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沒一個男人都有一個值得讓他墮落一次的女人。
蕭晨一人在街上走著,隻是如今才感覺夏天的風也能那麼的冷。一股熱風吹來,蕭晨裹緊了衣裳,即使額頭上在流汗,但是自己依然是那麼的冷。
忽然,一個溫暖的身體靠近了蕭晨,蕭晨頓時緊緊的抱著那人,一股芬香入鼻,但是蕭晨卻沒有感覺到什麼。
蕭晨:“冷!”
“冷你就抱緊我。”
於是蕭晨抱的更緊了,好像這就是那一根救命稻草一樣,丟下就會沒命一般。
那女人道:“我總算把你抱在懷裏麵了。”
這女人是誰?為何帶著一個麵具,有什麼不敢見人的嗎?隻是如今蕭晨完全不在意。麵具女人帶著蕭晨到酒店休息。
更是為蕭晨洗臉,梳妝。
隻是在蕭晨臉上的滄桑卻是洗不掉,抹不去。
麵具女人很心疼,隻是她愛的男人,這樣的女人即使擁有一個就足夠了,天底下哪一個男人會說不幸福。
第二天黎明,麵具女人道:“你醒了,哥哥,我等你很久了。”
蕭晨:“我在哪裏?”
“這裏是客棧。”
蕭晨:“我要酒。”
“少喝一點,傷身。”麵具女人善良的勸解道。
“我要酒。”蕭晨大喝。
麵具女人:“好,馬上給你。”
麵具女人拿出了一壇酒,解開給蕭晨,隻是那眼神裏麵卻是流出了心疼的濁淚,為什麼一個男人能變成這樣。
絕對是遇到什麼傷心事了。
蕭晨灌下了一壇酒,又開始呼呼大睡,隻是麵具女人對待蕭晨就像一個媽媽一般,照顧的無微不至。
魔虎這幾天每一天都在遠處看著蕭晨,但是隻是看了一眼又馬上離開了,隻是去做什麼蕭晨也不知道,也不關心。
幾天的世間,麵具女人對蕭晨照顧的很好,而且自己是既幸福又難過,幸福是因為蕭晨在她的身邊了,難過是因為蕭晨這樣子,看起來實在是讓人心疼。
隻是這麵具女人到底是為何要這樣做?
一天,正直清晨,魔虎屁顛屁顛的跑來,道:“我找到她的下落了?”
“她?”
蕭晨:“她是誰?”
魔虎:“李雨蝶啊,你不是一直在找嗎?”
蕭晨立即抓住了魔虎的兩隻大耳朵,道:“她在哪裏?她過的怎麼樣?她有沒有被人欺負。······”
蕭晨一連串的問了很多問題,隻是魔虎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魔虎:“你跟我來吧。”
蕭晨跟著魔虎離開了,麵具女人離開了,知道這不是屬於自己的,自己更不能得到,因為自己是那麼的卑賤。
至少自己是那麼認為自己卑賤的,自己配不上,所以自己離開。
蕭晨發現,魔虎帶的路是一條熟悉的路,這是通往東土皇族秦家的路,隻是李雨蝶為什麼會在這裏?
在這裏做什麼?
這些都是困惑蕭晨的問題,魔虎如今也不知道為何多出了很多的傷感。隻是蕭晨偶爾聽見有人在感歎,但是卻找不出那感歎的聲音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