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直接將所有巔峰武尊嗬斥的,是衛三鎮的一名武尊。
這句話,本來是會激起眾怒的,可竟是沒有一人敢反駁他的話語。
七名武尊都是沉默下來,隨後那青年拱手詢問具體情況:
“城主大人,八座衛城同時震動,也隻有作為陣眼的封禪碑出事,才能弄出如此動靜。那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南楚郡外人隻知道一個郡王,但主城之中,同樣是設置一名城主的。眼前這位巔峰武尊,便是淩駕在八大家主之上,郡王左右手之一的葉塑空葉城主。
葉城主偶爾客串一下,來衛城籠罩一下魂域,也不是沒有的事情。
“城主大人,這是和我衛一鎮可沒有半點關係!”衛一鎮武尊連忙撇清關係。
“這我知道!衛一鎮中,設立封禪碑拓印,號稱小主城!封禪山那邊有事,按理你們應該第一時間知曉。可是,這一群家夥,來的快,去的也快!”
葉城主眉頭一皺,說道:
“按照主城衛軍頭領報告給我聽的情況,當時一切如常,瞬間天地變色,一顆龐大的骷髏頭,一口卻將封禪碑一角給咬下!”
吸~
眾人頓時呼吸一口冷氣。
封禪碑是什麼東西?那是天南國建國之前,就已經豎立南楚郡封禪山的一座石碑。
高一百三十七丈,碑身成錐形,最寬處三十丈,最窄的一處,亦有十幾丈。
當初天南國一任國主,想要將封鎮碑遷移到國都,出動了南楚郡附近八個郡城的郡王,八個半步武王高手,竟是連封鎮碑上麵指甲大小的泥土,都沒有挪動一點。
這件事情,不了了之。
是以,大家都十分清楚那石碑的堅硬,對方使出骷髏一口就咬掉了封鎮碑一截,由不得他們不驚駭。
“事情就是這樣!我要回主城,帶領隊伍去封禪山查看!衛三鎮的事情,衛一,衛二你們兩個長老交叉用魂域籠罩便是。”
葉城主叮囑道:
“別自亂陣腳!對方既然有一口咬斷封鎮碑的實力,為何躲躲閃閃?恐怕,那骷髏頭顱,用不長久!哼!裝神弄鬼的家夥,我們南楚郡何時被嚇倒過!”
吩咐完畢,葉城主當即殘影閃出,消失不見。
那衛一鎮武尊見城主離去,一拂衣袖,瞪了青年一眼,也緊跟著離開。
青年也要回去繼續遊蕩衛六鎮,兩個同為李家長老的武尊,將他叫住,其中一個老者和青年笑道:
“堂弟,有件事情,聽說衛六鎮有名旁係子弟李哲聲……”
他還沒說完,青年眉頭一皺,打斷道:
“這事我清楚,是我們那個直係弟子的問題!李哲聲天賦不錯,我不會怪罪於他!就這樣,兩位堂哥,咱們到時候主城見!”
青年一拱手,也不看還要說什麼的兩人,揚長而去。
“哼!”
李家長老看著青年離去的背影,怒哼一聲:
“讓他擔任宗堂長老之後,直係年輕一輩,諸多投訴!在這樣下去,恐怕那些分支低賤的家夥,就要來分我們直係的資源了!”
“誰說不是!總得找個辦法,將李青藥這個宗堂長老給扳倒!”
青年,也就是李青藥李長老,回到衛六鎮之後,一邊留意酒樓那邊的情況,一邊繼續在街上遊蕩。
雖然他靠著魂域,就能感受這群少年的情況,但行走街頭,純粹是個人愛好。
他這一走,十幾天平淡過去。
“嗯?通才長老弟子?”
行走之中,李青藥自言自語一番,隨後站定,一揮手,空氣中魂域凝聚出一麵鏡子,看到鏡子裏麵的人,聽到裏頭聲音,李青藥哈哈大笑起來。
卻說衛六鎮中,一群少年圍繞一塊,並不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李青藥給看個明白。
這群少年議論紛紛,言語之中,果然是夾帶著“通才長老”的字眼。
“一個月的時間快到了!你們都準備好了嗎!”
領頭的少年,臉上橫亙一條慘不忍睹的刀疤,說著話的時候,表情猙獰,十分凶惡。
“可以!我們一開始,便將大家的功法都收集起來,共同研究,此時此刻,我們個個都是修煉成了三四本功法!現在,我們足以碾壓衛六鎮所有天才!”
一名小白臉少年笑道:
“衛六鎮百草宗弟子,我們查明了,一共就兩人。其中一名,便是那通才老匹夫的弟子,他叫楚魚!現在,就躲在城中一座酒樓!”
“呸!通才老匹夫都不是我們師尊的對手,他的弟子,我們不但要讓他出不了線,還要廢了他的修為,碎了他的武魂!”
一名少年連忙附和:
“派出六人對付楚魚,元氣、力道、魂壓,每個分支兩個!如此一來,楚魚插翅難逃!他們百草宗,不是對外稱,要在郡王之戰,毆打我們三宗弟子嗎?孟衝宇自有我們師兄對付,八城所有百草宗的參賽弟子,我們統統都要將他們打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