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心裏清楚,說不定哪一天板垣就會來索命露凶險臉麵,現在還沒有到翻臉之際,必須把要做的事情提前安排好,到時候自己就死也無什遺憾了。四爺覺得麵前的渡邊幸子,更加難摸底細了,她的友好是做出來的麻痹自己還是真的善心好意?四爺得加百小心了,她給鑽天猴施迷霧彈,是不是另有企圖?四爺不敢掉以輕心,決定趕緊找天武議事商量策略。關鍵的時候,田中賀子可能於己有利,當下事情,錯綜複雜。如何變化不能說得準,觀其變,聽其音再應變對付吧。
金老大又吃好了四爺的美餐喝舒服了四爺的酒,第二天又不請自到,當然是經過板垣批準的,還得有人押著來。日兵在外邊等著不進來,給四爺麵子。金老大來了心情就大好,不再憋屈。
渡邊幸子見金爺來了,對四爺說:“洪縣長,以後我和猴子換個位置吧,我守在外邊,他貼身保護你。”
“好,謝謝你。”四爺很感激幸子。鑽天猴不明白,問:“為什麼呀?”幸子說不為什麼。四爺看了他一眼,心說這傻小子,反應慢了。
幸子出去,鑽天猴也學幸子那樣筆挺挺站在門首,很誇張,樣子搞笑。
四爺對金老大說:“金爺,不能這樣子下去了,再這樣你的身體就會垮了,你的有事情可做啊。”
“我能幹什麼,四爺你說話,打打殺殺都不在話下。反正我也死路一條了,讓我幹什麼?”
“你可以到金礦裏邊去幹點活啊,那樣子身體就得到活絡筋骨了。”
“明白了,你和板垣說說,讓我去金礦幹活吧。”
“我說不了,我一說反壞事,你得自己說,說憋屈得很,想幹點活刺激刺激身體。”
四爺又給金老大好酒好菜的一頓伺候,金老大也想明白了,自己不如四爺心機,四爺表麵是陪著板垣下棋鬥嘴,暗地裏在真較量。而自己就一惡棍、流氓,強取豪奪攢下家業,可是現在怎樣?糞筐撈水一場空啊。四爺說話的聲音小了。“金爺,你到礦裏幹活,多幹活少說話,要聽關小二的話,以前他是你的腿子,現在你委屈一下,做他的腿子。”
“好的,四爺,我這就去見板垣。”金爺酒也足飯也飽,出去了。
四爺說:“猴子給天武送信,說我要見他。”
“好。”鑽天猴也趕緊出去,他騎上高頭大馬,直奔大童隊而去。四爺想讓天武說服賀子,給他權力進入金礦裏邊來去自由。早日把炸金礦的炸藥安放好,多點開花,炸塌它。
板垣回到金礦以來,也是無所大事可繼續的,金礦在賀子的安排下,不溫不火按部就班有條理地進行,竣工在即。好上了女色之迷的板垣,欲罷不能。身邊那些女服務們,他個個臨幸了遍,而且是花樣翻新,極盡瘋狂之能事。但是,這些女服務們素質、氣質差勁的多,隻會風騷發賤,不懂文雅、溫柔,隻會熱血沸騰不會風花雪月,她們會真刀真槍地戰場上血肉戰,而不習慣含情脈脈地溫存體貼關懷和緩地去鋪展情調。
板垣離不了這種消魂蕩魄的生活了,但是每一次完事,他都覺得很失落,也很無聊很無趣,他恨自己不爭氣,可是之後又急需要重複如此的生活,他內心裏邊很厭惡這種下作的生活,現實又離不開,很是矛盾怪圈中。想著;恨著,就聯係上了四爺,都是這四爺搞的鬼把戲,板垣就把恨恨向了四爺!
他忽然想起了賀子,賀子比她的表姐美惠子各個方麵都優秀,素質好氣質佳,這女服務真沒有意思,如果與賀子有那麼一番,該是愜意萬端的美事。板垣拿起電話給賀子打了過去,說有事情要到隊部去和她具體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