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博看似很輕鬆的敘述著這幾天的遭遇,實際上對於當時的他而言,他的心情並沒有那麼輕鬆。時間回到他被安全部門帶走那個時刻。那時他蠻興奮的,他想到經過幾年的努力,他終於有機會把他女友文慧救出來。然而他在興奮的同時,他又有點忐忑不安,因為這一次他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安全部門身上,他已經沒有退路,而他又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從美國人手裏搶來的資料有用。
方博被安全部門帶到一處非常隱秘的地方,他就與外界失去了聯係,雖說他處於被保護狀態,實際上他和坐牢差不多,甚者他的情況比坐牢還要差,他活動的空間就在一間隻有十幾平方米的小房裏,他每天的生活除了吃飯、睡覺外,他隻能看看書,而這也隻是他前兩天的狀態,從第三天開始,他仍然沒有收到安全部門的回複,他睡不好吃不香,更不要說有心情去看書。
方博心裏很急,他好想向安全部門打聽事情最新進展,可是他又不敢,他覺得自己是一個小人物,而安全部門的人都是些大人物,他怕惹惱那些大人物,他隻能非常著急的等。
方博完全沒必妄自菲薄,安全部門的人並沒有把他當作個小人物,相反安全部門的人對他非常重視,安全部門的人雖然好幾天沒有和他聯係,但是這並不代表著安全部門的人不想和他聯係。安全部門的人之所以沒有任何行動,這是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方博說。說實話,這個時候,不光方博在著急,安全部門的人比方博更急。
有句成語說得好,欲速則不達,這幾天,黃子民對此感觸很深,他嘴裏時不時的念叨出這句話來。黃子民是中國國安局一處的處長,他作為安全部門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處長,而且再有幾年,他將成為中國國安局最年輕的局長,像他這樣有遠大前途的人,他完全沒必要著急,他可以從容麵對任何事情,可是這一次,他麵對方博帶來的資料,他失去往日的從容,他顯得十分著急,而他之所以變成這樣,這是因為方博帶來的資料太重要的。
各國政府非常注重《新世界》的保密工作,每個國家隻有少數高層以及參加實驗的人員才知道《新世界》背後的故事,按理說以黃子民的級別,他是沒有資格接粗《新世界》的秘密,可是由於突然方博這件事,他才接觸到這個秘密,他才知道《新世界》的重大意義。
黃子民肩負重任,他覺得不能辜負國家的信心,他發誓一定要出色完成這次任務,然而他投入其中時,他才發現任務沒有那麼簡單,黃子民在人工智商領域,他是一個門外漢,因此他無法判斷方博帶來資料的正確性,幸好他手下有一大幫專家。經過專家的鑒定,所有專家都認為方博帶來資料具有極其重要的作用,他給中國人工智能的研究指明了方向,而中國憑借這些資料,中國在人工智能領域進展發生了從無到有的改變。
人總是有貪婪的,方博資料已經給中國人工智能研究帶來這麼重大的進度,今後中國那些專家隻要按照這個方向,中國應該很快能獲真正意義的人工智能,然而對於中國專家來說,他們不僅想要得到真正意義人工智能,而且要成為第一個獲得人工智能的國家,隻可惜現在的情況並不是這樣,因為按照方博的描述,這份資料是從美國人中搶過來的,這意味著美國人在人工智能方麵的研究是快於中國的。
當今世界,中國和美國在世界範圍爭當世界霸主的地位,中國和美國在各個領域展開瘋狂的競爭,而對於人工智能領域的專家來說,他們是不能接受落後美國的現實,如果說方博帶來的資料能給中國帶來真正意義上的人工智能,中國那些專家興許會認命,會接受落後美國人的現實,可惜的是方博帶來的資料並不能讓中國擁有真正的人工智能,這樣的現實讓中國的專家感到非常不淡定,他們擔心美國人已經獲得真正意義上的人工智能。
中國專家要搞清美國人在人工智能領域研究真實進展,他們必須要問方博是如何獲得這些資料的,而這種分析調查的事情是黃子民的特長,因此黃子民很快就與方博見麵了。
黃子民有些尷尬,他現在還無法對方博做出具體定位,正是如此,他不知道該用何種姿態麵對方博:戰友?還是敵人?黃子民知道他責任重大,因此他必須謹慎對待方博,他在見方博前,他也做過一番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