同三大公司一樣並入總監控，接受國內統一監管，我們到時候比拚的就隻剩下服務了。”
秦海川瞄了一眼牌照，不在意道。
“巨變？什麼巨變？”郭林昌心驚膽顫不已，不會有出現什麼幺蛾子吧？
“放心，沒什麼大不了的。對咱們來說是好事。”秦海川卷了一個烤鴨卷，狠狠咬了一口，然後出聲安慰道。
郭林昌來了興趣：“怎麼？你還要了什麼好處？”
“你咋不問我付出了什麼？”翻了個白眼，秦海川不知道是不是被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