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先告退了。”眾女也沒有再耽擱，對著陳莫行了一個禮都出去了，隻是臉上依舊還是掩飾不住的喜意。在風月場所見慣了人群冷暖，如陳莫這般貼心的老板她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得不說，陳莫這次的確是收買了人心。
“老板……”等眾女走之後，杜姐走到了陳莫的身邊，欲言又止，“老板這麼做雖然短時間之內可以換來不少人的忠誠，但是……”
“但是長時間下來這些人就會變的放縱，是不是？”陳莫笑了笑，為杜姐解釋道，“其實這個世界最難捉摸的就是人心，我們不能做到把握每一個人的心裏在想什麼？我們能做的隻是將心比心，讓他們也真心的認同錦衣衛。”
陳莫想到了水夫人講的那一個故事，無數的中六堂和下九流能夠硬生生的磨死一個人仙境界的高手，“他人視我為神，我又豈能視人為螻蟻？”
“老板，我受教了。”聽到這一句話，杜姐意外地看了一眼陳莫，似乎想不到麵前這個黃毛小子也能說出這樣一句話。
“對了，杜姐，飄香樓接客的規矩是怎麼樣的？”陳莫又想起了一件事，他不久之後應該就會遠赴雲南，現在趁著有時間他必須打理好飄香樓的一切事物，在乾京城裏安排一隻眼睛盯著那些達官貴人的一舉一動。
“盡管我們這裏是飄香樓，但是我們本質上都是妓女，還有什麼可以挑剔的。”杜姐淒婉的笑了笑，“客人有什麼要求，我們也必須滿足，這就是飄香樓的規矩。”
“這樣嘛？”陳莫皺了皺眉，似乎沒有想到千楓一葉在暗中管理的飄香樓竟然也是這樣一般不堪，思慮了一會之後說道，“從現在開始，飄香樓的規矩要改一改。”
“嗯？”杜姐滿臉不解的望向陳莫。
“從現在開始，飄香樓之內每周要定時安排一些醫師為他們檢查身體，這些女人隻要身體有什麼不適就可以不用接客，就算那個來的人是當今皇上也不行。每個月都要有定時的假期……”陳莫說了一大推的規矩，最後更是冷冰冰的說了一句，“記住，在飄香樓裏不可以用強，否則……”
“老板……”杜姐臉上被陳莫的話嚇出了一聲冷汗，要是按照陳莫的規矩來，這飄香樓裏的哪裏還是妓女，分明比大家閨秀還大家閨秀。
“不必說了。”陳莫阻止了杜姐反對的話，“你曾經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你應該明白他們的苦楚。而且，既然她們是為我錦衣衛，那麼，我就有責任保護她們每一個人。”
“多謝老板！”杜姐這次是真心誠意的對陳莫道謝，同時也為飄香樓裏麵的女人有這麼一個老板而感到高興。
“隻是……”高興的同時，杜姐也想到了陳莫計劃實施的困難，“前麵的那些規矩以飄香樓的財政收入還可以支持，隻是老板說在飄香樓裏麵不可以用強恐怕沒有多少人會遵從吧，這裏說到底隻是妓院罷了。”
“以前或許是這麼一回事，但是現在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陳莫冷笑了一句，“從現在開始，飄香樓就要打上我陳莫的標簽了。”
“老板，不可。”聽見陳莫好像要將飄香樓漂白，杜姐連忙出聲阻止，要是飄香樓打上了陳莫的標簽，那這飄香樓作為情報機構的用處就徹底報廢了。
“我並不是要讓飄香樓成為我的產業，隻是想讓一些人知道在這飄香樓裏麵有我的一個姘頭罷了。”陳莫知道杜姐曲解了自己的意思，不厭其煩的解釋道，“我是一個護短的人，更是一個惜花的人。所以我的姘頭在這飄香樓裏麵，飄香樓就必須按著我的規矩來，明白了嗎？杜姐。”
“明白了，老板。”杜姐也是心思玲瓏之人怎麼會不明白陳莫的意思。陳莫最近的一係列行動鋒芒畢露，暗中樹立了很多敵人，想必讓很多人心裏都不安。而陳莫又是一個來曆神秘的人，想要尋找弱點也很麻煩。現在陳莫主動拋出一個弱點，那很多人心中就會舒服很多了。畢竟，好色這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啊。
“那麼老板想要一個什麼樣的姘頭呢？”杜姐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陳莫，臉上萬種風情盡顯。
“其實杜姐你就挺不錯的。”陳莫同樣還以一個不懷好意的眼神，在杜姐玲瓏有致的身材上麵亂瞟。
“你這小鬼，姐姐已經老了不適合你，姐姐還是找一個年輕的來吧。就殷紅這個丫頭吧，今天你英雄救美我看她還是對你挺有意思的。”杜姐‘咯咯’笑著，走出了房門，聲音還是傳了進來，“對了，殷紅還是一個處子哦，便宜你了。”
“處子嗎？”陳莫的眼前又出現了那個滴著酒水渾然天成的半圓形，心中一熱脫口而出，“就叫她進來侍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