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這是在哪?怎麼了?”任玲瓏晃了晃腦袋看了看周圍奇怪的房間和房間裏的人不解的問道。
“醒了?嗬嗬,喏,看看這個,認識不?”書玄子笑著問完後把右手張開了,就見到右手手掌中有一團黑霧似地東西正在扭動掙紮著,一會兒變成人的模樣,一會兒又變成霧氣的樣子,猙獰萬分,駭得任玲瓏退到了牆邊,她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可怕的東西,不過那東西再怎麼掙紮好像也無法逃出書玄子的手掌,最後書玄子的手掌紫藍色的火焰一閃,房間裏的人除了書玄子全都捂住了耳朵,那種刺耳的尖叫聲差點讓這些人的心髒都跟著跳出來,不過也隻是幾秒鍾,那紫藍色的火苗把書玄子手裏的氣息燒光後房間裏剛才那種陰森的氣息立刻變得全無了。
“姐姐?是你麼?”任玲雪有些害怕不確定的對著床上的任玲瓏問了一句,任玲瓏皺著眉頭點了點頭,任玲雪見到真的沒事兒了才撲過去,同時白蘭也跑過去抱住了女兒大哭起來。
“那個……這個……玲瓏沒事兒了吧?”任維行也不知道該管書玄子喊什麼,女婿?道長?高人?他現在才真正的知道書玄子並不是山旮旯跑出來的傻小子。
“沒事兒了,放心,有我在怎麼可能有事兒,如果一個小鬼兒就害死了我老婆那傳揚出去那豈不是成了天大的笑話?切!”見到任維行那想笑不敢笑的臉比了比中指,剛說完電話就響了,書玄子又跑到一邊兒接電話去了,而那邊任玲雪已經把任玲瓏身上發生的事情都告訴她了。
“你老婆?呃……”,書玄子的這句話讓任維行有些糊塗起來了,不過很快就明白了過來,皺著眉頭想了想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個女婿好像不錯呢,即會治病又會捉鬼,可就是來曆不太清楚,也不知道家裏是幹什麼的,難道他真的已經跟我女兒有了夫妻之事?可沒聽玲瓏說過啊,這樣的怪人真是讓人頭疼呢,想了想還是讓玲瓏頂著這個名號吧,反正有事兒可以找他,以後不愁家裏的人出事兒或者生病了,笑了笑任維行就去哄女兒了。
接了電話本來書玄子要馬上回香港的,因為那裏既好玩又有美女等著他呢,卻被任玲雪一把給拉住了,說他不能走,姐姐剛剛病號自然要你照顧兩天,姐姐從臨死狀態突然緩過來怎麼能說走就走?而且你又是姐姐的老公,這樣走也太不負責任了,書玄子挑著眉頭想好半天又被下床來的任玲瓏給拉住了,兩姐妹既然都如此挽留了那書玄子最後隻能無奈的留下了。
辦完了出院手續一行人就都回去了,至於醫院那邊怎麼解決自然有任維行去辦理了,依然是回到了那所原來住的別墅裏,坐在車上的時候書玄子就那樣摟著任玲瓏的腰,任玲瓏出奇的安靜,沒有反對隻是紅著臉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前麵坐位上的任玲雪則在不停的暗笑,時不時的還在倒後鏡裏看幾眼書玄子,任玲雪越看這個書玄子越是好奇,心裏也有一點點說不清的感覺,而且她感覺這次書玄子從香港回來後變化很大,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土包子了。
對於姐姐被厲鬼纏身的事情任玲雪一直好奇不已,從回到家裏後就開始不停的追問,書玄子一邊在酒櫃裏拿酒一邊轟這個凡人的丫頭,可是任玲雪卻仿佛膠皮糖一樣粘上書玄子了,書玄子把幾個酒瓶子放下剛拿起一瓶就被任玲瓏拉住了胳膊。
“你少喝一點兒,對身體不好的”,任玲瓏擔心的勸了一句,那聲音文弱的很,那臉蛋一直紅燦燦的,仿佛朝霞落日一般,書玄子看到如此柔弱靦腆的任玲瓏也有些看呆了。
“哈哈,姐姐你可真關心姐夫呢,哎,真是隻羨鴛鴦不羨仙啊”,任玲雪在旁邊打趣了一句還大大的笑了幾聲。
“雪兒,別胡說”,任玲瓏瞪了妹妹一眼從桌子上拿起一個杯子來,然後奪過書玄子手裏的酒瓶子倒了一杯酒塞到了書玄子的手裏,雖然任玲瓏也有些不好意思但她現在卻堅持的很,對於妹妹的嘲笑也當作沒聽見。
“恩?這麼點兒酒怎麼夠喝?”書玄子也瞪了任玲雪一眼後一仰脖那半杯酒就光了,咂摸咂摸嘴巴有些鬱悶的說道,眼睛已經看向了任玲瓏手裏的酒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