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一度認為自己算是一位風騷人物,但看見慶親王的出場之後,他徹底的服了,從來就沒有最風騷,隻有更風騷。
全場的人都讓慶親王的舉動給萌翻了,果然是最強王爺,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則雷倒眾生啊。
“皇叔!”即便楊廣心中恨不得將麵前這個老王八蛋大卸八塊,還是得鐵青著臉站出來乖乖的叫一聲‘叔’。誰叫麵前這位爺比他早出生幾十年呢?
“大侄子啊,這幾年你也夠囂張的了,不過你說剛才那話我也不得不倚老賣老了。你臭屁什麼啊,不就是仗著當年的的皇後為你撐腰嗎?你算哪門子的皇親國戚啊。”
慶親王指著楊廣的鼻子破口大罵,直看得在場的人一愣一愣的。末了,慶親王直接甩下一句,“陳莫是本王的人,你還要為難錦衣衛嗎?”
慶親王霸氣外漏,直接震住了楊廣等一幹禦林羽軍,竟然都聽話的放下了兵器。
但也就在這時,又是一夥人憑空殺出。
“慶親王好大的威風?區區一個待罪之臣竟然還能大搖大擺的指責朝廷重臣,你真以為憑你慶親王一個人就能保得了這幫亂賊。”
趙光年冷笑,在他的身後是一幹的朝廷重臣,很明顯的與趙光年同氣連枝,想要將錦衣衛永遠的留在此處。
慶親王臉色數變,但終究隻能無力回天的歎了一口氣。他雖貴為先皇的親兄弟,但畢竟前些年的時候就已經是光杆司令一個。
即便最近因為陳莫的緣故在這乾京城裏說話有了一些底氣,也還是不能和趙光年之流抗衡的
“趙太傅,你此話未免太過了吧。慶親王的問題皇上已經交代過了,他何來的戴罪之身。倒是你,當眾辱罵皇親國戚,怕是未免有些誅心之嫌啊。即便你是本朝重臣,也是要好好思慮思慮的。”
一行數十人,穿著大紅官袍走了進來,說話的是帶頭的兩個中的一個,正是門下中書省的李元大學士。
這場錦衣衛奉天營和東廠的爭鬥終於也把這些門下中書省的大佬們召喚了出來,而且出人意料的是,門下中書省竟然站到了陳莫這邊。
“李元,你這是什麼意思?”看見門下中書省的站隊,趙光年臉色有些不好看,“你這是想和錦衣衛同氣連枝嗎?”
“不敢。”李元回敬了趙光年一個冷笑,道:“當日錦衣衛總指揮使陳莫曾讚過老夫一句‘風骨卓然’。今日。老夫就厚著臉皮借這一身風骨與奉天營一用,我想看看到底有多少把刀砍得進老夫的骨頭。”
趙光年眼神陰冷了下來,看向了門下中書省的另一外大學士,“胡學士,你與陳莫素未謀麵,我想知道你是不是也要將自己的一身風骨借與陳莫。”
此人年齡比李元略小,麵色蠟黃,身材瘦弱如竹竿。大約隻有四十歲左右,但卻是門下中書省與李元一樣的領軍人物胡小花。
聽見趙光年的話,花小花脫下了身上的官袍,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白色內衣,朗聲道:“我雖與錦衣衛總指揮使陳莫並無交情,但我聽令於皇上。所以,今天胡某不才,就將這一副臭皮囊借與奉天營一用又何妨?”
“我等也是!”身後數十位門下中書省的大臣也是學著胡小花一般,脫下了官袍,穿著貼身內衣,在寒風中簌簌發抖。
“好,很好。”趙光年怒極反笑,他身後的一幹大臣卻是漸漸騷亂起來,顯然因為胡小花的出頭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門下中書省中,李元雖然資曆老但卻不是最讓他們忌憚的。他們最為忌憚的就是這個隻有四十歲的胡小花。
胡小花,這個女性化的名字一度是朝堂之上眾臣的笑料。但與這個名字同樣出名的就是這個名字的主人執拗的性格。
“天下正直者,無出胡小花之右”這是當年先帝還在世的時候對胡小花的評價。
可想而知,此人的難纏,但偏偏他在大明百姓心中的地位又極高,無人敢動他。不管什麼事?隻要有胡小花的參與那大明的百姓就隻會認為胡小花代表的是正義的一方。
如今胡小花為奉天營的人出頭,那輿論的正麵角色就已經倒向了陳莫一方。
“儒生,儒生,酸腐不堪!”就在楊廣和趙光年都被門下中書省的大臣打了一個措手不及之時,一道冷漠的聲音已經傳了進來。
一個胖子和一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年輕人走了過來,而在他們的身後,又是一群群手持利器的西廠內侍圍住了錦衣衛。
現在的場麵,錦衣衛和城門守備司已經被禦林羽軍、東廠侍衛、西廠侍衛團團圍了起來,活像是甕中捉鱉。
“看來今天天氣有些涼了,門下中書省的眾位大臣被風一吹腦子出了一些問題,所以才幹出了這些蠢事。”戴慕容冷冷的看了一眼那些已經被凍的麵唇發紫的門下中書省眾人,大手一揮,“拖開那些大臣,誅殺奉天營的那些叛逆!”
“吼~~~”禦林羽軍、東西兩廠的侍衛加起來一共是數萬人大吼一聲,握緊了手中的兵器,逼近了奉天營的人。