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我輸了同樣刨腹自殺,但是!麵對你們,我根本就不會輸。”
“口氣真大!”彭宇冷笑道:“本人不才,鬥膽想請教兩下。”
彭亮驚道:“哥,不可魯莽,比試事小,丟命事大。”
彭宇沒有理會,他亮起招式正準備發起進攻,洛詩詩笑道:“既然不比法力,那麼我讓你三招,省著他人說我欺負菜鳥!”
“你一個女人如此猖狂!不用你讓,看我不教訓你如何做人!”彭宇一竄身,縱然一拳碎黃鶴般轟向洛詩詩。
她勾唇邪笑,倒是不急,手腕一轉,劍鋒順走,從他袖口直穿而入,彭宇見勢不秒正準備收招,卻沒想到為時已晚,隻見那把劍刃橫掃,破袖而出,洛詩詩反身一轉便將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使彭宇動彈不得。
“你!”彭宇惱怒道:“你不是不用法力嗎?”剛才那一招看起來雖然隻是一招功夫,但是這功夫的速度太出其不意,讓他防不勝防,這說明隻能依靠法力才可辦到。
“沒錯,我是說過不使用法力,但是…。”洛詩詩收劍入鞘說:“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假如你麵對要殺你,威脅你性命的敵人,你被所謂君子規則束縛,那麼那時你的腦袋就已經落地,這一次你記住生死間沒有君子,兵不厭詐才是王道!”
彭宇沒吭聲,這一次即使洛詩詩失信,但是他自己的確是輸了,這是不可質疑的現實。
按照規定,他應該願賭服輸刨腹自殺,正準備動手,青鋒剛刺入前胸的衣服時,洛詩詩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最終她還是攔下道:“我剛才所說的你不懂嗎?”
“什麼?”彭宇抬頭難以置信看她。
“我說,聽令固然是忠心侍衛,但是再某種環境下必須自己做出明確分析與判斷,而不是執意聽令與他人的命令,我要的人不是愚忠的朽木,而是頭腦靈活,身手敏捷的明忠屬下,在各種環境下應變自如,俗話說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洛詩詩取下他手中的劍扔在地上。
清脆之聲回蕩耳畔,她說的話點醒了他,他眼前一亮心下不由的敬佩,在這裏的每個人絕無聽聞她說的言論,就算是有這樣的想法,那也是不可言表。
“好了,你站回隊裏。”洛詩詩覺得他傷了皮毛,並無大礙,於是又命令道:“今日我隻從你們三十九人中選取十人與我闖島,剩下的人便是淘汰。”
此話一落,所有的人猛然起了精神,洛詩詩從他們身前走過指了幾個能力還算突出的,另外又問了幾個選擇性智力問題,最後十人選出,洛詩詩說:“加上蒙賀首領總共十一人,你們十人在其中表現不算很差,不過這一次前去生死未知,路途渺茫,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能安全回來,輕的也就是少胳膊斷腿。”
她的意思則是,這一次前去必將生死置之度外,怕死的人最好現在退出還有希望,不然影響士氣事小,脫了後退事大,所以萬分不得有半點馬虎。
話音落下,就有一個禁衛似乎猶豫不決便退了出來,洛詩詩倒是很欣慰道:“很好,他就很明智退出來,至少自己有活路而且不會置身極險的境地,寶貝承可貴,生命價更高,還有沒有人要退出的?”
那退出的禁衛遭了一圈的白眼,其他人爭著搶著想跟去一展身手,得到萬人垂涎的寶物,唯獨他放棄機會退出。
隨之,沒有任何人再退出,洛詩詩將之前命人自製做好的壓縮餅幹與水分給眾人,每人兩塊,剩下的由她親自攜帶。
“還有我!”老玩頭闖了進來,他顏色微怒不悅說:“既然有這麼好玩的地方都不帶我一個,你太不仗義了,虧我大哥和他爹這麼幫你。”
她無奈,便帶著老玩頭,藍芩和十人告別了門主青竺,一聲號令後便開始征途,去往七野亭與薑睿會合。
七野亭,四周群山環繞,地勢險峻,所謂的七野亭並非意義上的山野亭子,而是根據這四周擎天山的地勢為名。
他們停在一處庇蔭的空地上休息,日頭烈焰已經一個時辰之久。
“洛小姐,你說薑睿他們能來嗎?已經等了一個時辰了,現在連一個人影都沒有見到。”蒙賀起身走到她的身邊遞給她一袋水問道。
“嗯,我想他一定會來的。”洛詩詩接過水袋又吩咐道:“現在烈焰當頭也不能途程,我們暫且在這裏等,養精蓄銳,到了三刻涼爽後,若是薑睿他們還是沒有赴約,那麼我們就可啟程。”
其實他們心裏一直疑惑,既然洛詩詩可以做到瞬間移動,為什麼還讓他們徒步前去送死?
老玩頭按耐不住起身掐腰道:“真是討厭!等那個老東西來了看我不把他的胡子一根根拔光!哼!竟然讓我等這麼長時間,我要讓他做成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