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麵條上的香菜,不經意的想到了那天他為我做飯,我一個吻讓他過敏住院。
眼淚不自覺的就流了下來。
徐媽無措的看著我,“二小姐,你……你怎麼哭了呀?是不喜歡吃肉絲麵嗎?要不我去給您重做?”
我搖了搖頭,“……沒有,徐媽,我……我不吃香菜。”
“啊?您不是最喜歡吃香菜的嗎?”
我又哭又笑,“不了,現在不吃了,以後都不吃了。”我曾答應過他,罰我以後再也不吃香菜。
徐媽把麵端走,撥掉了裏麵的香菜。
我埋頭吃麵,吃著吃著,突然聞到裏麵的肉絲味道,難受的捂著了嘴,胃裏一陣翻滾,我猛的起身跑進了洗手間。
“嘔——”
徐媽見狀也擔心跟了進來。
“二小姐,您怎麼了?”
我吐完接了一點水衝洗了一下口腔,徐媽遞給我一張毛巾,說,“您臉色怎麼這麼白,是不是生病了?”
我接過毛巾,頓了一下,目光微凝。
“徐媽,今天幾號了?”
“十三號。”
我喃喃的念了一遍,“十三號。”我的月事,已經推遲了整整二十天了!
“徐媽,我出去一下。”
我放下手裏的毛巾,上了樓,拿起包就出了門,直接打車去了醫院。
一個小時後,我拿著一張化驗單和一根兩條紅線的測孕紙進了診室。
“早孕,四十天,孩子要還是不要?”帶著一副眼鏡的中年女醫生看了一眼測孕紙對我問道。
我當即愣在了原地,半晌都沒有回答醫生的話。
醫生疑惑抬頭看著我,音色沒有一點溫度,“怎麼了?孩子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最近做人流是最佳時期,再過一個禮拜想要打掉就隻能藥流了,而且對母體傷害也大。”
我指尖泛冷,有些顫抖的說,“不好意思,我再考慮一下。”
我拿著B超單走出了醫院走出了醫院。
我腳上還穿著高跟鞋,低頭看了一眼,我不自覺的走路開始變得小心翼翼,情不自禁的撫上了肚子。
那裏麵有一個小小的生命,是屬於我和莫玨的,那是我和他的結晶,這個認知讓我的心口狠狠一顫,我要找到他,我不能讓他和穆念秋訂婚。
想到這裏,我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車,昨天我有聽穆念秋說今天要在七月玫瑰拍婚紗照。
我直奔攝影棚,莫玨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坐在休息區的椅子上,穆念秋大概還在換婚紗。
我想也沒想的衝到了莫玨的麵前。
他正低著頭看著手裏的手機,察覺到麵前的陰影,他緩緩的抬起了頭。
目光在接觸到我的臉龐是,微微一縮,劍眉蹙起,像是很不滿我的出現。
我下意識的攥緊了拳頭,努力對他笑了笑,“莫玨,我可以單獨和你談談嗎?”
他涼薄的看了我一會兒,舔了一下唇瓣,收起手機,“我和你之間還有什麼沒說清楚的嗎?”
我忙道,“我就隻打擾你幾分鍾的時間。”
他撩起一邊的唇角,嗤笑了一聲,“好,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