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菀還是回去了,回去的那一天,天氣明媚,可皇榜依舊沒有人揭。
回去的那一天,劉管家說:“王妃你終於回來了,王爺已經撐不過去了,怕……怕隻是吊著最後一口氣想見你最後一麵。”劉管家搖搖頭,還說:“暮王爺是真心對你,你不見了他就像瘋了,失了神,遭了暗算。不然以王爺的武功,又怎麼會……”
“好了,你別說了,帶我去見他吧,我不會讓她有事。”紫菀把這句話說得煩躁而又堅定。
“王妃,你能夠救王爺?”劉管家不敢相信。
“我說能便能,難道你懷疑我的能力?”
“王妃我不是這個意思,王妃這邊請。”
來到蘇暮的臥房,他就那樣靜靜的躺著,不再與她鬥嘴,不再與她耍嘴皮子,不逼她做不喜的事。安安靜靜,卻讓紫菀萬般不習慣,他不應該是這樣的。走進蘇暮的床邊,氣息若有若無,她知道這是死亡的氣息,沒有活力,沒有溫度,奄奄一息。
“蘇暮,你怎麼變成了這樣?”好像掠過了一絲絲的心疼。
“王妃,王爺是為了找你,被黑衣人趁虛而入,直插心髒。”
“心,怎麼會是心?為什麼會是那兒。你們是怎麼保護王爺的,平時王爺養你們有什麼用?”紫菀許是被氣氛衝昏了頭腦,這場由她而起的劫難,她竟然把帳通通算在了保護不力。
“王妃,這……”劉管家實屬無奈,“王妃,目前救王爺要緊。”
“你先出去吧,記住一會兒無論發生什麼,你們任何人都不可以進來。”紫菀十分嚴肅的吩咐到。
“是!”劉管家便退出了屋內,將房門小心翼翼的關好。吩咐下人守好這房門,不讓任何人進入。而房門外是一群禦醫,焦急的等待,治好,人頭可保;若是治不好,人頭落地。
屋內的紫菀施了少許花法,減輕蘇暮的痛苦,將那為止血縫住傷口的線抽開,先止血,而後修複心髒。
屋外的人等了整整一個下午,來回踱步。
紫菀往蘇暮體內輸入真氣,一點又一點,她慢慢耗費著她自己的精力與修行,讓蘇暮漸漸恢複。紫菀終是撐不過暈了過去,蘇暮也順勢倒下。
禦醫們隻是在門外等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一夜而過,禦醫們哪敢睡覺。
紫菀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微微發亮,蘇暮躺在自己的身旁,依舊沒有醒過來。紫菀扶起蘇暮,再往他體內輸入真氣,大約半個時辰,便停了下來,紫菀哪裏還有什麼力氣,便又躺下來睡覺。
一天一夜過去,依舊沒有絲毫響動。
“劉管家,我們要不要進去看看啊,這都一天一夜的,怎麼叫人不急?”
“王禦醫,王妃說了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進去啊!”
“劉管家,這樣什麼情況都不知道,確實不是個法子啊!”周禦醫也提議進去看看。
“是啊,是啊,進去看看!”眾禦醫都提議到。
劉管家無奈,自己也很擔心。便同意進去。隻是這映入眼簾的是,蘇暮沒穿上衣,左邊的傷口已經恢複,隻有淡淡疤痕。王妃睡在一旁,虛弱至極。
禦醫們一看,連忙上去把脈觀察情況。
“王妃的脈象怎麼這般虛弱,細若遊絲,似有似無,還需重取才能夠感受得到。”王禦醫說到。
“王爺倒是好了許多,隻是還需要些時日來調養。”周禦醫回答王禦醫說到。
“劉管家,我們開兩副藥,分別給王爺和王妃服下,你記得千萬不能弄錯了。”許禦醫對劉管家吩咐到。
“看來這王妃是在舍命救王爺啊!”劉禦醫以為王妃逃婚是不願,卻不想她會舍命救王爺。
“對啊,對啊!這王妃對王爺也是情深義重。”禦醫們都鬆了一口氣,這脖子上的腦袋算是保住了,卻想不通王妃既然要逃為何又會回來舍命救王爺。
禦醫們走出了王爺的臥房,讓兩人好好休息。來來回回的下人們也盡量減輕腳步,生怕吵著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