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說:“我審案子,其他的人等回避一下好不好?”賀子和佐藤就自覺地退了出去。四爺又說:“板垣司令官是不是也先退避一下?”
板垣冷笑一,本司令就看著你審案子。
“霍大當家的,我今天審你,你要如實答答本縣,一不可狡辯;二不可強詞奪理;三不能無中生有亂說一氣。”四爺開門便審上了。“你做土匪,而且頭目,這本身就犯大忌。”
“四爺,難道我們不是武裝嗎,當朝的武裝們為什麼就不犯大忌諱?”霍彩花反問四爺。
四爺:“自古以來,當朝的都是要剿滅匪患的。”
霍彩花:“自古以來當朝的都是你們說的匪患之類的打下的天下。打下了天下,就不是匪患了。再說了,我打的也是外敵。”
四爺:“你犯下死罪知不知道?”
霍彩花:“不知道。”
第二天,四爺們和大煙狼照常去板垣的辦公室。板垣照常拿起電話給賀子打電話;賀子佐藤照樣把霍彩花押過來,又四爺來審案;之後照樣退出去。四爺審案子,常常是出其不意地,總是讓人有種變幻莫測的感覺。
板垣是既辦自己的工作,又時不時地要聽聽四爺和霍彩花二人的演戲。板垣想看你有什麼辦法來救這霍彩花。
四爺拿出顯得不很耐煩的樣子說:“女匪頭子,你自己隨隨便便地瞎說一氣吧。我該審你的都審了。”
大煙狼和過去一樣躺臥在四爺的不遠處,眼微眯,半睡不睡地,偶爾就會耳朵呲愣一下,偷偷聽聽周邊的動靜;或者眼睛忽睜,看看前前後後左右有無變化,環境是不是惡劣,四爺爺有沒有危險。大煙狼是既四爺之後,唯一可以在板垣屋裏邊來來回回走動的待遇的,這待遇是特殊的。
霍彩花說:“那我可就說了可別說我胡說八道。我殺死了山本又去找到了日本的浪人這些浪人不堪一打各個拜倒在我的拳腳之下。”
“之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