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做什麼!在主城宴會重地,竟然還敢私鬥!誰帶頭的,給我站出來!”
八大家族下屬的十幾個八品家族中,以李家下麵的盛家,詹家下麵的楚家,還有燕家下麵的譙家,這三個八品家族實力最強。
其他的八品家族,實力參差不齊。
大聲嗬斥的,正是盛家那個長老。
盛東夷正要站出來,楚魚攔住他,直接上前,笑了笑道:
“你們是瞎了吧?”
楚魚一開口,就語出驚人,直接罵道:
“我們在做什麼,不是一目了然嗎?什麼叫做私鬥!郡王之戰期間,天才之間的比鬥,不是很正常嗎!你說有人帶頭私鬥?這就可笑了,這是酒樓,是你的地方?這個宴會,是你舉辦的?”
說到這裏,楚魚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不屑哼道:
“你們有個屁的資格!我們比鬥,那是郡王允許的!我們來這裏宴會,也是郡王設定的,招待一眾天才的宴會!我就想問一下,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連郡王定下的規定,都敢質疑!”
我去!
聽楚魚如此罵著那些八品家族的長老,一眾少年感到驚訝的同時,心中也十分痛快。
這家夥果真是有種,敢罵秦君府狗屎,現在還指著一群武師高手,罵他們是什麼東西!
爽是爽,問題是怎麼收場。
諸多少年,都是暗中替楚魚捏了一把汗。
少年們痛快,但這話聽在一群長老耳中,那就是極度的憤怒。
“你叫什麼名字!來至什麼家族什麼宗派!我們主城的家族,好歹也是郡王之戰期間的輔助家族,你身為參賽選手,如此無禮!說不得要剝奪你的參賽資格!”
說話的這人,正是南楚城楚家二長老楚放西,他沒有將楚魚認出來。
說實話,楚魚的外表是有點變化,氣質更是大不相同,但熟悉的人,一眼就能認出。可這個二長老楚放西,哪裏能看出,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曾經被自己一掌打成廢物,那個偏僻小城鎮的楚魚。
“我什麼名字?”
楚魚依然帶著微笑,魂壓繼續籠罩院子,搖了搖頭說道:
“你一個小小長老,也配知道我的名字?嗬嗬!輔助舉行郡王之戰?這話由八大家族的長老口中說出,那可以,由你這個小小長老口中說出來,當真是笑死我也!”
說完這話,楚魚還當真幹笑了幾聲,以表示對這一群武師的嘲諷。
“怎麼說話你!”
那譙家長老怒道:
“都說天才十分高傲,你這話要是由孟衝宇、敖嬌他們說出來,倒還可以接受。你就是一個衛城的出線選手吧?你以為你自己是誰!”
譙家長老不但哼了一聲,還出手想要打斷楚魚的魂壓籠罩。
大跨一步,譙家長老手刀一劈,一擊元氣寒芒直奔楚魚而來。
嘭!
這樣的攻擊,楚魚都懶得出手,一旁的淩凍洋上前一步,一揮手,便將這道寒芒擊散。
“你不是參賽選手!”
譙家長老攻擊輕鬆被破,看著淩凍洋喝道:
“你過問天才之間的事情,還說不是私鬥!你什麼家族的!”
淩凍洋會鳥他?
當然不。他隻是退後一步,重新站到楚魚身後。
“真是好笑啊你們!”
楚魚繼續罵道:
“剛才奚柏良挑釁宛兄弟的時候,你們不出現,現在他們進行公平的比鬥,宛兄弟天賦更勝一籌,勝券在握,你們現在倒出現了?”
擺了擺手,楚魚不耐煩說道:
“我再說一遍,既然你們沒有資格管理天才之間的比鬥,那就是無關人等!既然是無關人等,別在這裏礙事,統統,給我死遠點!”
統統給我死遠點!
這話讓一眾少年聽得膽戰心驚,同時又是一陣熱血沸騰。
這家夥,到底是無知,還是狂妄到什麼地步,才會說出這樣一句得罪所有八品家族長老的話來。
那身後宛飾看著楚魚,雙眼閃動著敬佩的目光。
一群武師長老,可是怒火旺盛到了極點。
他們身為八品家族的長老,曆來都是備受尊敬的人物,即便是郡王之戰的天才,他們前去拉攏的時候,天才也是對他們恭恭敬敬。
被人指著鼻子罵,被人看做是閑雜人等,讓他們滾蛋,這還是第一次。
眾多長老,看著楚魚的目光,已經像是在看著一個死人。
這一次,眼前這小子不死,他們就沒臉在主城待下去了。
而殺死一個所謂的天才?
這對於紮根主城多年,十幾個八品家族來說,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找死!大家都看到了。這人帶頭私鬥,現在還謾罵家族長老,如此狂妄的家夥,根本不符合郡王之戰天才的標準!”
二長老楚放西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