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了？”看著不斷搖晃自己，整個身子都快趴在自己身上的餘曉華，秦海川僵硬的轉著脖子，嘶啞的問道。
“你……你剛才怎麼喊都不理人家……”餘曉華哭哭啼啼的將剛才秦海川的表現描繪出來。
秦海川聽得一陣後怕，自己的腦袋還沒有進化的能夠切合自己腦電波，如果自己真的陷入剛才的狀態，再過個幾分鍾，大腦內部估計就會一位頭部溫度升高而出現蛋白質變質。
換言之，就都沒法救。
“謝……謝”聲音一眼有些嘶啞，緩緩的抓起桌子上的茶杯。
“水……”
太久沒回來，雖然裏邊定時打掃，但是水卻沒有備存。
“你等一下，我去拿”餘曉華抹了把眼淚，站起身，匆匆的跑出去，突然想愛你更是想到了什麼，又趕忙跑回來。
在秦海川懷抱的箱子裏，巴拉巴拉的一陣翻找。
“給”從箱子中，餘曉華找出了半瓶礦泉水，直接遞給秦海川。
“咕咚咕咚”
沒有絲毫猶豫，秦海川擰開瓶蓋，直接將瓶嘴含在嘴中，一仰頭，將僅剩的半瓶水，一飲而盡。
“呃，好多了。”
受到清泉的滋潤，嗓子舒服多了，秦海川滿足道。
“不過太少了，怎麼隻有半瓶？”看著瓶子，秦海川有些不知足道。
“我喝了”餘曉華大腦不經思考，脫口而出。
頓時，兩人僵住了。
秦海川咯吱咯吱僵硬的扭過頭，和餘曉華對視一眼，餘曉華刷的臉通紅通紅。
這時，秦海川不知道是渴還是怎麼著，又舔了下嘴角的水滴。
餘曉華頓時垂下了腦袋。
“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餘曉華眼眶中又浮現出了淚花，心裏碎碎念道。
“那啥，你去工作吧。有事情我會叫你。”
秦海川在看到餘曉華垂頭的那一刻，便感到了不妥，無奈的是，自己已經暫時無法挽回局麵，隻有尷尬的將餘曉華推出去，兩人短時間不見，或許能平複這段尷尬。
餘曉華一聲不吭，連箱子也不再管了，轉身離開。
房門被隨手帶上。
“三兒，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
秦海川跑到電腦前，恨聲道。
電腦已經被郭林昌給專門換了，開關不再是單一的手動，而是可以用電子控製的。而混沌也早就打開了電腦。
“那個嗎，我不是看你工作辛苦，不忍打攪你麼？”屏幕黑著，僅從兩旁的小音箱中傳來混沌顧左右而言他的狡辯。
“白蘿卜吃多了吧你？淨放臭屁。”秦海川怒道。
“這事兒還小？哪還有什麼事而重要？”
“有。”
混沌興高采烈的蹦出一個字。
“胡說八道。”
“我沒胡說，真的有。”音響中傳出的聲音和人類的說話語氣音調幾乎分辨不出來，混沌滿是委屈的說道。
通過熊貓樂樂的視頻業務，混沌收集了大量的視聽資料。各種方言被解析了無數次，每個人在生氣、煩悶、悲傷、高興、歡快、失落、沮喪等等情緒時所說的每句話，都被收集並解析。現在混沌已經能夠完美運用這些。
如果說以前混沌說出的話，有人類的性格，但是由於沒有語氣，那麼，此刻，如果和一個陌生人語音聊天，將沒人能分辨出混沌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