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遭遇浪人,交火(1 / 2)

小鬼子們的個子平均普遍較中國人小矮些,但他們做事情卻要細心的多。天武在想,有沒有想不到的漏洞,千萬可別出什麼差錯。

有微微的太陽光射進窗戶紙,灑到屋裏來。天武爬起,穿衣服,洗臉刷牙。剛剛完事,山本就和他的另五名浪人們,進來了。他們連門都沒有敲,就徑直進來,可見之傲慢氣勢,各個不可一世的大架子擺出來。看到他們,天武心裏來了氣,就這些熊樣子,殺他們是天經地義,老天安排的,活該他們該死,他們一定是到了氣數!

“洪隊長,走吧,帶我們去打獵的幹活。”瘦小的山本性子很急。山本這外表,誰都不會把他和殺人狂聯係在一起,微風一吹,就有可能把他刮倒,看這小斤不兩的,鷹耳鼠腮,竟能是個殺人連眼都不眨一下的瘋子,變態狂。

“佐藤隊長怎麼沒有來?您請他了嗎?”天武問。

“沒有請他,他現在是天天喝的醉醺醺的,不清醒,我怕他誤我們的事,攪了情緒。”

天武要出發了,他的副手派來五六名天武的心腹親信,要保護他。山本搖搖頭說:“不要的不要的,洪隊長自己就行了。你們通通的回去。”天武怕引起山本的懷疑,就說:“你們都回去吧,放心,有我陪著山本先生就足夠了。”

天武帶著山本和浪人,進山了。天武山裏長大,穿梭在山裏似魚戲水,山本浪人們就不得要領,跟在天武的後邊,顯得笨拙吃力。

深山老林裏邊,各類雜草樹木,腐殖質的氣味,在林間散發著。多種不知名的鳥雀在晨叫著,唱出各種不同的歌子。天武領著他們三轉兩轉,就轉迷糊了,山本首先就不知道了東南西北,不時地看看他的帶有指南針的手表,他在查方向。他高度的近視,看什麼都要眼睛皺縮到一定的比例,這樣就表現出很是傲慢的感覺。“洪隊長,你這是要把我們領到什麼的地方去啊?”

“打獵的地方去啊。”

“還有多遠?”山本有點心虛了。

“也不算太遠,動物們也有動物們的規律,必須得按照老獵人的方法,在這些地方悄悄地摸索前去。”

“洪隊長,你可是大日本皇軍的大童隊長啊,良心可不能壞了壞了的。”山本那瘋狂變態的心裏也有膽怯的一麵,說明他的膽子並不大,殺人時隻是戰爭的膽子把他架起來的。山本浪人們迷了路,隻好乖乖地跟天武走。戰爭不是所有戰爭者都有興趣,賀子就曾多次地對天武表示過反戰的情緒,她說過:戰爭是天皇的最愛,是發動者首相們的最愛,不是我的最愛。殺人不是我的愛好,我不喜歡血。可知怎麼就變得成這個樣子了呢?

天武深一腳淺一腳地領著山本們穿行在上坡下坡的老林子裏。生性多疑的山本開始懷疑天武的動機是否有陰謀,就問:“洪隊長,你這是把我們往哪兒領啊?打獵怎麼就連個兔子毛也沒有見到啊?”

“山本君,您別著急,很快就到了地方。我把您們領到二道梁,那兒到處是野獸和禽鳥,隻要您的槍法準,就可以大大地施展所有的威風。”天武並不回頭,隻顧自己走著,邊走邊說。一名走的渾身大汗的浪人追上天武,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說:“你的良心大大的壞了,你要給我們設下圈套嗎?”天武停下腳步,用右手反手抓住浪人的手腕,在他的手腕子上卯足了力氣往裏掰,痛的浪人呲了牙,撤回手。天武說:“你不熟悉地形,不要亂猜疑。我的良心大大的好了,再走過一道梁,就是我們打獵的地方二道梁。”

山本浪人們很無奈,這一代的地形他們不熟悉,山套著山,坡連溝溝又連坡,綿延不斷的北方樹種密密層層地漫山遍野。天武們很快就就到了二道梁,可是他沒有發現這兒有人的跡象,那馬縣長可否派人來到這兒準備伏擊?二先生是不是也到位了?我將怎樣傳遞給他們信息,我如何穩住山本浪人們,到時候我怎麼脫身等問題,天武在極力地思索著。天武說:“山本君,我們已經到了二道梁了,這兒就是黑熊經常出沒的地方。”

“吆西!我們就在這個小坡梁上等嗎?”

“打獵有兩種情形,”天武四下撒目著說,“有暗等的,也有追擊,尋攆的。我們是目標明確,就隻能在這兒守株待兔,等獵物了。”

山本本來是個連浪人都不如的最普通的兵,而今因為這場戰爭造就了他成為一名殺戮狂人,受到板垣的重視,才成了這領導浪人的機會。他小斤不兩的身材,鷹耳鼠腮的相貌,瞎瞎眯眯的一雙小眼,都給人難成大氣的感覺。浪人們並不服氣他,主要原因是他不按套路規矩辦事情,隨心所欲,殺人上癮卻又麻木不仁。浪人們基本還是遵守武士道精神的,有道規。當然這是一場戰爭,為了大日本帝國的利益,為了大東亞共榮圈的榮譽,他們也在破壞規矩去殺人越貨,可是也還節製些,沒有像山本這樣胡來的。浪人們在心裏邊都挺恨山本的,他們心裏邊最佩服的當然還是小澤木郎武師。可是無奈他是板垣的情敵,板垣將軍容不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