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四爺偵破案件有任務(2 / 2)

“四爺,那你說怎麼破?孫子聽你的。”

“抓住真凶手。”

洪廷路走後,四爺把他的身邊三人都叫了過來。說:“我現在和洪廷路負責佐藤被殺一案,你們也得參加進來,協助我。”

“四爺,這案子破不了的。”大金釵說。“這是日本人給下的套,千萬別鑽進去。”

四爺說:“你怎麼知道?你不是在丹東被洪廷路花大價錢買回來的嗎?你也懂軍事?也懂得破案件?你不一般呀。”四爺說完,大金釵和渡邊幸子相互看一看,那眼神有點不對頭。鑽天猴說:“大金釵說得在理上,是這道理。”

四爺哈哈大笑,說你們都是謀略家了。四爺看看大金釵心裏邊就有數了,鋼針很尖細,是女人玩的玩藝。她一直在我的身旁左右,可是小鳳冠不在,她一定有殺人的時間存在。可是賀子對她不能不有所察覺的,她賀子為什麼沉默不舉?賀子是考慮天武這層關係?哎,越來越複雜了。

張鋦鍋緊急回到馬架山。他急,現在情況緊急。日本在中國的大戰局發生了變化之情況下,還往這兒派兵三千,可見這兒的嚴峻形勢了。

馬架山沉悶日久,各方人士都覺得憋得慌,既不出去,也不做些動作。板垣們都在準備幹些什麼,大家不知道。先說說霍彩花大當嫁的,這人當了母親,整個人能都變了。她變了性情,變了性格,更是變了心態,原來的野性變得溫情脈脈了。

霍大當家的把大部分權力交給了三當家的,並親修山規。首先廢除了以前的一些懲罰措施。把過去的挖眼、剁腕、割指這些酷刑,廢黜。霍大當家的大有母儀天下的明君架勢。霍彩花所舉動不是做秀,是真心真情的流露和釋放。她的變化與生兒有直接的關係,十月懷胎,母性的博愛開始在她的身心中蒸發。說千上萬,霍彩花還是個匪人,即為匪何談善良?山匪和惡匪區別大大,首先,匪人也是人。

為匪,拿槍動炮,自要與人之交善或交惡。交善,為友可兩肋插把刀不哼不叫;為惡,血眼猩紅大開殺戒。

日本外鬼戰爭在先,殺人在前,對他們仁慈就是自我滅亡,殺人的事情,霍彩花還是要一如既往,隻是他覺得手段不能太過殘忍。

在說說那翠娥,她現在有些抑鬱。怎麼說這也是在人家的地盤,她感覺不自由更不自在,雖然沒有人限製他們,但感覺就是沒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好。現在又是悶葫蘆,不知山外能發生什麼事,要發生什麼事。

三家體製集中在一處馬架山,又沒有絕對的統一領導人,大家都是各自為政,隻有鋦鍋張老先生顧問,顧問顧問,也就是個協調。他是有些權威,但還是三家鼎立分權。

女縣長馬二菊,實力不大,但影響不小,人家共產黨的天下,在南方在西北有很大的聲勢,隻比蔣介石的國軍差些,但也有少量半壁江山。馬二菊他們這些人,都是種地農民苦出身。被馬二菊思想教育都共產主義精神了。他們有目的目標地活著,盡管這目的目標遙遠而又模糊,但他們有根線在牽著鼻子走。土匪們則是有肉香滿嘴,有酒隨時醉。

張鋦鍋回到馬架山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那翠娥、霍彩花、馬二菊召集到一起。二先生和他的大狼狗也必定得到,這已經不成文的規定了。二先生既不是那家又不是霍家更不是馬家共產黨,可他又都是他們三家全接受的。二先生不在其內,又再其裏,就是這種狀態。

他們在霍大當家的秘密山洞裏。張鋦鍋說:“我和四爺商量了,現在是非常時期,我們必須得早做準備。板垣又從別處調集來了三千大兵,我們就是眾矢之的。眼中的鐵釘,肉中的毒刺,他們對我們是非除不可的!”

那翠娥問:“瑪瑪怎麼說?”

張鋦鍋說:“他的意思是我們放棄馬架山,在馬架山周圍附近盡快安營紮寨。我們不能三股聚在一起,分開,但又不要太遠,相互之間雞犬相聞,一方有事,你他兩方支援。”

“這不可惜嗎?”霍彩花說。“馬架山可是山勢險要,暗堡多多,易守難攻。小日鬼子的,他們有來就難回啊。”

“問題不在這裏。”馬二菊說。“最關鍵的是,鬼子會集中兵力剿滅我們,他們有山炮,在牢固的工事也經不住炮轟。”

霍彩花想想說:“你說得對,我讚成放棄馬架山。”

“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張鋦鍋看看大家說。“我們內部有內鬼,內鬼比較熟悉我們的馬架山,更熟悉我們的紅鬆嶺,所以我們必須暫時的放棄。大家同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