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兄啊,畫中人的消息都是三天前的了”瀟逸然不好意思的笑笑。
“我知道,正是這個假消息將我們騙去了東郊樹林,是我太疏忽了中了葉麟的圈套”天佑愧疚的說到,若非如此湘凝也不會為了大家受傷。
突然有人敲起了鳴冤鼓,眾人聞聲都趕到了大堂,天佑一行人站到了旁邊旁觀。
“堂下下跪者何人”曹仁德拍著醒木很威嚴的說道。
“草民馮大,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啊”堂下告狀的是一位約莫二十出頭的男子隻見他哭的好不淒慘。
“有什麼冤屈盡管訴來,本官自會為你做主,哭哭啼啼非大丈夫所為”。曹仁德有點無語了,一個大男人居然哭成這樣,不知道男子流血不流淚嗎!
“這人哭的如此淒慘,定有重大冤屈”五味點點頭。
“咦!五味,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聰明了”瀟逸然取笑到。
“姓瀟的”五味大聲喊到。
“咳咳,肅靜”曹仁德非常尷尬。
“曹大人,不好意思”天佑說道“五味,旁觀不語真君子”
“草民馮大,自由和金家女兒金媛媛定婚,也算是門當戶對”提起往日馮大露出甜蜜的笑容。
”可不久前家父做生意陪的傾家蕩產,家父也抑鬱而終,金家夫人貪圖富貴硬要毀約,竟然,竟然將金媛媛許給了劉家老爺”馮大悲憤的講述著。
”那劉老爺今年都八十了呀,可媛媛才十八啊,草民和媛媛兩情相悅,請大人為草民做主啊”馮大是越說越傷心,整個大唐之上都十分壓抑。
“真是太過分了,一個八十,一個十八,這典明是老牛吃嫩草啊,還是個沒牙的老牛”湘凝一句話逗的大家滿堂大笑。
“肅靜,肅靜”曹仁德強隨忍住笑意,但胡子上下擺動卻出賣了他。
“凝兒,你可真是”天佑搖頭笑到。
“馮大,當初你與金家定婚可有婚書,”曹仁德拍了一下驚堂木。
“回大人,有,草民一直攜身帶著呢”捕快將婚書遞給了曹仁德。
“這就好辦了,有了這婚約書本官就能定金家夫人一個毀約不受信用,來人那,傳金家夫人”
不一會兒一個貴婦人搖搖擺擺的走到了大唐,慢悠悠的跪下“民婦金王氏見過大人”。
“金王氏,本官問你,馮大告你毀婚你可有話說”
“大人那,我家老爺死的早,兩腿一蹬說走就走了,我拉扯閨女不容易啊”她遮臉哭到。“媛媛是我養大的,我當然有權利為她婚配了,再說馮家家道中落,媛媛嫁過去隻能喝西北風,到了春天連西北風都喝不上”金王氏說道
“後娘就是那麼可惡,棒打鴛鴦”湘凝握了握拳頭
“本官問你,你可是後母,”。
“回大人,民婦隨是後母,可一直把媛媛當成親生女兒的啊”
“金王氏,金媛媛並非你所生,從小到大金媛媛用的也是金家的東西,再說這還有婚約為證,你無權支配金媛媛的婚姻大事,”曹仁德拍了拍醒木“現在本官宣判,金媛媛與劉家婚約無效,馮大與金媛媛婚約如期舉行”
“曹大人,你太酷了”湘凝豎起大拇指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