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這條路果真是風平浪靜?路上,沒有其他怪物攻擊?
將自己的疑問和白羽說了,白羽也是點頭說道:
“聽小不一說,我看著這雲路就有點怕呢。”
說完這話,狐鳥身體配合地顫抖了一下,翅膀將白羽身體包裹,它在楚魚肩膀縮了起來。
楚魚看了一下地麵,拾起一個石頭,用上五成力道,朝著前麵第一塊石塊扔出,卻聽嘭的一聲,石頭砸碎,那石塊沒有半點破損,甚至一點都沒有搖晃。
如此探測,說明這條路結實可靠。
“好吧,我們回去吧,找犀牛怪問一下!”
“啊?小不,那犀牛怪不是十天半個月醒不來嗎?你自己說的啊,怎麼詢問它呢?”白羽側著腦袋,呆呆詢問。
楚魚空出一手,彈著它小腦袋說道:
“笨蛋!我不會用水潑醒它麼?”
笑了笑,楚魚一手握著金色雙錘,帶著白羽下山。
金銀大王的大本營,還是在一個山洞之中,野獸山大王的喜好,楚魚見怪不怪,不過,這金銀大王的手下,比穿山甲的手下小嘍囉人數多,實力也更加強大。
此時,兩丈犀牛怪的確被穿山甲用水潑醒,此時正全身發抖地跪在地上。
它不是被水冷得,而是被楚魚給打怕的。
那一掌,已經讓犀牛怪見識到了,它和楚魚之間的差距,那真是猴王一根手指就能將它彈死的程度。
當時自己金銀光芒,好像和猴王打得難分難解,那一掌告訴它,那是猴王逗它玩的而已。
“老牛啊……”
楚魚坐在犀牛怪的龐大金銀寶座上麵,有點不習慣,詢問它道:
“你後山那最高山峰頂部,那一條石塊雲路,你走過嗎?”
犀牛怪使勁搖頭說道:
“回稟大王,老牛我化作金銀光芒,曾經飛了一段路程,但雲路漫長,三天三夜的飛行,讓我筋疲力盡,隻能回來。那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敢嚐試從雲路,離開花果山了!”
“哦?”
金銀光芒的速度,和楚魚現在相差不多,換算過來,它飛行三天,相當於楚魚跳動了至少十萬塊石塊的程度,兩個石塊相差一百丈,十萬塊,也就是差不多千萬丈的距離。
這距離,說出來十分嚇人!
“那這條路,不就和一望無際的大海差不多。”穿山甲呀道。
說到這裏,犀牛怪好像想起了什麼,和楚魚說道:
“大王,一年多前,我得到大王的兩把武器,趕走原來的南方山大王之前,它曾經和我說過,讓我去一個地方看一下,到時候,便明白,這條所謂的出路,其實不能通過,也很容易通過!”
楚魚和白羽、穿山甲它們聽到這矛盾的話語,都是眉頭一皺。
這犀牛怪見猴王一副就要發怒的樣子,連忙磕頭說道:
“大王,這話可是曾經的南方山大王和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它說的,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啊。並非老牛有意忽悠大王!”
“好了好了!”
楚魚擺手詢問:
“聽你這一說,之前的南方山大王,你隻是趕走,並沒有將它滅殺。那現在,它在什麼地方?它所指的那個地方,又是在哪裏?你去了沒有?”
這犀牛怪連日月雙瞳鈍錘的軌跡都能夠領悟出來,顯然智慧和穿山甲同一個等級,便連忙回道:
“稟大王,前南方山大王離開這裏,不久之後就壽命走到盡頭死了。很奇怪,我聽說,在它之前的山大王,被驅趕之前,也是說了這一句和它同樣的話。每一代的南方山大王,都會流傳這一句話,然後,似乎……每一代山大王被驅趕離開之後,壽命都不長久!”
說到這裏,犀牛怪全身打了一個冷顫。
穿山甲趁機說道:
“老牛,那你就要好好給我家猴王辦事了!我們猴王仁慈,不殺你,但你有什麼意圖的話,猴王一怒,隻要將你趕出南方山脈……”
那就和之前所有山大王一定,去死吧!
穿山甲早早跟著楚魚,楚魚當然不會斥責它替自己威脅犀牛怪,他現在沒空,正思考著南方山大王各代之間的詭異。
“那地方在哪裏?帶我去吧!”
楚魚站了起來,隨即走出山洞,犀牛怪馬上跟隨在後麵之路。
行走南方山脈一個時辰左右,楚魚他們來到了一處幽深的洞口,這洞口開在山間,卻並非通向山壁,而是通向地下。
“各代南方山大王之間,有沒有什麼東西,能夠證明?”
楚魚的話說得不是太過明白,但犀牛怪很快反應過來,將一個小巧的令牌,遞給楚魚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