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苦笑,用手摸了摸手裏的傘道,一把傘一隻鬼,你們說我為什麼要帶?
她們點點頭,說對呀。
我苦笑,因為裏麵有鬼呀!
這下姍姍和關之琳不說話了,看著雨傘充滿畏懼,甚至還遠離我,和我保持距離。
看到這裏我就更是苦笑不已,現在這個時候讓我說什麼好呢?
就這樣,我被孤立了。
姍姍和關之琳不敢靠近我,黃小超則是站一邊,始終在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還好,到了晚上叮叮她們也從雨傘裏出來,坐在我旁邊讓我不再孤單,不被孤立。
她們三隻鬼也不消停,在旁邊問我能不能帶她們去外麵玩玩。因為比較少接觸農村,對於農村還是有著獨特的感情,也喜歡村子裏的寧靜和安詳。
對此我並沒有說話,因為在我看來,這件事肯定不成。
晚上去外麵玩?她們是鬼,對她們來講晚上就是白天。可我是人,讓我這個點出去除了招鬼還能有什麼好事?
所以我沒答應,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思考著關於老者的一些事。
黃小超也還沒從沉浸中恢複過來,人倒沒傻站著,還和我們一起吃晚餐了。但是他始終沒有說過話,證明他還在思索著整一件事。
我沒去打攪他,也用自己僅知道的知識分析,不時還問上叮叮她們幾句,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人存在?
叮叮就是被學校內的鬼整死的,在一定程度上她更了解學校裏麵的鬼都有什麼,又是什麼來頭。
我不把老者當人看了,在我印象中人是沒有這樣的,更不可能吃鬼。所以我現在把他想象成是一隻鬼,一直藏在人這個皮囊下的鬼。
既然是鬼,他又是那麼的獨特,所以我想他應該也有點名氣,叮叮也許會知道一點什麼。
隻可惜,叮叮記不起來,也說當時也沒敢和校園裏麵那些怨鬼交流,她所知道的同樣是從其他鬼嘴獲得,算不上真。
所以這條線索又斷了,最後我隻能另想其他的可能性。
不過理應來說我現在所想的和真相肯定不吻合,我知道自己也熟悉自己,在這一方麵並沒有什麼長處。
最終越想越亂,搞的自己都亂七八糟理不清,這個時候我才不去想。
叮叮她們三人走了,在請求我帶她們出去玩被拒後,她們三人借口到一邊去休息,其實就是結伴出去玩。
我知道,我沒去阻止。
我自己都煩透了,再說她們也都不是小孩子,我還能鎖了她們不成?某種程度上我巴不得她們出去走一走,好讓我安靜。
就在我想著想著犯困的時候,黃小超走了過來。
我看向他,見他臉上帶著興奮,我想,他應該知道一些東西了。
沒等我開口,他就說道,確定那老者已經死了,並且死了好些年才對。鬼上了老者的身,取代了他,並且融入生活裏漸漸的讓自己更像人,這是躲開投胎轉世又能為人的唯一辦法。
而且……
黃小超說到這裏停頓,我忙問他而且什麼。
而且不要去招惹他。黃小超補充道。
我聽到這裏的自然皺眉,想不通黃小超說這番話的意思是什麼。
黃小超說,因為這個老者已經成了氣候,要去對付他,付出的代價太大了。他還說就算他師傅的師傅在都不會去招惹這樣一個對手,一個已經取代為人的鬼。
我知道黃小超沒有騙我,但我不甘心。
難道明知道對方有多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隨著自己的性情去殺人,去傷人。可是自己卻袖手旁觀,當不知道?
這種事情對我來講會讓我很失落,每一個人都有各自的責任和重擔。當看到身旁的人生安全受到威脅的時候必然要出手。
就算對方再難對付都好,自己盡力了,求個心安。
我也是這樣詢問黃小超的,他有些為難看著我,但是沒有把話接下去。
看到這裏我知道黃小超的態度了,他認為老者不好對付,也就不值得冒險,不過我和他恰恰相反,我認為值得!
後麵黃小超又叮囑一句不要多生是非,我點頭說知道了。
太陽即將出來的時候叮叮她們三人回來了,似乎還沒玩過癮,說今晚繼續。
我說繼續你們個大頭鬼,難道在外麵就沒遇到一些鬼纏著?
這種情況說出來怪怪的,不過叮叮還真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