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湘身上的東西全都被迫上交,她被關進了一個6平米的房子,裏麵很冷,沒有暖氣,也沒有可以坐的地方。
淩湘坐在潮濕的地上,回想著宴會上的一幕幕。
微雅和淩巧兩人,就跟唱雙簧似的,很顯然,微雅是受了淩巧的指使。
不知道陸陶之晚上會不會回去?如果他回去發現她不在家會不會到處找她?
淩湘搖了搖頭,早上沒吃多少東西,中午她也沒吃飯,這會兒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她又冷又餓,身體凍得瑟瑟發抖,她站起身做了幾個熱身運動。
做完身上是暖和了,肚子卻越來越餓了。
過了兩個小時,進來兩個警察,把淩湘送去了江市看守所。
警察核對了一些基本信息,然後要淩湘簽字按手印。
最後上交了所有的東西,一個女警拿了一件衣服過來讓她穿上。
上麵寫著江市看守所。
淩湘看著她手裏的衣服,半天沒有動彈,女警很不耐煩的說,“怎麼?嫌棄啊?你以為你進來是走秀的啊?”
淩湘緊咬著牙齒,最終接過了衣服穿上。
“把這個牌子舉好,拍個照。”一張寫著她名字的牌子放到了她的麵前。
淩湘伸手拿起了牌子,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屈辱感。
她“砰”的一下就扔掉了手裏的牌子。
兩個警察在她扔掉東西的下一秒就上前一把擒住了她的胳膊。
“放開我!我沒有偷東西!”
領頭的警察說,“人證物證齊全你還想狡辯!現在知道丟臉了?偷東西的時候怎麼沒想過後果?”
“我說了我沒有偷東西!你們這群警察都是吃素的嗎!?這種栽贓陷害的把戲都看不出來!!”
站在她麵前的警察被氣得瞪大了眼,“嘴硬是吧?把她給我帶到審問室!”
“怎麼?要動用私刑?!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老子的地盤,老子就是王法!”
兩個警察押著淩湘就往審問室裏走。
突然,一個年輕的男警叫住了領頭的警察。
“烈哥!”
叫烈哥的領頭警察停下了腳步。
“你看看這個耳釘,好像不是普通的耳釘。”
淩湘驟然瞪大了眼睛,看向說話的年輕男警。
領頭警察微攏了下眉,看了一眼淩湘,去拿他手裏的耳釘。
淩湘此刻隻有一個念頭,耳釘不能被他們拿走!
她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用力的掙開就要去搶那名男警手裏的耳釘。
兩個押著淩湘的警察馬上就反應了過來,伸手抓住淩湘的一隻手臂。
淩湘抬起一條腿向著抓住她手臂的警察掃過去。
她知道襲警犯法,但是耳釘裏麵的東西很重要,不能落在他們的手裏。
“居然敢襲警!給我打!”
兩名警察掄起警棍就往淩湘的身上砸下去。
“啊!!”警棍如雨點一樣落在她的身上,淩湘感覺全身像骨折了一樣疼痛。
她痛得蜷縮在了地上,兩名警察手裏的警棍還在往她身上砸。
“夠了,停!”
領頭警察發話了,淩湘看見他手裏拿著耳釘,他的眼睛仔細的盯著耳釘,翻來覆去的瞧了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