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給他又摟又抱的……嘖嘖!”
李颯清的感覺何其敏銳!聽到他們的嘀嘀咕咕,狠狠的向他們藏身處瞪了一眼。
“走,我帶你去我爸那裏,我爸不知道是你……你別生氣啊……”堰歌忽然意識到,自己
說漏了嘴。
“沒什麽,我們走吧,去看看你爸爸。”李颯清歎了口氣:該來的,總會來的,躲的了一時
,躲不了一世。
堰楚接到單立國的電話,立刻興奮的站起來:“果然是他,果然是他!”
對單立國隱晦的指出兩人間的親密關係,堰楚卻是恍若未聞:李颯清若肯做他的女婿,隻
怕他做夢也要笑出聲來
!
萬眾矚目中,堰歌紅著臉,手卻死死拉著李颯清的衣袖,怎麽也不肯鬆開,李颯清恍若萬芒在
背,和堰歌走進金芒大廈的頂層,堰楚的辦公室。
“終於又見到先生了!”堰楚快步迎上,將李颯清請進辦公室,門輕輕的關上,不知隔斷多
少驚疑的目光。
單立國本以為李颯清是堰楚的乘龍快婿,可當聽到人們的議論時,不由得也迷惑起來:這
李颯清到底是什麽人?堰楚的表現,不像迎接女婿,倒像是迎接貴客……
堰楚想起死去父親的話:對這等人,唯有待之以誠,任何手段,都有可能讓之反感!整理
一下思路,他正色道:“堰某人以前若有得罪之處,還請先生見諒!”
李颯清淡淡一笑:“你就那麽確定是我?”手上不露痕跡,將衣袖從堰歌的手中解放出來。
堰楚一聽,恭恭敬敬的站起鞠躬道:“先前不敢確定,所以叫小女先行試探先生,還請先
生勿怪。”
李颯清不由慌了手腳:“堰總,你這是幹嘛?”一把將堰楚扶起。
堰楚唏噓道:“堰某人從商已數十年,有了些商人的毛病,得罪之處,真的要先生見諒。
先生兩年前救我小女一命,還未曾感謝,先生就飄然而去,仙蹤難尋……”
李颯清沉默下來,半晌才抬頭:“老先生還好吧?”
堰楚眼一紅:“家父已於年前過世……”
李颯清一楞:“哦……對不起。”
堰歌,已經乖巧的將沏好的茶端上,隨後便死死的黏在李颯清身邊,也不管堰楚的目光,
就是不肯離開。
堰楚爽朗的一笑:“今日能和先生重逢,真是喜事啊!我們不談這些!歌兒,你看看你,
老黏著先生做什麽?”
堰歌臉一紅:“要你管……”頭卻低下去偷偷的瞄著李颯清,觀察他的反應。
“哎……女生外向啊!”堰楚故作歎息。
李颯清縱是力量如何的強大,但在堰楚的這句話下,卻也招架不住:“堰總,你……我可是
和令千金清清白白的……”話卻是越描越黑。
堰楚哈哈一笑:“不說這些了,先生這幾年去了何處啊?讓堰某人找好久啊!”
李颯清想起東躲西藏的日子,不由搖頭歎息:“說來話長,不提也罷!但我的身分,還請堰
總保密,不瞞你們說,那兩年,我在躲避一個極厲害的仇家。”
“啊?你沒事吧?”堰歌擔心的看著他。
“我要有事,也不能坐在這裏了。”李颯清笑道,堰歌誠摯的濃濃關懷,讓他心裏暖暖的。
堰楚大怒:“什麽人,如此放肆!你怎麽不報警啊?”
李颯清感覺到堰楚的真誠:“堰總說笑了,像我們這種層次的對抗,說的不客氣點,世俗的
法律,根本就是無能為力。”
堰楚皺了皺眉:“先生不要堰總堰總的稱呼,叫我名字就好。”
李颯清一陣為難:“堰總,那你也別先生先生的,叫我小李好了。”
相視一笑,莫逆在心。
堰楚正色道:“堰某不敢放肆,我知道先生定有駐顏之術……”
李颯清苦笑著打斷他:“說哪裏去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真的隻有二十三歲,不像你想的
那樣。”
堰歌喜翻了心,從小說中看到,這些特異人士,動則數百歲,雖然不在乎年齡的差距,但
多少有點隔閡在,現在一聽李颯清隻有二十三歲,一張小臉,笑的像花兒一樣。
“哎呀,你們客氣來客氣去的幹嗎呀,李大哥,你叫我爸爸一聲伯父不就好了嗎?”堰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