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定,我癡癡的看著他,他與我對視了半晌,猛的低頭吻上我的唇。
他恨恨的伏在我的脖子處,“錦芳華,你簡直就是一個狐狸精!生來就是折磨我的!”
我低低一笑,摟著他的腰,熱烈的回應他。
這一夜很漫長,他仿佛不知疲倦,好幾次我都感覺自己快要暈過去了,我本就頭暈,又被他折騰了將近幾個小時,累得連喘口氣都氣若遊絲。
我隱約覺得,這哪是歡愛,他渾身帶著恨意,這分明就是他對我的一種懲罰。
直到最後,我在床上低低的哭了起來,他才逐漸的放過了我。
而我,直接昏睡了過去。
直到第二天中午,我才睜開眼睛,渾身疼得連胳膊都抬不起來。
我轉了轉脖子,莫玨已經不在房間裏了。
床頭上放著一套嶄新的衣服,從內到外全都齊全。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果不其然,又是一身的痕跡。
腦海裏突然就湧出了昨晚激烈的畫麵,我還記得,他昨晚一遍遍的問我,“舒服嗎?舒不舒服?”
我若是悶著不開腔,他就變著法子的折磨我,直到我卸甲投降為止,還有昨晚那些羞人的姿勢,每換一次,他都要問一遍,“喜不喜歡?”
甚至,情到濃時,他還咬著我的耳朵說,“芳華,舒服就叫出來。”
那些讓人血脈噴張的畫麵,全都刻印在我的腦海裏,那麼深刻,揮之不去,此刻我仿佛還能聞到他在我身上留下的他特有的氣息,淡淡的薄荷香。
想到這裏,我感覺全身的皮膚都燒了起來。
莫玨,他怎麼可以如此悶騷!
我穿好衣服出門,肚子已經餓得咕咕直叫了。
打開門,外麵就有傭人恭敬的迎了上來,“錦小姐,您早餐吃什麼?”
我沒有立即答話,問了他,“莫先生呢?”
“莫先生有事出去了。”
我的心突然就失落了起來,今天是平安夜,我想到昨天他和穆念秋說的話,他今天,是不是陪穆念秋過平安夜去了?“
我出神之際,傭人又問了一遍,“錦小姐,您想吃點什麼?”
我悻悻然道,“隨便吧。”
轉過身在沙發上坐下,傭人突然說,“錦小姐,您的衣服和包,莫先生已經派人給您送回來了,您看看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傭人提著我的包和我的外套走過來,我的手機在裏麵,我剛才正想著怎麼聯係莫玨呢。
對著傭人笑著說了“謝謝。”我接過自己的包。
我欣喜的拿著手機給莫玨打電話,然而……我的手機居然沒電了!
我呼出一口濁氣,鬱悶的把手機扔在桌子上。
一名傭人上前問道,“錦小姐,您如果想給先生打電話的話,家裏有座機。”
我眼睛一亮,“謝謝。”
我拿起電話,熟練的撥了他的電話,他的手機號碼我早已倒背如流。
電話響了好幾聲,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竟然有些許緊張,我的手指不自覺的絞著電話線。
直到那邊傳來一聲磁性低沉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