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爺有如今的地位,都是靠他的雙手打拚出來的,他習慣在刀口上過日子,對於打打殺殺的生活也習慣了,即使遇到有生命危險的事情,他也不覺得害怕。曹爺一直是覺得自己是這樣的人,然而昨天晚上,他發現自己沒有他想象中那麼勇敢,他感到害怕了,是什麼原因讓他變成這樣,他想來想去,隻有一個可能,自從他當上大哥後,他已經不用去冒險,他能夠過上奢靡的生活,而正是奢靡的生活消磨了他的雄心,讓他不在是以前那個無所畏懼的曹爺。
曹爺能在道上混,靠的就是勇氣,然而他現在的勇氣沒了,他以後拿什麼號令道上的兄弟,他以後拿什麼保證現在的地位,曹爺一想到他將來的下場,他就感到害怕。人有時候非常虛偽,不敢正視自己的錯誤,喜歡欺騙自己,曹爺不敢接受自己變化,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認為不是自己太慫,而是對手太強大。
曹爺雖然是黑道大哥級人物,可是他本質是就是一個混混、流氓,他的身份上不了台麵,他就是雜牌軍,而他的對手美國特工,雖然他沒見到過美國特工,單是美國大片看了很多,電影裏美國特工本事那是一個恐怖。雖說他碰到特工沒有電影那麼誇張,但是他們至少是正規軍,還是正規軍裏的精英部隊,與這樣的對手為敵,這不是勇氣可嘉,而是自不量力,更何況美國特工手裏還有槍,手無寸鐵的他惹上這樣的對手,這是在作死,他的小命根本沒有保障。
曹爺想到他被木木擺了一道,他在鬼門關走了一回,現在想起他還是心有餘悸,要不是安全部門的人及時趕到,他小命就玩完了。雖然事情過去了,但是他覺得事情還沒有結束,他好像被安全部門的人惦記上。提到安全部門,他就感到某明的害怕,不知道為什麼,他麵對安全部門,就是硬不起來,想起昨晚安全部門的人審問他,安全部門的人還沒問,他差不多全交待了,要不是安全部門對他平常做的勾當不感興趣,他做的那些違法勾當很可能全部被他們掌握,當然,安全部門沒有為難他,主要還是因為他幫助了方博,間接的幫了安全部門,也正是如此,安全部門覺得他有利用價值,想讓他替他們辦事。
曹爺是堂堂黑社會老大,在申城也是個牛逼人物,現在他要被安全部門的人吆喝來,吆喝去,特別是吆喝他的人隻是安全部門的小人物,他丟不起這個臉,然而他又不敢與安全部門作對。按理說,曹爺不應該如此害怕,同樣作為執法機關,他對警察就沒那麼害怕,甚至他還敢於警察作對。
曹爺之所以有這兩種截然相反的態度,就是因為在他眼裏,警察雖然是執法機關,但是警察辦案要光明正大,必須按照法律辦事,他和警察鬥,隻要不留下證據,警察根本拿他沒辦法,他根本不用害怕。而安全部門工作方式與警察完全相反,他們是工作在秘密戰線,這些人的身份、行動都是保密,至少這些人的本事,那是明擺的,能搞定美國特工的人,其本事不會差到哪兒去。像這種藏在暗處的強敵,得罪他們,純粹是給自己找不痛快,嫌自己命太長。
俗話說,不做虧心事不怕鬼叫門,然而曹爺的虧心事做多了,他知道自己沒有好下場,因此他為了多活幾年,他總是躲著與危險有關的事情,因此與安全部門為敵的事情,他根本不去想,甚至他都不想與安全部門打交道,就想離安全部門遠點,然而他已經在安全部門掛上號,想躲都躲不過。
曹爺想到現在的一切都是木木造成的,他氣不打一處來,他就想報複一下木木。雖然昨晚他猜到木木身份不簡單,打消報複的心理,不過他現在想想,他還是不甘心,他覺得木木的身份僅僅是他猜測,也許他可能猜錯,或者木木在欺騙他,製造假象讓他有這樣的猜測。
曹爺準備要驗證一下木木的身份,雖然他這麼做,很可能得罪木木,但是他還是要這樣做,如果他發現木木身份有假,他真好可以拿木木出出氣;如果木木的身份大有來頭,那他也不怕,他已經準備好退路,他要投靠木木,他要給木木當手下!
曹爺是個心急的人,他想什麼就要立刻實施,他就安排人調查木木,他要掌握木木每天的行蹤,並找到試探木木身份的機會。曹爺的運氣不錯,他剛下命令,他就有收獲了。當木木踏入康公館的那一刻起,木木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握中,當他聽到木木和兩個女人一起共進午餐,而且根據手下的彙報,木木和這兩個女人有超友誼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