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有句諺語,好奇害死貓。木下藤吉郎看著這群守衛就來氣,他在心裏低估道:“這種事情是你們能攙和的嗎?一個個活得不耐煩了嗎?”既然木下藤吉郎是這幫守衛的頭,那他有義務告訴他們這裏麵的水有多深,眼下這個情況,耐心勸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唯一的辦法就是罵,隻有這樣,他們才能聽進去。
木下藤吉郎心裏那個爽啊,他衝著這幫守衛一頓臭罵,總算出了心中一口惡氣。看著這幫守衛被他罵得狗血淋頭的樣子,木下藤吉郎心裏忍不住感歎:“做領導就是爽,隻有他罵人,沒人敢罵他,難怪那麼多人想往上爬。”木下藤吉郎覺得罵得差不到了,是時候進入正題了,於是,他告訴這幫守衛:“你們不要瞎打聽,沒事找事,佐佐木大人不是你們惹得起。”木下藤吉郎說得正激動,不小心把那個人的身份說出來,他是個謹慎的人,他知道不該說的不說,他是小心、小心再小心,還是被他說出來,他不想惹麻煩,就想把這個話題岔過去。
話已經說出口,想收回可就難了,守衛們本來就對那個人感興趣,現在終於知道那個人的名字,總算摸清一些頭緒。“佐佐木大人?”山梨城沒有那個當官的叫這個名字。
這年頭,隻有大人物記不住小人物的名字,沒有小人物記不住大人物的名字,守衛從頭想到尾,也沒想到山梨城有那個當官的叫佐佐木的,可是他們聽到這個名字,都覺得非常熟悉,好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
突然,有個守衛大聲說道:“這個佐佐木不是被城主通緝的要犯嗎?”這下守衛們才想起來,確實是這回事。接著有的守衛向木下藤吉郎提出責疑:“既然佐佐木是通緝犯,為什麼要放走他,不去抓他。”守衛們被木下藤吉郎罵得很不爽,現在找到他的把柄了,都要好好出口氣。
木下藤吉郎看著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守衛,他剛才一番努力全然白費了,他根本沒意識到,守衛們已經懷疑他是佐佐木的同夥。木下藤吉郎必須給守衛敲敲警鍾,不然總有一天,他會被這幫守衛害死。他長話短說,他告訴這群守衛:“佐佐木不是你們惹得起。”
有個守衛不以為然,說了句:“通緝犯都這麼囂張,那要我們官府做什麼?”言下之意就是認為木下藤吉郎太無能了,他這樣做太丟官府的臉麵。守衛們覺得木下藤吉郎並不是無能的人,他肯定在包庇同夥。
既然木下藤吉郎是佐佐木的同夥,這下正合守衛的心意,他們都在想,隻要向上官舉報,木下藤吉郎就會被抓起來,這樣他的位置就空下來,那麼舉報的人就有可能坐上那個位置。
木下藤吉郎知道這幫守衛沒有見識,光想著好處,沒想到這其中的危險,作為他們的上司,他要進行一番告警,至於他們聽不聽得見,就看他們的造化了。總之,他要離大人物遠遠的。可是他的一番好心全白費了,如果木下藤吉郎知道守衛真實的想法,他會被氣死,他還好心的想幫助他們,那想到這幫黑心的家夥竟要謀害他。
木木正在聚精會神的玩遊戲,突然他聞到身後有一股香味,一股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人的思維有一個定勢,木木還以為家裏是他一個人住,這會突然聞到女人香味,這讓他警覺,他以為家裏來賊了,於是他急忙回頭想看到底是誰?
木木剛回頭,他看到兩團圓圓的東西壓向他的臉麵,一秒鍾後,他聽到一聲尖叫,而他的臉就緊貼在那個圓圓的物體上,那個東西很軟,又很挺,香香的。這時,木木才意識到他碰到什麼物體上,這下他才想到葉香昨天晚上搬到他家裏,那團凶器肯定是葉香的。
葉香這個女人不簡單,她練過武術,經常教訓不開眼的男人,特別是她在搬家前,特意警告過木木,讓他規矩點,不然他死得很慘。木木知道這下他完了,才一個晚上的時間,他就忘掉她的警告,他耍流氓了,雖說他是無意的,可是說出去誰信啊,換做任何人,都覺得木木是故意的。
木木頓時覺得頭大,他很怕死,現在的情況,正常途徑已經解釋不通,隻能用非常規手段了。
‘哎呦’‘哎呦’,木木捂著鼻子,裝作很疼的樣子大聲叫起來,看樣子葉香把他撞疼了,木木就想用這個理由把他耍流氓的事岔開來,為了看起來比較逼真,他硬是擠出兩粒眼淚,接著他又大聲說道:“你這個人怎麼回事,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撞得我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