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多日想法與實踐的合並,某男已經充分掌握了此具女嬰身體的無限潛能,並且高效利用之。
就說喝頓奶吧。也不曉得這世界是哪個達爾文二代發明的奶瓶這阻人前程的東西,讓某男硬著頭皮喝了兩天便再沒了精氣神,借著侍女給他換衣裳的空檔,死皮賴臉地掛在人家胸bu上,嚷嚷著要吃奶!
夏炎好不容易明白了小妹的意圖後,那是星急火燎地就給某男找來一塊豬油奶媽,差點沒讓某男將隔三天的白開水都給吐出來。這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次,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吸幹了兩個純情少婦的nai子,連做夢都在抽搐地笑。
當然,非常時期也不少,比如換尿布的時候。
今日天氣多雲轉陰,某男配置的蘭馨殿裏,確是人仰馬翻熱鬧非凡。起因就是少婦奶媽伺候完那小祖宗早飯奶後,侍女盤算著小家夥該撒尿了,就在尋個尿布的空檔,本在搖籃裏摸肚皮睡覺的小小嬰兒竟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平日裏她藏身的床腳櫃子腳都翻出了好幾件滿是口臭的肚兜,卻再也不見那因長期缺乏運動,有些發福的小小身影。
當夏炎聞訊趕來的時候,險些沒一把火將這蘭馨殿給拆了。更是在族長大壽這樣的日子裏,不惜出動宮殿警衛不顧賓客驚愕,地毯式搜索整個宮殿,哪怕一個耗子洞,也不給放過!
就在整個宮殿沸騰的時候,偏院兒花園兒裏,某男藏匿在野草堆裏對麵前經過的警衛皮靴丟過去一坨新鮮的鼻屎,待他們一溜兒巡邏過去,才伸手扣第二坨。
把鼻屎揉成一個圓,感謝性地給身旁的小青草當肥料後,某男又恢複了他那詭異的爬行姿勢,慢悠悠地朝警衛經過的反方向遊蕩。
笑話,雖然他光長得高卻沒人追,表子沒了裏子還是有料的貨啊!讓那些連男人都沒摸過的純情少女給自己換料布?!想想都可恥!他可是三好青年,雖然沒得過表彰……
某男邊想邊爬,邊得意自己多日來對月實踐的爬杆技能出神入化,否則現在還真得叉開雙腿被女人卡布了。正樂嗬的時候,手下一陣軟綿綿的觸感,某男以為撿了胸罩,埋頭一看,一條長了倆腦袋的小青蛇正對他無比邪惡地笑著。某男那是被嚇得下顎親地眼仁飛天啊!能塞恐龍的嘴巴裏,卻愣是一口粗氣都沒敢喘,抖索著將爪子從小青蛇半腰處移開。
見小青蛇對他沒有進一步了解的意思,某男機械化地調轉龍頭,準備開船跑路,卻聽身後傳來幾道急促的腳步聲,伴隨著小孩兒特有的糯米音,叫喚道:“小青,你去哪兒了?!快出來!”
某男頓時鬆了口氣,敢情是條有主的禽獸。可就在他鬆懈的瞬間,那條小青蛇一頭對著他怪笑,另一頭朝聲音來源處發出一道奇怪的“吱吱”叫,然後一甩蛇尾纏上某男的爪子往上一提,瞬間回歸到見麵時某男欺它身的狀態。
幾個小孩兒聽到了小蛇“淒厲”的叫聲,那是比雷達還快地就尋了來。領頭的是個瞧著五、六歲的男孩子,下巴抬得老高,發髻配上他的肉臉就像個才冒尖的洋蔥,從某男的角度隻能看到他投在陰影裏的眼睛不是金色,是青色的。
他身後跟著三個拉拉扯扯的女孩兒,其中兩個紫色眼睛,一個灰眼睛。
在這神界看人身份隻瞧眼睛就明白了,普通神族都是淡黃色的眼瞳,隻有四大氏族血脈才擁有瞳色,其中吏法族是金色、禦靈族是紫色、言靈族是青色、海巫族是灰色,至上還有王族,是嫣色眼瞳。瞳色是區分貴賤的最直接手段,所以某男在瞧著身前幾個人的瞬間就明白了,從地位上說,他們與他是平起平坐的。
可那條小蛇像是看出了某男的心思,在幾個小孩兒瞧不清的角度,衝某男那淡黃色眼睛譏誚一笑,再是扭過兩個腦袋,“嘰嘰”對它主人叫著,順便再低頭舔了舔被某男壓著的身子,梨花帶雨好不可憐。
某男如同被雷擊,這不是條蛇嗎?!靈活得都可以拿奧斯卡了!
果不其然,那領頭的洋蔥在看到某男“罪行”的瞬間,那是氣漲了小臉兒,不過在看到某男眼睛的刹那又轉化為了毫不掩飾的鄙夷,抬腳掂起某男泥巴開花兒的下巴,嫌棄道:“這吏法族宮殿裏,怎的還有這等下賤的東西?!真是髒眼!”
下賤?髒眼?!臥槽,某男隻覺自己高尚的人格和清白的情cao被徹底藐視了,鼻涕嗆到了嗓子眼兒,奈何口不能言,拳不能打,卻是不服輸地昂起腦袋,拿鼻毛對著那洋蔥男惡狠狠地豎起他一掰就斷的右手中指,咬字清晰霸氣無邊地吐出“S、B!”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