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辦公室，沒多久時間，郭林昌便接到了峻城市委徐明義的電話。
雖然尷尬，但是郭林昌倒是挺看得開，自己這個位子，本就是徐明義的，不過是被人強行插了一腳，將自己趕鴨子上架，鳩占鵲巢。
更何況，郭林昌現在感覺在珠神科技帶的挺舒服的，吃的有大食堂，不說比得上五星級酒店，但是在李援朝的領導下，每頓飯都做得非常用心，不論是營養還是葷素配比，郭林昌都相當滿意。
不光他一個人，其他的員工都對公司食堂讚不絕口，商量著是不是希望公司食堂能在以後一直開下去，在這裏吃飯，免費不說，還剩時間。
至於住處，雖然暫時住在臨時的四人間宿舍，但是身為高管，郭林昌這些部長們都是住在兩人間，房間夠寬敞。
每天下班望著不遠處的建築工地，郭林昌感覺日子很有盼頭。雖上不得富豪榜，但是每天都很充實，不矯揉造作。
然後，在樓下將電力局的員工迎進公司，在頂樓剩下的空間進行了電路改造。
接著，便開始下訂單，開始聯係連茂學交代的器械設備廠，購買設備，談妥訂單。
緊接著第二天，十多輛軍用卡車變開到了樓下，東西被運送到了頂樓。
前前後後花了僅一天的時間，安裝完成，便被混沌接管。至於維護工作，也交給了公司的數據庫連帶兼職服務器維護工作的工作組。
關於二氧化鈦的參雜物的推算速度，據混沌所言，瞬間提高了數百倍。
雖然國內現階段的超級計算機很挫，到那時再挫也要比服務器強N倍。
說實話，現在秦海川很後悔，有了混沌，其實軟件部門完全可以撤掉，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一個智能生命就能蓋全的。
沒錯，是智能生命。
秦海川從京都回來的當晚，在郭林昌離開後，便質問混沌，盤古所展示出的智能程度絕對不下於混沌。這完全是丟了西瓜揀芝麻。
但是混沌挺委屈，盤古是自己分出去的，但是盤古就是一段數據，並不像自己一樣，有和人類一樣，能夠脫離單純地數字的可能。
盤古完全受限於核心指令，而混沌卻已經脫離了核心指令，沒有權限限製。至於為什麼不能脫離秦海川的掌控，好像是和秦海川那天晚上的一邊有關。
兩者的區別非常大，混沌能再次複製出無數個盤古，但是盤古隻能複製出無數個半成品。也就是真正的偽智能。並不是說盤古將自己複製一遍就是一個智能程序，盤古所能複製出來的程序全部都弱於她自己，而且不能進化。
當知道這些後，秦海川才算放下心。
但是對於自己當初一時嘴賤，將公司程序全部改成漢語言編程，感到萬分懊悔。如果不是放出了漢語言編程，自己現在可以大範圍擴張，而不是限於眼前的這麼一點可憐的員工人數，而且還是參差不齊的質量。
幾件事情，辦完後，郭林昌決定趁著和羅辰商量發布會的時間還有幾天的時間，便帶著韓世衝提前到了京都。
和王菁華見了一麵，雖然有些磕磕碰碰，對珠神科技的終身製的強製合約有些不滿意，但是，郭林昌放出的絕大權力還是令王菁華極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