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提了”,任澤凱鬱悶的打開了一罐汽水喝了一口後搖頭歎了口氣,仿佛十分鬱悶似地,見到任玲瓏有些心不在焉的愣神把手伸過去晃了晃,“玲瓏,你怎麼了?你怎麼魂不守舍的?是不是病了?”任澤凱關心的問了一句。
“沒……沒有,表哥你沒睡好吧?眼圈都那樣了,嗬嗬”,任玲瓏不自然的笑著搖了搖頭又指了指任澤凱的眼圈,自從書玄子消失後任玲瓏就一直想著這個男人,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想這個男人,也許是這個男人太特別了,也許是因為自己在那麼多人麵前嫁給他了,總是書玄子的影子就是在腦袋裏揮之不去,已經好幾日了書玄子竟然一點兒消息都沒有,雖然這個男人那天對自己動手動腳的,又親了自己,可任玲瓏在心裏卻從來沒有拐過她,就連任玲瓏自己都不敢相信是這樣的結果。
“哎?我那個妹夫呢?怎麼人不在麼?”任澤凱笑著打趣了一句,那天的婚禮他也參加了,他對於表妹任玲瓏的事情還是知之甚詳的,也知道表妹不想嫁給孫立明那樣的娘娘腔,所以隨便找了個人應付了一下,轉頭看了看房間裏好像隻有這姐妹倆。
“那個土包子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害得我們擔心了幾天了,昨天給他打手機竟然是個女人接的,而且那女人說了兩句就把電話掛了,氣死我了”,任玲雪氣憤的怒道,不過一提起書玄子臉色還有些紅紅的,仿佛又想起那天被書玄子打屁股的情景了,那話語中也有一股說不出來的柔絲在纏繞著,就連任玲雪自己都沒有發覺,倒是任玲瓏詫異的看了妹妹一眼。
“別說他了,過幾日也許他就回來了,對了表哥,到底是什麼事兒啊”,任玲瓏不想再提起書玄子了,忙追問了一下。
“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麼事兒,就知道要找一個人,連國家安全部特別行動組的人都全來了,現在上海這裏可真是風雲際會啊,來了不少大人物呢,聽說那些安全部特別行動組的人都是怪物,一個人能打幾十個都跟玩兒似地,也不知道真的假的,這不,沒找到要找的人最後幹脆調動起了所有的人手,就連我們公安局都沒放過,我已經一個多禮拜沒睡好覺了,快累死我了”,任澤凱說起這件事就大吐苦水一個勁兒的抱怨,不能跟領導抱怨,不能跟家裏人抱怨,現在可算遇到了能抱怨的人了,解解心中的悶氣也好啊。
“這麼離譜?找什麼人啊,竟然調動了這麼多人”,任玲雪也有些感興趣了,急忙追問,任玲瓏也豎起耳朵聽著,任澤凱和這兩個表妹關係不錯,以前就經常來這裏,和她們說一些大案子,任玲瓏兩姐妹就當故事聽,隻要不是涉及到機密的事情一般任澤凱都會給兩個表妹講上一番,也過了說書的癮了。
“什麼人啊,我怎麼知道什麼人,我要是知道是什麼人早就立功了”,說完任澤凱又打開一罐汽水,外麵天氣也熱,這一遇到冰鎮汽水任澤凱可是放開了肚子大喝起來。
“叫什麼?”任玲雪奇怪的挑了一下眉頭問道。
“不知道”,任澤凱的回答很幹脆,連一點兒猶豫都沒有。
“那長的什麼樣子啊?”任玲雪繼續問,心裏暗暗道難怪找不到呢,原來不知道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