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掌元氣不多,力道也不大,但樹靈巨手和楚魚所夾帶的驚人氣勢,非同小可。
宋師兄還好,早早地就散開了自己的白雪武魂,但這名直接麵對楚魚一掌天來攻擊的執法弟子,此時此刻,一身元氣被對方氣勢所壓,如同困鎖自身,竟是散不開武魂。
嘭!
那邊一掌天來,宋師兄的武魂直接被擊散,他麵帶驚恐,急速退後抽離一掌的攻擊範圍。
而執法弟子,連武魂都沒有散開,用身體接了楚魚的一掌。
平靜的楚魚麵無表情,這一掌印中執法弟子肩膀之後,楚魚一下將所有氣勢,統統收斂。
一掌轟飛他,隻能讓他承受嚴重的外傷?
想得美!
楚魚掌勢、元氣、力道凝聚,半點沒有往外擴散,盡數傾瀉,就在這塊巴掌大的接觸麵積。
扛著楚魚的一掌,執法弟子雙眼瞪大,遍布血絲,身體隻顫動了幾下,雙腳連半步都沒有移動。
隨後,他嘴角、鼻子、耳朵溢出鮮血,整個人直接往地上一跪。
拳轟外傷,掌轟內髒。
極其痛恨這種黑白不分仗勢欺人的家夥,楚魚一掌就拍傷了他的五髒六腑。
“好膽,你竟然真敢傷害執法堂的弟子?”
場上最後一名內門高手,見了楚魚出手,剛才那一掌天來,也嚇到了他,如今隻有一旁遠遠地威脅著楚魚。
別人一招擊退,一掌擊傷和他同階的高手,給這個內門高手再大的膽子,他現在也不敢上前硬撼楚魚的鋒芒。
宋師兄急速後退,最終一掌天來元氣消散,可他也吃了一臉的灰塵,狼狽不堪。
此時宋師兄來到內門高手身邊,和他聚攏一起,再也不敢單獨麵對楚魚的攻擊。
“真是囂張至極!滅殺三個同門,打廢一名內門弟子,廢掉一個內門弟子的武魂。現在還敢抗拒執法堂的執法,打傷執法弟子?你死定了!”
同時得罪山海閣、夥頭幫兩個內門勢力!
還在執法堂弟子抓捕他的時候,將執法堂弟子打傷!
宋師兄他們欺負弱者習慣了,從來沒有這麼硬氣的弟子,常在河邊走,他們這一回總算是碰到了楚魚這塊鋼板。
“我囂張?”
笑話!
“站著不動,任由你們欺負毆打,任由你們構陷罪名。你們覺得,這才是應該的吧?你們腦子沒問題吧!”
楚魚怒道:
“上官廢了龐師兄的武魂,你們不說他囂張!這所謂的執法堂弟子,上來不分青紅皂白,立刻定我罪名,你們也不說他囂張!你們聯合起來,說龐師兄自己損失武魂,睜眼說瞎話,說我率先挑起矛盾,你們也不覺得囂張!竟然說我囂張?好啊,現在我讓你們看一下,什麼叫做囂張!”
楚魚說完這話,怒視其中一名圍著龐殿淵將他夾持的外門弟子,喝道:
“你!”
那人被楚魚盯著,就算有兩名內門高手當靠山,也不敢回瞪楚魚。
“大聲將這紙條的內容,給我讀出來!”
楚魚說完,元氣包裹,將執行組組長秦破給他的紙條,扔了過去。
那弟子將紙條接到,稍微看了一眼,卻不敢按照楚魚的吩咐讀出內容,而是看向了宋師兄他們。
“咳咳……”那邊內髒被震傷的執法弟子,此時咳嗽幾聲,開口說道:
“你們快去執法堂,將這裏的事情,報告上去!讓執法堂派出師兄,將這個無法無天的家夥廢掉修為,抓捕回去!”
這執法弟子,還依仗自己的身份,放話威脅楚魚道:
“小子,你敢打傷我?這是挑釁我們執法堂的威嚴!你等著,等人上報到執法堂,派出執法師兄,到時候看你怎麼死!”
這話聽在耳中,楚魚笑而不語。
我挑釁執法堂的威嚴?你他麼將執法堂的臉麵都丟光了!
“哦?執法堂那是維護百草宗弟子條令的地方,你這個沒腦子的家夥,將執法堂當成了什麼?當成了你為非作歹,欺負同門的靠山嗎!”
楚魚怒罵執法弟子一句,轉頭看向了那拿著紙條的弟子:
“你不知道我很囂張嗎!我讓你讀出來!今天我就囂張給你們看!事情沒有解決之前,統統給我留在原地,誰也別想離開!”
反手一招,楚魚將龐大的樹靈武魂重新招出,轟落前方,隔擋了那幾名要去執法堂“通風報信”的弟子。
這弟子被楚魚一嚇,心中苦笑,說你囂張隻是宋師兄他們打不過你才亂說的,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囂張起來。
這弟子被楚魚的“囂張”嚇到,宋師兄這些靠山都靠不住了,他可不想被那氣勢恐怖的一掌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