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鬱狐狸的話,顧夏先是一怔,大半夜的玩什麼撲克?

然後看鬱狐狸那壞笑,就知道準沒好事,肯定又在算計她。

於是夏夏裝作很傻很真的問,“玩撲克可以,贏什麼的?”

“輸了的人穿上這個。”

鬱狐狸從身後拿出一個很漂亮很精致的藍色錦盒。

顧夏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也是一臉懵逼。

“那是什麼?”

“就是一件衣服而已……輸了的人就要穿上它,在屋子裏走三圈。”

“可以。”

明知道是陷阱,可是她還是想跳下去,為什麼呢?

因為她想讓鬱狐狸這個壞蛋,嚐嚐什麼叫做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丫子。

顧夏轉身從抽屜裏找出撲克牌,這還是上次鬱狐狸拿來的。

顧夏也檢查過,確實沒做什麼手腳的牌。

“吧,怎麼玩?”

顧夏坐在床頭,因為喝了不少酒,一張嘴就酒氣撲鼻。

混雜著她身上的少女香,加上微紅的臉蛋和穿著警服的模樣。

鬱狐狸看的是春心蕩漾,簡直想分分鍾將夏夏撲倒……但是……

按照目前兩人的關係,直接撲倒,估計會被夏夏打斷腿。

他還是要繼續套路的……

鬱狐狸看了撲克牌一眼,“就最簡單的比大,如何?一人抽一張。”

“可以。”顧夏點頭。

“你先抽。”鬱狐狸。

“不,你先。”

顧夏才沒那麼傻好吧?肯定要看看對方玩什麼詭計?

隻見鬱狐狸猶豫了三秒,然後從一副牌中抽出一張,放在自己手心下方。

“可以了,該你了。”

看鬱狐狸笑的那麼得意,顧夏也大約猜得到她手裏拿的是什麼牌。

顧夏也隨手抽了一張。

“好了,可以開牌了,你先。”顧夏。

鬱狐狸信心滿滿的曬出了一張黑桃A,這已經是很大很大的牌了。

就在鬱狐狸以為自己要贏的時候,隻見顧夏將自己的牌一掀。

鬱狐狸嚇得差點滾到地上去……

顧夏手裏的那張牌居然是大鬼——也就是傳中的大王。

“這副牌裏,我記得沒雙王啊……顧夏你使詐?”鬱狐狸自己拿來的牌,自然是清楚的很。

顧夏則歪著頭,淡定一笑,“沒有雙王的撲克牌不是好牌,我昨在我們市局旁邊超市買了兩張王,補進來了,怎樣?你現在還不會是輸了不認賬吧?鬱脩離……你好歹也是堂堂的大總裁。”

鬱狐狸:……

“那盒子裏的衣服,你可以穿了。”顧夏指了指那個沒打開的盒子。

鬱狐狸:夏夏,你聽我……

顧夏:穿上衣服,你在和我。

五分鍾後

鬱狐狸磨磨蹭蹭的,在顧夏的淫威下,終於不太情願的穿上了盒子裏的衣服。

那居然是一件黑色的漁網裝……何為漁網裝?就是特別暴漏的黑網。

穿在身上都漏點的那種,顧夏頓時明白,如果今兒輸的是自己,自己豈不是要顏麵掃地了?

鬱脩離承認,今太大意了,那個死丫頭抽牌看著很隨意啊?什麼時候動的手腳呢?

當鬱狐狸穿著漁網裝在屋子裏走了一圈後,顧夏盯著他看了三秒,評價道——我就你這個姿色去傾國傾城絕對頭牌吧?

話音剛落,鬱狐狸一個枕頭砸過來……顧夏直接閃開,隨後毫不留情的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