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洪玲直接掛帥,秘密抓捕張春生,對其進行審查,他的潛逃本身也是犯罪行為!洪玲很快就找來了公安局的新局長。新局長對張書記的突然失蹤並不知曉,縣城就這麼大一點,他也跑不到哪裏去的。洪玲非常嚴肅對新局長說:“張春生犯有嚴重的罪行,必須盡快找到他,並已逮捕的形式盡快將他捉拿歸案!”
洪玲坐鎮縣委,具體指揮尋找縣委書記張春生的秘密工作。她親自給各個公社的書記打電話,要求秘密尋找張書記,如有發現,好好招待,密報縣上。
馬小辮之所以自告奮勇地要來找二先生,也是師徒的一番情誼,另外,他是老人,感覺從人性的角度上講,政府的人也不會太難為他,同時怕二先生家的家人會受到兒子陷害。
馬小辮領著大狼狗來縣委大院之外,被站崗的擋在門外。他說我要向張書記要人。站崗的回答說,張書記不在。大狼狗衝站崗的汪汪汪地大叫。縣委裏邊出來人看,發現了得得瑟瑟的馬小辮領著一隻大狼狗,在大院外晃晃悠悠的不肯離去。馬小辮被被請進大院,他也把大狼狗領進大院。
“霍當家的能知道。”二先生說。大狼狗來到二先生麵前,蹭腿搖尾巴,那個親昵勁頭溢於言表。洪玲說:“你先回家,家中的人等你都等不及了,我們趕緊去找霍彩花。”
二先生和馬小辮大狼狗悠悠達達地往回走,那是不通公共汽車,隻有不行,或者做大馬車。又沒有方便的大馬車。二人一狗隻好趔噠趔噠往回步行。
洪玲帶人緊急去找霍彩花,霍彩花說自己是綁架了張春生,因為他陷害了天武,陷害了二先生,所以想綁架他換人啊,這也有錯嗎?
洪玲說現在不是有沒有錯的事情,他人在哪裏?霍彩花說:“我把他放了啊,要不然我就犯罪了。”
“什麼時候放的?”
“剛剛放了不長時間,大概有幾個半小時吧。”
洪玲不再繼續追問,帶人返回縣委縣政府。沒有發現張春生的影子。張春生肯定逃不出城去。洪玲知道他和縣秘的特殊男女關係,就決定去找那女秘書,看看她知不知道張春生的下落。那位秘書現在已經是萎靡不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沒有人願意搭理她。張春生也很少回到家裏邊去住,和老婆孩子分居。
當找到縣秘時,她說她也不知道張書記最近幾天時間去了哪裏了。洪玲給她曉以利害,說的很分明,見縣秘不像是在撒謊,就知道張春生真的是不在他這裏邊了。洪玲帶著一幹人等回到縣委,與省上得來人商量對策。省上的人毅然決定,下發通緝令,立即緝拿凶手張春生。張春生的犯罪事實清楚,人證物證俱在,不能再拖下去,怕事緩有變!
二先生和馬小辮往回走,再走到達達嶺關家獵人那山坳時,大狼狗汪汪地叫著,想前邊跑去。馬小辮栽歪著拖拖踏踏的步子,跟在二先生的後邊。他們走到大狼狗附近,看到一人躺在地上,已氣絕身亡。這不是別人,正是縣委的張春生書記。他怎麼會死到這裏呢?洪玲正在尋找他啊?
馬小辮說:“不管了,趕緊回家吧,這裏離家也近了,他整你往死裏整,活該。冤家就是路窄!”
二先生說:“總得讓縣裏知道張春生死在這裏啊!”
“我可走不動了,要回去,你回去報告吧,我得回家。”馬小辮老胳膊老腿的,的確是走不動了,五六十裏路程啊。
二先生想一想說,這樣吧,還是讓大狼狗去送信吧。馬小辮說它也不是大煙狼,有那能耐嗎?二先生說,試試吧。就對大狼狗叨叨念念地說了些什麼,大狼狗就跑向縣城的路,它似乎說明白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