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過我還有一個條件。”
聽到還有條件,陳軒皺起了眉頭說道:“什麼條件?我們出的價格已經很高了,不行的話就算了,我們不研究你那裝備還可以研究其他東西嘛。”
“放心吧,不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為了緩解緊張的氣氛,墨顏笑了笑說,“隻是我和我的朋友在這個城裏沒什麼靠山,雖然我們不會去惹別人,就怕人家會欺負上來,特別是我手上有那件裝備的事情當時交易行裏好多人都看到了,肯定也有人在打那裝備的主意,我想請你幫個忙盡量照應一下我們。”
“這個麼,我能幫的就盡量幫忙,也可以派些人來保護你們。但你一定看到昨天拍賣會的情景,應該知道什麼人可以惹,什麼人不可以吧?”陳軒慎重道:“如果惹到那些不可以的惹的人,我也是沒有辦法幫你的。”
“你放心,我知道的。”墨顏笑道,“你們等著,我這就給你們拿裝備去。”
說完,便轉身回到了昨天休息的房間。
看到墨顏走後,杜莎向陳軒豎起了大拇指,說道:“不愧是號稱‘鐵算盤’的皇甫軍師,砍起價來真不含糊。”
陳軒卻搖了搖頭,皺起的眉頭沒有鬆開反而皺的更緊:“你覺得我們賺了嗎?這筆帳很可能會虧啊。”
“那是為什麼?”杜莎不解的問。
旁邊的袁教授也湊過來露出一副氣憤的表情說道:“這裝備昨天還拍了那麼貴,今天你隻是免去了一點房租就白要了人家的裝備啊!這哪裏算虧呢?”
“問題就是她的那個條件。”陳軒向兩人解釋道:“你們還記得昨天在拍賣會時與她吵架的人嗎?”
袁教授搖頭表示不清楚,除了研究的事情其他的事他都不會放在心上。
杜莎回憶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忙說道:“是那個女孩啊,她好像叫尹曦,是獅吼會的人吧?”
“是啊,那個尹曦不是一般人,她是獅吼會會長的義妹,那個秦天是出了名的護犢子,別看他表麵上風流倜儻不拘小節,實際上卻是個十分工於心計的人。”說到這裏,陳軒笑道:“所以我總結了一句話,寧可得罪龍傲天,也不能得罪那秦天。”
“為什麼這樣說?龍傲天可是第一公會的會長啊,按照公會的排名來看,秦天無論如何也比不上龍傲天吧!”杜莎驚訝的說道。
“當然不能算上公會的背景,我比較的隻是這兩個人的實力而已。龍傲天仗著自己是第一公會的會長,為人太過趾高氣昂事事都要爭得頭籌,從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連自己幫會人都不會善待,遲早要成為眾矢之的。”
“再看秦天,整日裏一副善人的姿態,暗地裏卻心狠手辣任由手下胡作非為,人家上門找他理論,他可以以兄弟情誼等諸多的大道理來袒護他的手下,這樣不僅保全了他們公會的威嚴,又體現出他是一個極講義氣的人,讓討說法的人變得沒了道理。而且他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一副彬彬有禮的模樣,別人拿話侮辱他,他都可以一笑置之,他為什麼能做到這些?就是因為他整天帶著一副虛偽的麵具,這種人才是最可怕的,誰知道他的麵具下是一副怎樣的麵孔。”
“那可不妙了,昨天拍賣會上尹曦和墨顏擺明了是有舊仇的,那我們豈不是要為了墨顏與秦天和獅吼會為敵?”
陳軒擺擺手說道:“剛才我隻說盡量幫忙,若是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我們也沒有必要為了兩件裝備而與排名上前三的獅吼會為敵吧。”
杜莎的眼中露出讚賞的神情,而袁教授卻板起臉,他最瞧不起的就是賣弄計謀的人,心裏早就將陳軒與小人劃上等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